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城的艺术表演,太让我受不了!
晚餐后,爱玛意犹未尽,说要带我去她的朋友那里去玩。
朋友?我很奇怪,爱玛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在爱玛被人押在赌场里的时候没有出现?
爱玛听我这么一问,脸红了一下,然后不屑地说:“我的朋友是玩伴!我又没有指望她们来救我。大家只要在一起玩得高兴,谁说要谁去救谁?谁一定要帮谁?”
她说得也有道理。嗯,要是朋友能这样定义,倒也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爱玛带我到她的一个做丝绸买卖的朋友家——其实她的朋友的母亲是当家人,但她的母亲出去做生意了,不在家,所以她的朋友在家里成了大王了!
爱玛的朋友们很快聚了五六个来。而且奇怪的是都让我觉得她们很漂亮,简直一下子,从吉它城的最不可捉摸的地方,冒出了五六个美女一样。
我问爱玛,怎么她的朋友都是这么漂亮?
爱玛脸色一变,而她的朋友们的脸色也异常难看。
后来我才意识到,她们以为我在说反话。象她们这样的长相,却正是这个世界上很不讨好的长相!简单说吧,爱玛她们的这群朋友,在这个时代的人的眼睛里,那简直就是一群物以类聚的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