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没有其它工作能力,又没有经济来源,不做
这个,难道让她等死吗?」。
想想也是,难道好多女人,在外面打拼一段时间后,找不到好的出路,就不
自觉地做起了这行。
老婆看我似乎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说:「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和辉哥一起去
那酒巴,阿涛那时候才出面,让辉哥别断了他财路,后来他俩一合计,在他们心
里,我虽然有老公,但是老公一直不在家,和没老公也没啥区别,就想着让我也
像淑芬和慧敏一样」。
「有一天下午,辉哥又带我到酒巴喝了一些酒,就将我带到一个套间,里面
有房,有卫生间,我们进去后辉哥才说是阿涛的办公室」。
带老婆玩,应该去开房呀,我有些奇怪便问:「他带你到那里干什么?」。
老婆苦笑着说:「他要干什么,你想都想不到」。
我追问道:「什么情况?」。
老婆接着说:「办公室没见着阿涛,却听到里面传来有人做爱的喘息与轻轻
的淫叫声。一会儿,阿涛光着身子从里屋出来,我见了想回头就走,却被辉哥拉
住,他说大家都是过来人,何不也到里面去玩玩……」。
「我有些羞涩,想走,却在辉哥不停的拉扯下进了里屋,发现雨也在,淑芬、
慧敏都光着身子,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也在,当时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在我不知
该如何时,辉哥很快地脱掉了我身上的衣服,一切太突然了,我还有些不好意思,
缩成一团,阿涛却笑着走过来抱住我就开始亲吻,在我被惊得有些发呆,思想空
白的时候,辉哥已经提起我一条腿猛操起来。另两个男人站起来走到一个柜子边
不知在翻着什么,当我好奇的时候,其中一个已经拿着DV开始对着我拍了起来。
当时我很气,想反抗,一面踢打,一面想将DV关掉不让他们拍,可是另一个男
人却找到一张DV说,那张是我以前年轻时在酒巴里玩的时候拍的,要一面欣赏
一面玩,应该很值得回味」。
「一会儿,电视里就出现我在酒巴里和几个不同的男人淫乱的画面,我自己
从来没想到过我会那么淫乱地配合那些不认识的男人,当时我差点晕了,里面的
我看上去还相当年轻,辉哥却笑着说,没想到这娘们以前就这么骚,这几年做了
几年贤妻良母后还是奈不住呀……」。
「我装着什么都不清楚似的任着他们淫玩,他们却还兴致不减,一会跑过去
操淑芬和慧敏,一会又反覆在我身上招乎着,我半推半就地随着他们给我的快感
兴奋地配合着。终于傍晚了,阿涛和辉哥又开始播放下午拍的那些乱交的东西,
我装着不好意思,那会儿,他们也不说什么,接着又播放以前拍的那些,我看着
那十多张写着我名字的碟片,目瞪口呆,没想到他们以前就给我拍了那么多东西,
我却完全不知道」。
「DV看完了,他们就开门见山地说:」一直以来,你其实骨子里就很骚,
没人逼你,你自己都玩成这样,现在老公也不在家,没什么可担忧的,不如直接
留在酒巴坐台,按天结算,这样又可以满足自己还可以得到应有的报酬,怎么样?
「,我没想到图一时之欢,却会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没办法,只得依着他
们」。
我一听气了,一下子跳起来说:「妈的,这不是欺负人吗?」。
老婆一下子慌了,赶紧一把抱住我说:「老公,是我不好,交友不慎,我们
斗不过他们,就算我们不要脸,可是孩子还要颜面,还要照顾,还有老人……」。
我看着有些可怜的老婆说:「你经过这么久总该弄明白以前那些DV是怎么
回事了吧?」。
老婆一脸衰怨地说:「我们应该都是被雨设计了」。
我有些不相信地说:「这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好朋友呀,她怎么可能害你们
呢?」。
老婆又一脸凄楚地说:「朋友,世上哪有什么纯粹的朋友,无非谋权,图色,
渔利之类。如果她们没有所图,哪有功夫和心思在别人身上打发时间?」。
没想到老婆把世道还看得很透彻,我还是不信地说:「你怎么确认是她?」。
老婆看了我一眼说:「这个还要确认吗,我们还有另外几个朋友,虽说不常
一起玩,但是有时候也会到她那里来玩一晚,雨也像刚开始带我去玩的时候一样,
在喝酒时不停地给她们倒酒,表面上很讲情谊,没想到过了一会,那几个女人,
也像我一样被拉出去被各个不同的男人乱搞一气,最后又被她安排车送回家。她
们平时都相当规矩,标准的贤妻良母,没有可能认识这些人,如果不是雨的酒有
问题,做了手脚,她们不可能这样」。
我气愤地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还是人吗?」。
老婆说:「对他们来说,不对身边的人下手,又到哪里去找人下手?」。
我还是有些不信地说:「那么说来,你估计雨是什么时候对你下手的?」。
老婆冷笑了一下说:「在你发现我被迷奸之前,应该就有好几年了,应该是
从她有事没事就带我去那酒巴时,就着了她的道」。
我一惊,心里想着,那时候老婆还只有二十多岁,对我还很有激情,每次只
要玩都一定要疯尽兴才罢休。那时候刚开始只是偶尔和雨一起出去聚会,到后来
隔三岔五就出去后,我才开始感觉老婆不能满足我,我们的关系才变得渐渐不和
起来。
我自言自语地说:「是吗,难怪你哪时候,我找你做爱时你总是显得不太对
劲」。
老婆说:「那个时候,我应该经常在外面玩得相当疲惫,刺激也相当大。那
段时间,总是在你操过后,内心深处有一种特别想再来一个人接着猛烈疯狂地操
的感觉,那种感觉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有些失望,很不舒服,又有些觉得自
己可耻,下流,所以干脆一直不怎么配合」。
不说不知道,一说明白后,心里像塞了个气团一样,浑身不舒服,那口气总
是咽不下去。一直以来,我还对雨怀着亏欠的心理,没想到几乎就是她毁了我的
家,而我却被她外表的柔弱给骗了,自己也给她玩了个透。
我咬咬牙说:「这个不得好死的雨,我操她老母,我哪辈子得罪她了,她要
这么害我们」。
老婆苦笑着说:「她本来就是个乱货,一个臭婊子,别说你操她老母不值,
就是操她也不值,阿涛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每次一起玩时都只让她一边呆着,阿
涛经常要她用嘴把萎下去的鸡鸡吸大了,轮流着操我们却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