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系里谁最后决定谁去哪一所大学。老师说，
当然是系主任。系主任是一个中年的海龟，年富力强。莹莹决定试试直接找她。
她的策略是，告诉系主任自己的两大优点：过去两个学期的成绩，还有英文水平。
她准备了自己的成绩单，还有自己的英语对话录音，有些忐忑的敲了系主任的门。
「进来。」里面的人说了一声，莹莹轻轻推门进去。大冷天的，莹莹穿的很
厚，但是还是不能掩盖她修长玲珑的身材，还有姣好的面容。莹莹看到系主任，
朱教授，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微笑的问她，「同学，有什么事嘛？」莹莹很没
有底气的说，「教授，我想和您聊聊交换的机会，可以吗？」朱教授说，「好的，
请坐。」然后莹莹在桌子前坐了下来。
朱教授听了莹莹的自我介绍，简单看了一下成绩单，然后用流利的英语和莹
莹对话了几句。莹莹的英语能力不错，朱教授表示满意。朱教授意味深长的说，
「Ｘ莹莹同学，你的条件是不错，但是现在在你前面有几位同学的学分绩都比你
好。你需要做出额外的努力才能被选中」。
莹莹听了觉得似乎有希望，就说，「教授，请您放心，我会尽最大努力弥补
我的学分绩的。」「嗯，那还不一定够，即使你每门都满分，你也可能追不上他
们。」莹莹很丧气，脸上明显不开心了，低声说，「那我能怎么办呢？」「事在
人为嘛，你回去好好想想，你是女生，有些独到的优势！」朱教授笑眯眯的看着
莹莹说。
莹莹忐忑的出了门，心里还在想朱教授的意思。难道？难道朱教授是个衣冠
禽兽？她不肯定，但是朱教授最后的话仿佛在暗示一些东西。
回到宿舍，莹莹和自己的闺蜜琴琴商量了一下，闺蜜也同意她的看法。莹莹
很矛盾——她还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任何东西。她的闺蜜倒是看得很开，说，
「你觉得朱教授怎么样？如果他追你你觉得有戏吗？」。
莹莹平心静气的想了一下，说，「朱教授个人魅力还是不错的，如果不是自
己的教授，做个男朋友也未必不行啊？」琴琴说，「那不就结了，你就当和一个
约会的男人做了一次，还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和超做爱那才是无私呢，完全
不求回报，哈哈哈哈」。
虽然是玩笑，莹莹想想也是，自己和超做爱纯粹是肉体行为啊，好像大家一
起打一场羽毛球。晚上，莹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完全不求回报享受做爱，
她可以接受并且已经在做，而用肉体交换东西却将是第一次。现在是换东西，以
后呢？会不会是一条不归路？莹莹想想觉得害怕，怕自己做错事没法把握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