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伯母,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先来看看你,你还好吧?”小龙女问道。
“也说不上好不好了,不过就是整天戴着这张东西,热死了”。她指着脸上说,蒙古人不知从哪里请了个会化容术的,给我戴了这个面具,是怕江湖上的人认出我吧,不过也好,这样倒是少了很多烦心事。“
说到这里,黄蓉突然有些神伤,不过她很快又恢复过来,握住小龙女双手,问道:“倒是你,身上的毒解清了吗?”
提到解毒,小龙女就想起这几天来的事,一时又有些脸红,她有些结巴地说:“解,解好了”。
“嗯,这就好”。黄蓉呼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不过芙儿和大小武还不知道在哪里,蒙古人不知道想干什么,我从那些人的交谈中听到他们是在等什么人来,估计后几天还会发生什么变化,不过目前我也只能在这里先忍一下,到时见机行事吧”。
“嗯,先这样吧,龙姑娘,你先在这附近等几天,这里是襄阳龙蛇混杂之地,想来那些蒙古人迟早会把我转到别的地方的,到时你再跟着去,小心点”。黄蓉吩咐道。
“好的,不过,我这几天等着就好了吗,有没什么事物可以帮忙的?”小龙女问。
“唉,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只能咱们自己解决了,这样吧,你先帮我配份药,解了我身上的毒,要做什么也方便些”。黄蓉找来房间里的胭脂红,在小龙女的衣服里面写下了几味药材。
就在这时,房间外突然吵闹起来,一个粗嗓门的男子大声说:“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跟赵兄老朋友了,这个地方我们不是经常一起来的么,走开走开”。
话音刚落,那男子就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又大力地把房门关上,一边转身一边大笑道:“老赵,定了这么个美人儿就忘记老朋友啦,来来,瞧一下再说”。
那人进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小龙女都没时间躲起来,顿时四目相对。那人一看不是自己的朋友,大步走过来一把就揪住小龙女的衣服,喝道:“你……”
那人话还没出嘴就被小龙女点了穴道,立刻滩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小龙女着急地问:“郭伯母,现在怎么办?”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黄蓉一时也没办法,要不惊动蒙古人就要小龙女平安出去而且这个闯进来的男人出去后不能乱说。
黄蓉跳下床,抓起那男人的头小声问:“我先解了你的哑穴,你要敢乱说保证你不能活着出这个门,知道么?”
那人早被吓坏了,苦于不能动,只好勉强抖了一下头。小龙女上前解开了他的穴道,那人呼了口气,马上说:“大侠饶命啊,小的这就出去”。
“你要是出去敢乱说,小心你的狗命”。黄蓉拉着那人回到床上,让他坐好,然后在小龙女耳边轻轻说:“你跟着他出去,先点了他哑穴免得乱说,带远点,找个地方给他一下玉蜂针,没有的话就随便用内力冲一下穴道,就说是毒针,叫他过几天再来找我拿解药”。
小龙女点点头,她明白情况,拉着这个惊魂未定的人,又点了他的哑穴,然后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守门的人虽然奇怪这两人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但也不好去问。小龙女牵着那人走了很远,穿过市集来到一个长满杂草的破屋子旁边,她一伸手解了那人的穴道,又把手指按在那人的腰部,运起九阴真经的内力冲了一下,那人一阵酸麻,“哎哟”叫着弯下身子,只看到小龙女把什么东西放回了衣服里。她照着黄蓉教的方法说了一遍,那人魂飞魄散,赶紧跪下来求饶。
小龙女不会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说,转身运起轻功跑开,留下那人在那里愣着。
已经不方便再去黄蓉的房间,她只好又回到布和的房间,一进来,热情的布和就跑上来搂着小龙女说:“女侠,见到了吧?”
小龙女轻轻推开他,说:“见到了”。
“怎么了,女侠,心情不好吗?”
小龙女摇摇头,说道:“没事,嗯,对了,你知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吗?”
布和摇摇头:“不知道,只是说先来这里等着”。
“嗯,那好,我可以在这里先住几天吗?”小龙女问。
“当然可以”。布和不由分说地把小龙女压到床上,亲了下去……
小龙女就这样又等了几天,黄蓉也继续着她充满肉欲的生活,等待着时机的来到,期间小龙女又混了次进去,把解药给了黄蓉服下。
这天一早,气氛就不大对头,乔装打扮的蒙古兵都聚到妓院来了,也不给黄蓉接客。为首的就是把黄蓉卖给妓院的男人,他把黄蓉装进一个大麻袋里,用团抹布塞住了口,然后让2个大汉扛了就走。
小龙女在布和那知道是规定的十天到了,蒙古人来领回去的,她不敢贸然出去救,只能照着先前和黄蓉的约定,远远地跟着,好在她轻功了得,在偏僻处可以跃上屋顶急奔,蒙古人虽然有马车却也甩不开她。
马车一路往城外跑,不多久就来到了山边一间废弃的木屋门外,车上的人把麻袋扛着进了屋,小龙女不方便靠近,于是施展轻功跳上山崖,在树后躲起来,远远望着木屋靠近山的一个窗户。
进门的大汉把麻袋往地上一扔,把黄蓉拖了出来,狠狠地拔出她的塞口布并且撕下那张戴了多日的人皮面具。
“嘿,想不到威名远扬的黄大女侠也会变得这么狼狈啊,瞧,下面那些毛还湿着呢,哈哈哈”。
黄蓉朝着这个笑声望过去,那是先前把她卖到妓院的那个蒙古人,此时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神情有些紧张,浑身好像不自在地挪动着,等到看清那人的脸,黄蓉立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面前的这个人可不是什么蒙古人,而是襄阳城的守门军官范启,一个不起眼的人,但其守卫的地点之重要却不逊于一个将军,因此黄蓉还是有此人的印象。
本是一个普通军官的男人此时身穿便服,显得有些紧张,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些汗水,甚至眼光也不敢直视黄蓉的双眼。
带头的蒙古人把脏兮兮的皮靴子踩在黄蓉白净的身子上,重重拍了范启一下,笑骂道:“那么怕她干什么?她也就一个下贱的女人罢了,去,踩她几脚我看看”。
范启抹了抹额头,没去理会男子的话,而是反过来问道:“这个,什么时候杀了她?我怕,您不知道,这女人厉害得很,要是被她逃了……”
那蒙古人一听就瞪大了眼,“哼”了一声,用严厉的口吻吩咐道:“公主还没来,你要是敢先杀她我就砍了你”。
“可,可是,大汗那边给我的命令是杀了她啊”。范启还想争辩。
“够了,公主有说过不杀吗?只是让你等几天就急成这样”。蒙古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范启走开。
地上的黄蓉本来是背捆着双手的,此时已经偷偷往手腕处运足了内功,粗大的麻绳变得硬邦邦的,随时可以挣脱绳索一跃而起,经历过上次的被擒,这次黄蓉已经通过偷藏的解药解了身上的毒。此时她听闻还有个公主要来,而且蒙古人不想马上杀她,于是又偷偷收回了力道,继续扮成原来无力的样子。
为首的男子指挥着几个大汉把黄蓉拖到里边堆干草的小屋子里,先是用烧熔的红蜡封住她2个涨大的乳头,然后又把赤身裸体的她扔到草堆里,双脚捆在一起栓到柱子上。
黄蓉一直都没有作声,任由他们摆布,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等那个公主来到再探清楚,在这之前暂且忍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