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颤抖着问。
「就是花的,」王玲的声音也低沉下来:「程也,你不过是发现了花的一条
上面沾了别的男人精液的内裤就步步紧逼,那么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花
知道你和我,和她母亲之间的事会怎样?知道了你在那辆甲壳虫上和别的女人做
的那么痛快,她会怎样?」。
听了王玲的话,我顿时一愣,自从觉得妻子有可能出轨以后,我就失去了理
智,整日里想着要弄个水落石出,更是有了心灰意冷,生不如死的感觉,却从未
结合自己的贴身体会,反过来想一下,如果花她发现我屡次出轨,并且连自己的
岳母也不放过的心情。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一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
起来,另外心中莫名的一喜,难道这是她们故意放在那里让我发现,让我反思的,
花其实也没有出轨?但「她们」里面究竟有没有花就不敢肯定了,但必然有岳母,
如果这是岳母和王玲策划的话,那岂不是说我抱着岳母插她小穴的时候,她是在
装睡?。
看着我的脸色变来变去,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王玲仿佛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
么,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还没有无聊到牺牲自己
测试你的地步,花确实是被人给奸污了,但那不是花自愿的,你看到的内裤是花
保留下来的证据,她一直在犹豫,不知道怎么和你讲,怕你知道以后就会离开她」。
我听王玲说完,心里便是一喜,花没有出轨,她还是爱我的,她还是我那个
明媚善睐,聪明乖巧的老婆。接着心里又大怒起来,是谁强奸了花,我一定要让
他后悔他妈生他出来。跟着心又痛起来,花受了这么大的亏,不知道背地里她流
了多少泪?心理又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啊?那个人还有没有骚扰她?想到这里,又
自责不已,如果不是我这段时间把心思都花在别的女人身上,甚至是自己岳母身
上,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她一心一意的爱我,而我却
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每次还自己替自己开脱,说是只要是个男人就都会犯
那样的错误,我又有什么资格逼问王玲,那是不是花的内裤呢?我还有资格爱花
吗?。
「王姨,我会弥补花的,请您告诉我全部,求您了。」我祈求王玲说。
「你还记得你岳母前段时间说她头痛,花陪了她一个晚上吗?」王玲见我点
了点头,继续说道:「就是那天晚上,花给她们银行对公窗口新来的小伙子下班
后补了一下基本功,从银行里出来,跑步回家,在河堤边,被人给拖进旁边的树
林里面强奸了,怕那人杀人,花说她就没有反抗,因为天黑,也没有看清楚他长
什么样,他强奸完花就跑了,花只有把他的精液用内裤接下来,带回你岳母家。
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又觉得自己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自己的身体脏了,
不敢面对你。当时花的排卵期刚过,但她还是怕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就吃了避
孕药。她给你打电话说是你岳母头痛病又犯了,其实你岳母什么事也没有。后来
你去看你岳母的时候,你岳母也是在装病,替花掩饰」。
「幸亏花没有反抗,她那么做是对的。我岳母不是知道我出轨的事情吗?她
可以告诉花,让花知道我也犯了错误,那样她也许就能直面我了。」我不由出了
一身冷汗,低声说,想象着如果花当时反抗的话,也许会有更可怕的后果,想象
着花在浴室里面一边拼命的搓洗并不存在的脏东西,一边哭泣的样子,她一直是
那么的爱干净,什么事情都要追求完美,又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在自己身体上留
下痕迹呢?。
「呵呵……」王玲冷笑着说:「你那是自己愿意的,花是被强迫的,那能一
样吗?」。
「是,是,是,肯定不一样。」我看着王玲,祈求的看着她,要她继续说下
去。
「花的内裤等于是罪证,你岳母和花见你经常去看你岳母,也怕被你岳父发
现,他的身体不好,如果知道花吃了那么大亏,怕被气坏了身体。后来你岳母和
我商量,看怎么处理合适,我因为看了你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东西,见你干的时间
挺长的,就让你岳母把花的内裤先放到我家里,还撺掇你岳母,让你犯更大的错
误,当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的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脸嫌弃花?」王玲咯
咯咯的笑着,又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说:「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果然不是
个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动,任由她抓着玩,苦笑了一声说:「那是不是我岳母也没有吃什么
安眠药,她一直都在装睡?」。
「你说呢?」王玲笑嘻嘻的说。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我那高傲的岳母竟然会和王玲商量着做出这么
荒唐的事来,但我难道就能脱得了干系?我失魂落魄的下了楼,看着头顶灰蒙蒙
的天,似乎有雪花正荡荡悠悠的落下来,起初只有一片,慢慢的就多了起来,白
白的鹅毛一样在天上跳着舞,落到我的脸上,眼睛里,冰冰的,凉凉的,我的视
线便模糊起来。
也不知道去哪儿,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城市里慢悠悠的跑着,听着后面的车
按喇叭,然后她超车的时候把头从车窗伸出来,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她向着我
竖了一下中指,就呼啸而去。最后停下车淡淡时候,却又回到了保险公司门口,
就拿出电话,给李良打了过去。
「喂,程也,怎么,今天你那」喜多芬「公司没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少废话,在公司没?我在门口,出来陪我喝酒去。」我说。
「等下,马上就来。你丫没事吧,这时候喝什么酒?」。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一丝不挂。觉得地方
有点熟悉,爬起来没找到衣服,就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
清纯的女孩在玩手机,再仔细一看,却是张倩。
「李良呢?」我问。
「李哥走了,他让我照顾好你。程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衣服都被你吐
的脏的不能穿了,我给你洗了,你等下,我去拿给你。」张倩说完起来李良那家
伙果然靠不住,把我竟然扔到人家做生意的地方,自己走了。我看着自己光溜溜
的身子,苦笑了一下,坐下来等着。
穿好衣服,我硬给张倩塞了三百块钱,下了楼。雪已经下的很大了,到处都
是白茫茫的一片,我看了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妻子也已经回家了吧?我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