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弟弟转户口,送货上门。那小媳妇,年纪二十三,四,虽要了一个娃,但肥
肥的勾蛋子,肉肉的大奶子,嫩嫩的屄片子,毛毛的妞妞子,真能把你美的上了
天。
「球,这事有一就有二。拔了萝卜有坑在,又不发霉又不坏。田芝芝,这次
我没日够你,下次再……」。
【八】。
要说,这老天也真是,沥沥晰晰的连阴雨,都天明了,依然仍没停的意思。
惦记家辉媳妇的杨大妈,翻来复去的一夜没合眼。天麻麻亮,她翻身坐了起
来,先给炕头熟睡的俩孩子扯了扯被子,又回头推了推仍在睡觉的丈夫:「家耀
爸,芝芝昨夜也没来接娃,我这左眼皮一个劲的跳,莫非有啥事?」杨支书翻了
一个身,嘴里嘟囔:「能有啥事!昨晚雨就没停,路滑滑的,她咋来!」杨大妈:
「不对,以前芝芝晚上接娃,风雨无阻。今天……,不行,我得看看去,一个年
轻媳妇子,住在村边边子上……」杨支书也起身穿衣服。「神经过敏!」他边穿
衣服边说。临出门,杨大妈吩咐老伴:「他爸,你起来,先把欣欣送到学校,再
把民民穿上衣服送过来。」说完,撑着雨伞出了门。
到了家辉门外,大门虚掩,一前一后,杨大妈用手一推,门开了,院里脚印
凌乱,深浅不一,当院,扔了一个蓝皮小本子,一推东房门。老人惊呆了,饭菜
洒了一地,芝芝的裤子,褂子,七片八瓣,这里一片。那里一块,乱七八糟。北
房内,瓶翻桌倒,一片狼藉。赤身裸体的芝芝,蜷缩在床上墙角,连被子都没盖,
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嘴里不听的说胡话。
杨大妈先上床,安置芝芝躺好,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到外间和厨房,把地上
的破衣服捡了捡,地扫了扫,俩眼发直的坐到椅子上。事情很快就查清了,家辉
院中王怀仁的工作证,告诉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尽管出事后,王怀仁的父母,媳
妇,托人求情,上门道歉。说芝芝看病,花多少钱,他们出,县公安局四处派人
抓捕畏罪潜逃的王怀仁……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报此仇,枉为男人。本来
言语不多的梁家辉,这会更使一言不发。任凭杨支书老俩口及左邻右舍,千劝万
说,都无济于事。
夜深人静,梁家辉看着精神刺激,变得疯疯颠颠的妻子,与一双无人照管的
儿女,铁青着脸,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的流了下来。
【九】。
谁也清楚,家辉出事不说话,并不等于这件事已经结束。
那天傍晚,秋风萧瑟,残阳如血。县城通往临汾的蒙城坡官道,树木郁葱,
行人稀少。两侧土崖,高耸入云。摇摇欲坠,凉气逼人。毫无戒备的王怀仁,骑
着一辆摩托,嘴里哼着下流小调,洋洋得意的往坡顶走。冷不丁,梁家辉从路旁
的灌木丛中站了起来,挡在他前头。
「王怀仁,你站住。」梁家辉站在路中间,厉声喝道。别看这几个字声音不
高,确实把王怀仁吓了一跳。他一愣神,不由的踩了一下刹车,摩托立刻停了下
来。还没等他回过神,俩眼通红,怒不可遏的梁家辉,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把他
拽了下来。尙未灭火的摩托,「突突」作响,一下子倒在路中央。王怀仁作贼心
虚,怯怯的问:「梁家辉,你要干什么?」家辉:「干什么?你他妈的揣着明白
装糊涂,你干的啥事,你还不明白,有脸问老子!」连说带骂,上去就是一拳,
打的王怀仁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地上。
自出娘胎以来,娇生惯养的王怀仁,那经过这样的阵式,随即也上了火:
「梁家辉,咱们的事不是了了吗?我欺负了你媳妇,是我不对。杀人不过头落地,
我家好话也说了,钱也掏了。县公安局又四处抓我,你还要咋?」说着磨拳擦掌,
要与家辉动手。
此时,家中的惨景,疯妻的哀嚎,儿女的呼唤,乡邻的目光。历历在目,犹
如眼前。他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说的比唱的好听,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和你
妈睡一觉,我也会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愿意吗?」说着,上去又是一拳。但
这次他的拳头还没到,王怀仁就拽住了他的胳膊,两个人撕在了一起。
王怀仁:「梁家辉,你个缠毛头,你别看你现在在县上上班,老子叫你下午
回,你干不到明天早上。」梁家辉:「王怀仁,老子也明确的告诉你,你老子是
吃饭长大的,不是吓大的。今天你老子既然敢揍你,就不怕你小子,打不负你龟
孙,老子就不姓梁。」说着,抓住他胳膊一拽,脚一跘,「砰」的把王怀仁摔倒
地上,「腾,腾」就是几脚。
王怀仁与梁家辉,一个是身强力壮的棒小伙,一个是廋弱单薄的公子哥。一
阵子拳打脚踢,王怀仁那还有还手的余地。鼻青脸肿,浑身是土,连站都站不起
来了。家辉把王怀仁揍了一顿,并不解恨,他狠狠的瞪了倒在地上的王怀仁一眼,
先把摩托从路上扶起来,熄了火。又解开后边的绳子,然后,像拖狗一样,拽住
王怀仁的一条腿,边拖边骂,这会,王怀仁真害怕了,嘴里一个劲的求饶:「好
哥哩!你饶了弟吧!我再不敢了……」家辉没理他,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捆到路
边的杨树上。
「救命……,救命……」王怀仁吓的大喊大叫,震的对面土崖「嗡嗡」作响。
梁家辉在他脸上,左右开弓,一气就是十几下。「你他妈的别穷嚎了,再叫也没
人救你。」偶尔回头,看见掉在草丛中的那把弹簧刀,心中有了主意。拾起来噙
到嘴里。
他走向王怀仁,抓住他的裤子往下一拉,捏住他吊在两腿之间的命根子,嘴
里骂道:「你老子今天把你鸡巴子割了,让你一辈子操不成女人……」王怀仁吓
瘫了,嘴里一个劲求饶:「好哥哥,你不敢……,你千万不敢……」家辉可没管
他那一套,手起刀落,王怀仁那长长的黑鸡巴根上,马上就出现了一道深长的血
口子。
「妈呀,疼死我了……」王怀仁疼的大喊大叫。
【十】。
夜,越来越深了。
时值初春,凉意阵阵。虽然屋里还生着火,我穿的单薄,不由自主的哆嗦了
一下又一下。杨支书只顾低头抽烟,半天不说一句话。杨大妈眼噙泪花,仍向我
诉说梁家的事。语调不高,声情并茂。带着哭腔,一字一顿:「刘工,家辉是我
一手带大的,咱养狗知道狗的秉性。别看这娃不吭气,心里做事哩。
王怀仁欺负了他媳妇,可人家犯的是国法,他千不该,万不该把人家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