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兴奋难耐:「我……我……
没事的,我只是……谢谢……谢谢学姐,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
「小可爱,仅仅一双袜子,就能让你这么感激涕零呀?其实,这双袜子,可
能比你想象得还要好呢」。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无法想象如何还能更加美好。
「想你这样的死变态,应该喜欢穿得脏一点臭一点的袜子吧?」。吴小涵问我。
「我……」被一眼看穿癖好的我,有一点尴尬,不敢承认又无颜反驳。
吴小涵凑近我耳边,说:「我特意把这双袜子在这靴子里穿了两整天,又走
了不少路,才过来的呢。这么热的天穿靴子,出了好多汗,闷得我好难受的,味
道我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谢……谢谢学姐对我这么好。学姐你辛苦了,受累了」。
她把脚稍稍抬起来,搭在了我的床边,让我看得更加清楚——那袜子底部的
纯白,已有一丝泛黄。
确实,她只是把脚搭在床边,我就立刻闻到一股属于鞋袜的酸臭味,甚至比
不少男生的脚臭还要浓重,重得让我甚至都闻不到她脚上原本的那种少女的芬芳
了。
吴小涵凑近对我说:「真的好臭啊,我都要受不了,你喜欢吗?」。
「嗯嗯」。我被这性感的气味迷醉,已经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第一次让你碰我的袜子,就让你闻到那么臭的,真的影响我的形象呢」。
「没事的,学姐……我知道这是你特意准备的……谢谢你,学姐……」。
她用纤细的手指从后面勾住袜子,把袜子一点点慢慢脱下来——那动作极尽
诱惑和挑逗,让我的心跳忍不住加快,甚至有了快要射精的感觉。
脱下袜子后,她那耀眼的美脚显露出来——脚背依旧光洁如璧,五根脚趾依
然那么优雅动人。
只是,她很快把脚赤裸着塞回了鞋里——但在这几秒钟里,那漂亮的脚依然
明晃晃地映入我的眼睛,让我魂不守舍。
她把袜子放在床边后,又用相同的诱人姿势脱下右脚上的靴子,把穿着乖巧
可爱的白色袜子的美脚伸到床边晃荡了一圈,让我清晰地看到袜底那脚趾弯的勾
人轮廓,播撒那沁人心脾的酸爽气息,最后才一点一点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白色袜
子,也放在床边。
只是,她仍然赤裸着右脚,没有穿上靴子。
「我知道你一秒钟都不想等了呢,但是,还有一道工序噢」。说完,吴小涵
把床边的袜子拿到了地上。
她用已经穿好靴子的左脚踩到袜子上,用那脏脏的靴底,把那双已然有些污
痕的棉袜踩得更脏了一点。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慢,就连把袜子踩脏的时候,都是慢慢地放下脚轻
轻压上去,慢慢地左右扭动摩擦。
这种极度勾人魂魄的动作,让我彻底痴狂了,似乎头脑里的每一根血管都要
激动得炸裂开;我都已经能明显听到自己那按捺不住的心跳声在冲击着我的鼓膜。
可吴小涵依然不急,只是轻轻绷直她赤裸着的右脚,让脚趾尖、脚背、脚踝
直到小腿,都连成一条完美的直线,犹如芭蕾中的动作一样;然后,她轻轻分开
那修长白嫩的脚趾,夹住地上的一只蕾丝棉袜,搭到自己左脚上的靴尖上。
这一番动作让我欲火焚身,几近癫狂。
我在心里不知偷偷乞求了多少遍——小涵学姐,你就快一点点吧,别再让我
在欲火中煎熬了。
可吴小涵却像是故意玩弄我一样,把动作放得更慢,轻轻夹住另一只棉袜,
也搭到左脚的皮鞋上。
终于,她轻轻抬起了左脚,稳稳地悬停在空中,比病床的高度只略低一点点,
近得我都能再一次感受到袜子上的气味的冲击。
「你看,我的袜子多脏啊,上面还有我刚刚踩黑了的痕迹呢。那么脏,那么
臭,简直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呢。徐洋东,你真的想要吗?」。
欲火焚身中的我,无助地点点头,声音快要哭了出来:「想……求求你……
小涵学姐……给我吧……求求你……」。
吴小涵终于伸出纤纤玉指,拿起她了她鞋上的袜子,然后把嘴贴到我耳旁,
用最最魅惑的声音说:「头侧过来,张嘴」。
那绵软的嗓音,耳朵上痒痒的热气,让我一瞬间几乎达到性高潮——要不是
我努力克制,恐怕早就已经射了出来。
我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是呆呆地把头扭过去,张开了嘴。
吴小涵轻柔地将她那味道浓郁的棉袜放到了我的嘴里,用她的指尖微微一推,
把袜子完全塞入我的口腔。
我终于从袜子上分辨出了吴小涵那熟悉的体香——那清馨如花蜜的体香,混
合着捂了一整天脚汗后的浓烈酸臭,成为了这世上最迷人的氛氲,胜过最最名贵
的香水,胜过最最强劲的麻醉气体,胜过最最传奇的催情药。
那完美的气味,此刻毫不抗拒我贪婪的吮吸,径直灌入我的口腔里、鼻腔里、
直到咽喉、直到肺部。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无意识的抽搐,我猛烈地射精了,
把我攒了一个多月的精液,全部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还好由于医生要求绝对卧床的缘故,我先前就在内裤里又穿了纸尿裤,才不
致把被褥弄脏。
隔壁病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发生了什么;可是吴小涵从我隐藏在被子里
的抽动中,显然猜到了我已经射精的事实。
她凑到我耳边说:「这么饥渴,这么没用?光是学姐的袜子,就能让你碰都
不碰一下就泻了?」。
我正处于射精后的无力中,嘴里还塞着袜子,因此完全没法回应吴小涵的话。
吴小涵继续说:「都戴上贞操锁了,还能射精?你好像说过,你的鸡鸡只用
来给我虐,再也不会自己偷偷地高潮了。现在看起来,贞操锁对于阻止你高潮没
有什么用啊,你这是逼着我把你的鸡鸡立刻割掉,是吗?」。
我嘴里含着她的袜子,说不出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乞求地看着
她。
她继续说:「没事,现在我不会割了你的鸡鸡的。等你一出院,我就把你那
猥琐的东西直接割掉,免得你再对着我的袜子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情来。嗯?」。
她的这番话,连同袜子的香味,竟然让我不可思议地立刻又进入了性唤起的
状态。
吴小涵从我迷醉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一点,问我:「小骚货,你就那么想让学
姐阉了你啊?」。
我拼命的摇着头。
「没想到,现在说阉了你,都能让你性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