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好好做复健。
「好。」阿龙苦笑着看看自己像木乃伊的身体……这段期间,上厕所和洗澡
都是个问题……说不定小月会愿意帮他洗澡?
小月似乎读出男友的心声,脸好像微微一红,不再说话。
「小月」。
「嗯…?」。
「你好像有心事」。
小月微笑:「没……没什么啦。一些家里的事」。
阿龙关怀地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要跟我说喔」。
小月看了看男友包得像木乃伊的模样,心直口快地说:「现在你能帮什么忙
啊?如果我被绑架了,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吧?」。
阿龙恼羞成怒,这句话说到他的痛处:「这是谁搞出来的。我还没怪你──」。
只见小月脸色苍白,颤声说:「对……对不起。是我害你变成这样…………」。
她拎起包包,转身奔出病房,也不管男友在后面呼唤。
小月跑出医院,喘了喘气,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郭小妹妹,我们又见面了。」在一间隐蔽招待所的贵宾房间,曾在急诊室
与小月有一面之缘的孙先生,一表轻松地坐在沙发上。
「你好。」小月虚弱地点头。这位孙先生看来是个精干老练的男士,约四十
岁上下。
孙先生关心地问:「一切都还好吗?」。
小月摇了摇头,在孙先生鼓励的眼神下,眼眶红肿地说出真话:「这次的检
查……意外检查出……我男友他……有罕见疾病」。
孙先生挑起眉头:「喔?什么样的疾病?」。
小月扑簌簌地开始落泪:「一种脑神经疾病……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记
得医生说,脑中附近有一颗瘤……要让他维持一定的兴奋状态,才不会刺激到那
颗瘤」。
孙先生问得更细:「是内分泌疾病、还是心血管疾病呢?」。
小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孙先生叹了口气,又问:「他父母知道吗?」。
小月点了点头:「我们……都不敢还让我男友知道。但是我们也不知道该怎
么办」。
孙先生点了点头,略一沉思,说:「这件事交给大人处理。我有一家机构,
专门治疗罕见疾病。请你安排他爸妈跟我见面,还有主治医生」。
小月眼睛一亮,充满希望地看着他:「你……不怪我们把你的车撞坏……?」。
孙先生耸了耸肩:「保险公司会陪,况且我又没受伤。助人为快乐之本」。
小月心中大受感动,忍不住扑上去,抱住孙先生啜泣。
孙先生一时手忙脚乱,也只能拍的她的背,低声安抚。
小月从小就没有爸爸疼,被一名成熟男子这样抱着安慰,得到他人无法取代
的充实感,心里更是哀戚,忍不住嚎啕痛苦起来。
孙先生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少女温软馨香的娇躯,心里却另有打算。
后来小月才知道孙先生的本名叫孙渊,不过她开始叫他「爸爸」。
是的,小月自愿接受孙渊的领养邀请,并开始处理领养手续。
不过顾虑到小月即将成年,已经租约尚未到期,孙渊并没有要求小月与他同
住,相反的,反而提供了许多家具与物资,让小月的小套房变得更舒适。
同时,孙渊开始约谈阿龙的爸妈与医生,安排阿龙转移医院,到孙渊公司名
下一家专制罕见疾病的医院。对此阿龙父母心里充满感激,而转移医院的原因,
也没有让阿龙知道。
阿龙对自己转移病院倒是相当开心,有单人房、更好的餐点与设备,还有个
漂亮的护理师为他服务,不知为何,还配备一个能上网的电视,简直奢华到不行。
而他也不知为何,小月变得容光焕发,以前那柔美的模样好像总是有什么残
缺或遗憾,现在那种遗憾被某种东西所弥补了,小月更加得温柔体贴,眼神深处
那奇异的光芒,也越来越深不可测。
对罕见疾病的疗程,就在阿龙毫不知情的状态下,秘密进行。
每天放学,小月都会从学校到医院,顺便给男友带晚餐,然后念书到快九点
的时候,跟男友温存一下。到了九点医院要熄灯了,才晚安道别,返回住处。
这天晚上,小月一样依偎在阿龙怀里,忽然眨着大眼睛,问道:「龙哥。你
会不会……寂寞啊?」。
阿龙用左手搂着她,闻着她诱人的幽香,感受她温暖柔软的身体,抚摸她柔
滑的发丝……然后,他大起胆子,亲了她的耳朵一下。
「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会寂寞吗?」。
小月满脸通红,只是微微一颤,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我是说……如果…
…哪一个晚上,我不在你身边呢?」。
阿龙又亲了亲少女的脸颊。小月羞红着耳根,把脸埋在绿色的病床被单里。
「那你一定有事情要忙了」。
小月从被单中,露出一对羞人的大眼睛,里头的神情说不出的複杂柔情,小
小声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跟他像这样
……度过一个晚上……你会生气吗?」。
阿龙一楞,没想到女友忽然会这么问,他想了想,不太高兴地说:「这是当
然的。我会很生气……你这么做,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吧」。
小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身来:「那如果………我把自己……交了出去,
你还会爱我吗?」。
阿龙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小月肌肤泛着玫瑰色,视线向雷达一样,由上而下缓缓扫过自己的身体,沿
着饱满的胸部曲线一路往下,在小腹停了一会,又瞥了男友的下体一眼,最后回
到阿龙的眼睛上。
阿龙开始想像,女友这神秘、柔软、馨香、美好的处女娇躯,在别的男人身
下婉转承欢,香汗淋漓地娇喘,最后任由男人在那纯洁的子宫,注入汙秽的精种
…………。
阿龙感到血脉偾张,心跳不断加速,喘着粗气说:「我会……我当然还会爱
你」。
小月凝视阿龙,渐渐红着眼眶,问说:「真的?……不管我是不是处女……
是不是……只被一个男人…是不是……自愿的……甚至……被迫怀上别人的骨肉
……你都会爱我?」。
阿龙想像着那疯狂的景象,那可能是任何男人最不乐见的情况:自己的女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人侵犯、轮奸、强暴、甚至授精………自己还会爱小月吗?。
是……无论小月经历过什么,他都会爱小月,要娶她为妻。
想到这里,他的肉棒不自觉坚挺地举了起来。他看着小月,郑重地点头了头:
「是!我会爱你!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