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政府军队国家化。还有,」林佩把妹妹拉回去,「诶呀,让他看光了」。
「你呀,没事少说话,多看看书,别瞎参合」。
「为什么?」
「嗯,就是不一样,真好看!我再试一下这套」。
「哇,这套更好,就是遮的太少了。咿,这是我的尺寸」。
「想要吗?他给你买的」。
林怡犹豫了一会声音变低,「算了」。
「为什么,没事。小姨子本来半拉就是姐夫的」。
两人又嘀嘀咕咕了半天,林佩的声音又清晰了,「咳,今天睡在这里,别麻
烦了穿上这件,省得一会洗澡再脱。好了去吧,继续你们的政治话题吧」。
一提起这个林怡又来了精神,穿着一件林佩密实的长袖藕色睡裙出来,倒是
一点不露垂感十足。
「呃,姐夫,我们谈到哪了?」。
「你要低调,少掺和。我看老百姓还没有准备好,还是先经济改革,多坚持
几年,等国家人民都富裕了。慢慢的再摸索着看往哪里走,政治改革不像经济改
革没有改正的余地,中国人还是慢慢接触民主,消化消化再说」。
「你们就是既得利益者,才反对政治改革,愚民思想」。
「大家都是既得利益者,别把自己撇那么干净。我们你们,还有广场上的,
没有改革也没有今天的这些」。
丝绸睡裙太过柔软,站着倒还好,可林怡一坐下又激动得手舞足蹈,所有贴
到肉的部分就跟没穿一样,显露无疑。也穿着睡衣的林佩站在门口,意味深长的
看了一眼随手关上客厅的门。宾边说边欣赏小姨子这年轻美妙的火辣身材,「我
看没那么容易,老辈们是从血里火里闹革命打出来的这个国家,改革还是慢慢来,
先富起来过上好日子,这么多人再乱起来就收不住了」。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殇的电视片,宾也承认它的拍的不错,有一定的煽动性,
「我不喜欢这样低沉,阴冷,悲伤的画面和语调。同样是黄河这么一拍就成了落
后的代表,把几千年的文化说得一无是处。没有博大精深,坚韧包容,怎么可能
发展坚持到现在。别净挑那些阴暗面,落后说事。中国封建专制太久了,过度需
要时间」。
又对低头想事的林怡说,「多读读书,反复想一想,明天醒来看法就会不一
样」。
林佩合时意的进来,「好了,洗澡去吧,你姐夫说得对,明天醒来就不一样
喽」。
用手扶着林怡的身后推她去卫生间,就几步小姨子瘦高的后背,细腰,特别
是臀部的曲线形状完全被宾看在看在眼里,宾明白老婆是故意的要把小姨子留在
家里。
林佩已经几次有意在妹妹旁边与宾条调情,开始是好玩觉得刺激,两人的表
现都很高。后来宾当着林佩的面都敢揩小姨子的油,偷看林怡。林怡找男朋友又
一切比照姐夫,还表现得十分亲密,林佩明白迟早会发生什么,与其那样让两人
躲着她偷情,还不如由自己引入,一切皆可控制,还满足一下三人行的好奇心。
林佩故意没关门,只留了一盏侧后的落地灯,坐到宾的旁边与宾湿吻,手伸
进裤子抚摸早已坚硬无比的阴茎。听到淋浴的水声停了才解开裤子扒下裤头趴在
宾的腿上,滋咋有声又念念有词的给宾口交。还夸张的撩起睡衣背坐进宾的阴茎,
做戏多于实际,弄出各种声响呻吟,灯光把她耸动的身影投射在门口的地板和墙
上。
直到林怡忍无可忍的把餐厅的椅子在地上挪了一下,林佩才放下睡衣出去故
意说,「诶哟,不好意思,情到浓处忘了关门,你怎么洗的这么快,你先进去吧」。
第135章。
林佩在林怡身后关上卧室门走到沙发跟前关掉落地灯,在黑暗中用舌头舔一
下宾的耳垂,「一会进去就是你的了,让你捡了便宜。二十三了,我问过她多次,
说是就要找你这样的帅又体贴,还多金的,别不好意思,也别说你是柳下惠。打
我们结婚后你那眼睛已经在她身上转了好几年了,今天你们两个就如愿吧,我不
会打搅的,你们有的是时间,完事后看她要待着还是回家」。
林佩走到卫生间门口又返回来拉起还坐着的宾,帮着脱掉裤子把宾推进卧室
对着里面说,「你们好好聊」。
门在宾的身后关上了,宾已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没有看见床上有人,小姨子从
身后抱住宾,结实的乳房贴在宾的胳膊上。此处无声胜有声,宾把林怡斜抱在怀
里,嘴压在唇上深吻,一只手在后背抚摸内心期盼已久的细腰和屁股。
宾在林怡的喘息中,用手撩起睡裙,手指直接贴在光滑的大腿上摸到圆鼓的
阴阜,中指越过不大的三角丛林,按在圆凸的阴蒂上,林怡「哦,」的一个长吟
身体软在宾的手中。宾熟练的两手一倒从头上脱掉林怡身上的睡裙,横抱起软滑
的裸体,在年轻的体香中用嘴吸住细小的乳头,两步把小姨子放在床上,急不可
待压上去,分开她的腿在小姨子的「啊,」声中突破阻碍缓慢的顶进紧密的甬道,
一路爽快前行直达穹顶。
「噢,」这他妈也太舒服了,终解夙愿。
宾没有停留就开始开垦这片自留地,用手扶起小姨子的双腿在「哼哼唧唧」
的呻吟中一下下的深入浅出,享受这份酸爽的痛快,没多久宾的鸡巴感到一股热
流从阴道内底涌出,林怡在「啊,」声中身体绷紧挺起又落下,宾拔出阴茎低头
亲了一下小姨子的脸说:「好好歇会」。
起身走出卧室,林佩早已打开灯心有灵犀光着身子默契的站在门口,一脸妩
媚急不可待的转身手扶住客厅的门框弯腰撅起翘臀,「就知道你,快来吧」。
宾一挺身插进老婆的阴道抓住腰臀快速的「噼啪,」抽动,在林佩连续高亢
的「呃哟,」呻吟中一泻如注。林佩从卫生间回来走到坐在沙发上宾身边低声问,
「你要进去吗?」。
「不了,看看她好吗?」。
「没事,别担心」。林佩关上门,一会暗淡的灯光从门底透出来,宾听听没
大的动静,关上客厅的门躺在书房的小床上上睡着了。
早晨林佩轻声出来关上卧室门,喝几口宾准备的牛奶低声说,「还睡着呢,
哭了小半夜有点累了」。
「怎么了?」。
「瞧把你担心的,没事。有点感动,问呀讲呀滴里嘟噜了一大堆你的事。有
些我都不知道,这些我们以后再算,我去上班了」。
出门前又叮嘱到,「一会你悠着点她还是个雏,没几个受得了你那么长时间
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