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摸了身边的靠枕就朝门外砸。
黑老大开着他的奥迪A6进入风月巷,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弟认出了车牌
,赶紧跑过来给他开车门。
「三子睡了没?」
「昨天来一新货,在陪三哥试钟,我这就去叫他!」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过去。」
走到半路,看到小巷边一男一女正在争吵。
黑老大以为是嫖客在讨价还价,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就准备打一顿消消火。
走进一看男的是自己人,帮里的一鸡头在教育底下的小姐呢,小姐抽泣着被
抽耳光,连挨了好几下,也不敢躲,只抽泣着仍不住摇头!整个人披头散发的,
穿着件低胸吊带裙,吊带被拉扯得耷下来一条,一只奶子曝露在昏暗的路灯下,
白的有点耀眼。
「怎么回事,新来的挑客人?」
「老大,你怎么来了……一猜就着,这屄货嫌人农民工脏!」
这哪用猜,刚进这行的小女生都有这毛病,被干多了就老实了。
「不愿意接农民工的活,这有点难办啊!」
「谁说不是呢,来咱这找小姐的,最多的就是农民工,现在的农民工多有钱
,会砌墙的一天都能赚五百……不接农民工的活,还赚个屁!」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别的。」
「老大,您意思是……」
「滚—」
手下的鸡头灰熘熘地跑开后,黑老大开口问道:「多大了?」
「十八。」
「真实年龄?」
黑老大伸手分开她遮挡脸部的长发问,白生生的小脸上被抽出好多道鲜红的
手指印。
「我身份证上是十八。」
小姐转了下头,不想自己这副丑态被人审视。
黑老大当初也带过小姐,门儿清。
知道身份证做不得准,农村出来的,为了能进工厂,领身份证时往往虚报年
龄。
身份证上是十八,那真实年龄肯定小于十八。
黑老大觉得这种年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他身上憋着一股邪火,需要发泄出来,于是命令道:「帮我吹出来,我让你
回去睡觉!」
「在这里?」
「要不去你家?」
「我家离这一千多里……」
「哪个问你家离这有多远,老子又不是要去你家提亲。」
小姐挨了骂,既委屈又扭捏地小声道:「可,在这我害羞……路上有人过。」
可不是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个司机就知道。
虽然是深夜,仍不时有人来买春。
路灯就是再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黑老大听了差点抓狂。
「非让我说难听话,是不?」
黑老大吼道:「你她妈是来当婊子的,懂不懂?害羞,怕害羞就应该躲你妈
屄里别出来……操,给老子舔!」
他这一吼,又把小姐给吓得抽泣起来,不过她总算是认命了,慢腾腾地去帮
他解腰带。
搞笑的是,她试了几下都没解开,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解,于是哭得更凶
,带着委屈道:「我解不开!」
「我操!」
黑老大顿时暴怒,抬起腿就是一脚,拦腰把小姐抽得了起来,飞出两米远,
摊在地上喘不过气。
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朝地上吐了口痰,骂骂咧咧地走了。
到了疤三的住处,听道房内传出的呻吟声,他更是来气。
飞身就是一脚,「砰」
一声把门踹开。
吓得正在里面搞新货的疤三一个激灵下,秒射出来。
他也骂了声「我操」
忙推开小姐,摸了内裤穿上就走出门去。
「大哥,怎么是你?发生什么事了,火气这么大?」
「给一小逼崽子闷了。」
黑老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道,跟刚刚飞身踹门的那个他像两个人似的。
疤三知道他这大佬有甲亢,这回八成犯病了,心底暗暗为自己的房门叫屈。
表现出来的却是把脸一本,用高八度的声音道:「谁啊,吃了雄心豹子胆,
我现在就叫人—」
「叫个屁的人,我干儿子干的。」
「你说是小军,他吃错药了?」
「也不全是他的错……」
黑老大摸了摸肿起老大包的后脑勺,没好意思把自己的丑事说出来,转而发
狠道:「我迟早要弄死这小子。」
「要不要我来找人?」
「不用了!现在还不能弄死他,留着他还有用……你先叫个嫩点的妞过来,
让我先泻泻火!」
「大哥,家里不还有小嫂子……」
疤三用一副男人都懂的淫荡表情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黑老大就是因为搞方琼搞了个半途而废才来他这的,闻言更是火大,把眼一
瞪:「妈的,哪这么多废话!」
看架势似乎要动手打人,在武校的时候,疤三没少挨黑老大的揍,本能吓一
跳:「我找,我这就找!」
黑老大见他立马服软,倒也没发作,进一步催促道:「快点!」
末了又补充一句:「找个活好的过来。」
疤三本来都开始拨手机了,听到他这么急,就提议道:「哥,我房里有个,
初中刚毕业,水嫩水嫩的,能吹能夹,技术一流……要不我给你叫出来,你先用
着?」
「我用你麻痹!」
黑老大摔了手边的烟灰缸大骂。
疤三忙一脚跳开,小声嘀咕了句:「我也是好心!」
然后就老老实实打电话去调小姐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就进来一学生妹,比方琼也大不了两岁,模样俊俏的她冲
黑老大甜甜一笑,然后乖巧地跪到黑老大腿间,摸出他的鸡巴,称赞了句「好大」,接着就吞进口里,认真吞吐起来。
「三子,你说那小瘪三能控制住不?」
下身进入学生妹温暖的口腔中,黑老大眯着眼享受着略显生涩的口技,缓声
问道。
「你问的是王小军吗?」
「除了他还有谁。」
「老实说,我也看不懂他,这小子人小鬼大……屌也真他妈的大,把我这拿
得出手的小姐一个个给干得鬼哭狼嚎的,要不是帮我要成了几回账,我非阉了他
不可……虽然他一口一句三哥三哥地叫,可我就觉得这小子不是玩意,反正肯定
不讲义气……想找人给他下药,愣是找不到机会,这小子进歌舞厅一口饮料也不
沾,妈的,就找胸大的小姐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操屄操傻了……」
「他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