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被婆家赶出来的扫把星。爹能要我们就已经不易了」。
「爹要是对我们好,那是我们的福气,要是不好也是应该的。后爹和亲爹不
一样。要是对我不好,不要怨恨,要努力讨好,毕竟人心是肉长的,会对我们好
起来的」。
「母亲还说,她会越来越老,我会一天天长大的。爹要是有什么不规矩的,
就忍忍。毕竟我们母女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我们」。
爷爷叹了口气说,「你妈她呀!想多了!我哪有看不起你们娘俩。我呢,也
就是脾气不好点。有时候,吼你妈两句。要知道她走的那么早,就——哎!」爷
爷的一袋烟抽没了,坐到炕沿,烟袋锅在炕沿上敲打着,磕掉烟灰。「幸亏有你。
要不然,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没有我不也一样吗?爹除了我,不是还有两个闺女吗?」大姑好像是洗完
了,端起盆准备出去倒水。冲着爷爷坏笑。
「去!和你已经有点过了,但起码不是我亲生的。我自己亲生的怎么能下得
了手。还不如让我把下面切了呢!」爷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躺回来。又装了一袋烟。
倒水回来的大姑,也上炕躺着,和爷爷面对面。拿起火柴给爷爷点上烟。爷
爷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爷爷刻意深吸了一口,由下而上的将烟雾喷在大姑身上。顿时,大姑身上云
雾缭绕,宛如仙女一般。
云雾中探入一只苍老满布皱纹的手,摸上大姑的乳房。这只手从下托起下垂
的乳房,将它攥在手里。拿捏着,把玩着。乳房在那只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手
用力时,乳房从指缝中溢出,倒像是乳房要将这只手吞噬一般。
大姑转身平躺着,闭着眼睛。这样更加方便爷爷玩弄她的乳房。揉一会这边
的,再揉一会儿另一边的。两只乳房被揉捏的竟有些发红。
爷爷的手掌离开乳房,换做拇指、食指和中指三个手指拿捏着乳头。一会儿
像把玩着豆子,让乳头在手指间扭动着。一会儿手指夹着乳头,将整个乳房提起。
一会儿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拇指在乳头上搓弄着。
这期间,大姑一直闭着眼睛。偶尔眼睫毛不自然的颤动一下。呼吸产生的胸
口起伏越来越明显。渐渐地似乎鼻子已经无法满足呼吸的需求,大姑张开嘴喘息
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大姑的手已经抓住爷爷的阴茎。而此时爷爷的阴茎,在大姑
手里,完全的勃起了。龟头紫红的吓人,如小伞般。龟头中间的小嘴,大大的张
开着,似乎饥渴着等待水的滋润。
这让我想起我的爸爸,他应该是得到了爷爷的遗传。而老叔怎么就那么小呢?
没能得到这样的优点,可惜呀。
大姑缓慢的撸动着爷爷的阴茎。一会儿,阴茎上的血管渐渐清晰起来。如一
条条蚯蚓盘踞在上面。感觉爷爷黝黑的阴茎比刚才更硬了。只是这硬度和我爸爸
是没法比了,毕竟是老了。
爷爷的这一袋烟抽的很慢,但还是在揉奶的过程中抽完了。爷爷把烟袋锅子
放在窗台上,坐起来,将嘴里的烟气吹到大姑神秘的胯间。顿时,那里云雾缭绕,
当真神秘起来。
大姑大概是感觉到巨蟒从手中挣脱,她睁开眼,看到爷爷坐起来,就蜷起腿
并大大的分开,就像打开的两扇大门,等待着客人的光临。
只可惜,大姑腿叉开的方向和我目光的方向是相同的,什么也看不见,有些
可惜了。
「闺女真懂事!」,爷爷说着,翻身坐在大姑的腿间。凶悍的阴茎也消失在
峡谷中。
「爹!咱们有些日子没做了,您慢点。您那个实在太大了!」大姑温柔而又
恳求地说。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知道的。闺女孝顺,爹也是心疼我大闺女的,放心
吧」。,说着,爷爷一手一个搬起大姑的腿,扛在自己的肩上。
爷爷双手扶着大姑的腰,蜷在两侧的腿微微用力,臀部上下挪动几下,腰部
用力一挺,两个人同时啊的一声。只是不同的,大姑的是一声娇喘,爷爷的则更
像狮子的低吼。
两人配合的真默契,爷爷都没有用手去扶着自己的东西,甚至没有低头看一
下,仅仅是腰部动了两下就一杆进洞,这技术是相当的娴熟。当然,也是对大姑
下身相当的了解。
「大闺女下面都湿透了,我这一下子就全进来了」。,爷爷腰上用力,慢慢
的抽动着。两只手在大姑的腰上和屁股上游走着,偶尔用力抓捏一下。
「还不是爹揉奶子揉的,哪禁得住爹这么弄的。爹要是在不上来,水都要流
到屁眼上了」。,大姑温柔而妩媚的说。
「是不是女婿最近没怎么耕地呀?这地都涝的要发河了!」,爷爷笑着露出
满是烟渍的牙齿。腰上猛地一用了,啪叽的一声拍水声。水确实好多。
「啊!——矿上搞安全生产,他又是负责人,几乎都是住在单位。就是回家,
也是累的倒头就睡。我也确实——哎!」,大姑叹了口气,「他也是不容易,还
不是为了我和孩子。忍着呗!」
「那倒是!」,爷爷点头,「他就是脾气不好点。还是很顾家的,对我也孝
顺」。
「女婿没照顾好,我来替他心疼你!」,说着,爷爷搬起肩上的两条腿压到
大姑的胸前,爷爷双手放在大姑肩头的两侧,胳膊伸直撑着身子。
「爹不害臊!啊!——」,大姑被爷爷压成月牙型,屁股高高的翘着。
这时,我算是能从侧面看到大姑的阴部了。那里已经乌黑。被水浸渍的,发
着水淋淋的光。两片阴唇,像两片嘴唇紧紧地裹着爷爷的肉棒,仿佛那是甜美的
棒棒糖。
最让我惊奇的是,两人的阴毛都已经湿透了,打着缕儿。大姑的屁股也有近
一半上面都是水。爷爷的蛋蛋上也是水淋淋的。这水要有多少啊?
爷爷绷直了身子,腰部用力。阴茎随着腰部的起落,在大姑的小穴里进进出
出着。每次仅留着龟头在里面。阴茎上的青筋在淫水的包裹下,更加的狰狞,就
像一条黑鱼在吞噬着洞里的猎物。
「啊!——嗯!——嗯!哼!——爹!——嗯!——慢点!」,大姑娇喘着,
面露担心的说,「爹!——你这样——腰又该——疼了」。
「还是——大闺女——最好,心疼爹——也就几下——过过瘾!你不也——
好久没做了吗?」,说着,爷爷故意用力的插了两下。其中一次,爷爷拔出的力
气过大,龟头都整个出来了,又全根没入,惹得大姑一声惊呼。
「爹!——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