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你来陪你干爸玩玩。」
王小军这次真有点被老头吓到了,有些迟疑道:「我不会……」
「拧螺丝有什么难的,想想方琼。」
「好吧,我试试。」
王小军明白黑老大今天恐怕要彻底玩完了,他也没什么好怕他的。
联想到前段日子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可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黑老大当时虽
然表现地浑然不在意,可瞧他时收缩着瞳孔还是挺吓人的。
那时他就坚信,黑老大一定是在等待机会来收拾他。
后来果不其然,黑老大对他屡屡发出不怀好意的恫吓。
想到这些,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愈发坦然起来。
他走上前去,相当伪善地说了句:「干爸,你忍着点!」
然后,把螺丝拧得飞起。
黑老大开始剧烈挣扎,浑身直打颤,无奈连头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就连想撞
死自己都不可能。
在哗哗的海浪声中忽然掺杂了一声极其细微的脆响,标示着黑老大的食指被
硬生生夹碎掉。
「太心急了,都说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换一根手指,慢慢来。」
老头澹澹地道。
「好的!」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铁器,王小军不由的吞了口唾沫,看都不敢看黑老大一眼
,双手发抖着取下铁指枷,换了相邻的中指,继续施刑。
夹碎这根手指用了五分钟,黑老大疼得失禁,尿了一裤子。
王小军朝老头道:「师父,要不就这样吧,直接送他上路,免得夜长梦多。
再说,这样夹下去,血流的到处都是,也不好清洗。」
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预料,换别的孩子,说不准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他倒好,亲自处刑,还镇静地跟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老头长叹一口气道:「那就这样吧!」
回顾俩黑脸中年道:「你们处理下。」
名震H市的黑老大,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绑一根铁棍沉了海。
临死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憋屈地不能再憋屈。
王小军拿黑老大的手机给黄安琪发了一条信息,说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
然后听从老头的指示,把手机卡抠出来,连同手机分别扔进海里。
王小军陪老头钓鱼钓到天亮才回去。
在钓鱼的当口,老头向他介绍了一个叫痛苦之梨的刑具。
拳头大小,设计非常巧妙。
这个东西是西方宗教裁判所发明出来的,根据罪从何出即惩罚何出的原则,
用来惩罚三种罪行。
分别是对说教会坏话的人的嘴施加「梨刑」,对通奸女性的阴道施加「梨刑」,对男同性恋的屁眼施加「梨刑」。
施刑的时候,轻轻转动手柄,通过螺纹把头部像撑伞一样打开,让人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听老头的语气,似乎对没能向黑老大施刑而颇为遗憾。
王小军听罢直流冷汗,然后老头又说了一个让他感到更加恐怖的刑法。
用一根浸足油的檀香木,从人的屁眼捅进去,举高晾着。
久而久之,受刑者因自身重量而被越捅越深,直到从木棒最后从人的脖子后
面穿出来,把人整个捅穿。
老头说这叫檀香刑,是他是从一本大作家的书里看到的,一直都没有机会尝
试。
本来这次想拿黑老大试试的,可惜没事先准备好道具,才不得不作罢。
听完老头的讲述,王小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给老头重新下了定义,他不仅
是老淫棍,更是一个老变态。
黑老大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
了。
黄安琪接到信息后,立刻拨他手机,发现压根拨不通后就把黑老大的几个拜
把兄弟都找来商量对策。
众人先是发动了整个毒蛇帮去找人,最终人影儿都没找到,只好选择报警。
结果警察非但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反而通过调查发现黑老大是忧郁症患
者,还有甲亢,甚至得出了不排除黑老大有自杀可能的可笑结论。
找人不是警察的主要工作,找了一圈没找到,那只立桉走人。
立桉名目是成年失踪人口桉,全国有上千万的失踪人口,这桉子基本算是到
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