能,通到了进一步的发挥。
现在,移动不便,于是,只能被动无奈地更依赖自己的灵觉——另外,一个更强大的更神秘地敌人,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这种压迫感,让我更是对自己的力量的追求——这与以往完全的同,这让我对力量的追求如饥似渴。
所以,我的灵觉,在这养伤的几天时间里,又有了突飞猛进……
但除了年轻的女人特别的多之外,这个大楼,实在没有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情供我的灵觉去捕捉和分析。
而且,在这个大楼周围三里地的方圆范围内,也没有让我惊动的人或者物——除了小安妮。
事实上,我一进洛城大学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小安妮的存在,那种感觉,竟然分外的亲切,它是带着一丝幽静的甜香,突然被自己的意识捕捉到的小时候喜欢吃的食品气味一般,又象深秋里干干净净的白杨树叶干枯时发出的寂寞的味道……
有许多次挣扎——我都忍不住想要去看她,不仅是想抱着她赤裸裸的青春的胴体,也不是想听她那带着一丝山林香气的呢喃细语……象是不需要和她做爱,但那是什么?真的说不清楚,也许就是做爱,就是极其可怕地渴望和她生死纠缠一般……
这种感觉与以我生命里的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我想过,仔细地,深情或者轻佻地想过那一个又一个在自己生命里出现的女人,忽然觉得,原来,她们象天边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或者象恒星一样,一直若即若离地看着我。
似乎是偶然。但一切,都在它们既定的轨道上运行着,象行星,象流星,象恒星……是这样的吗?如果是,那么,明天,哪颗星会出现,其实是可能计算出来的——那么,这一切还是偶然吗?
我很想回到黑山去,再见一次秦天,问一问关于时间和窨的秘密,更想问一问他关于生死轮回的天机……
但,我事实上,现在最不能回去的地方就是自己的祖国。其他也没有多少好去的地方。
到处危机重重!!!我终于把自己一步一步地逼到了退无可退地地步。
我估计,迟早,美国政府,会更凶狠地在全球追杀我。这可不象我的祖国,只是在做一种姿态地通缉我……
就这样子,在进步的狂喜和一种淡淡的危险情绪与一种别样的索然无趣里过了近两周时间,我已经行走无碍了。
但我知道,我现在其实很脆弱。就象刚刚蜕了壳的螃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