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的S的,
你知道吗?」。
她继续说:「第二次,说好只是玩穿针,可我却毫无节制,踩烂了你的龟头。
当时,你明明应该给我两耳光,径直离开的。可是,你非但没离开,还买了取不
下来的项圈,套在你脖子上。我拿着你买的项圈,确实很感动。我本来应该因此
好好心疼你,可是我却没有,反而恩将仇报,把你折磨到昏过去。正常的人到了
这一步就应该知道要离开我了吧,你还是没有」。
吴小涵的声音略微有点哽咽:「后来,我用钉子钉你的下面,可是我竟然忘
了拔钉子,就睡过去了,害你疼了一整夜。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自己那么不负责
任。你真应该打我一顿的,可是,就在第二天,你省出钱还买了鞋给我。而我又
一次恩将仇报,穿着你买的鞋,还嫌弃你,任性地把你一个人甩在公园……可是
你又原谅了我,放着我继续虐你」。
她低下头说:「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放纵下,我越来越坏,最后终于把你踩伤
了,让你进了医院,还差点有生命危险。我这样的人渣,应该根本就不配有M的
——更配不上你这么好的M。要不是魏麒那天安慰我,我真的都想放弃做你的S
了」。
我仰望着她,安慰说:「没有,学姐……你真的已经很好了,是我配不上你
……」。
吴小涵像是没听到我说的话,继续低着头说:「我都已经把你虐得进医院了,
差点虐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恨我,还不离开我?为什么你非但不离开我,还要让
我烙印在你的身上?」。
「因为……学姐……其实……你对我很好呀,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不是的……我对你明明这么坏。每次你都没底线地容忍我对你那么坏,每
次回过头来还都对我那么好。你不怕我继续恩将仇报吗?你是傻吗?」。
「我才不傻呢」。
吴小涵抬起头,温情脉脉地直视着我的眼睛:「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明明是全世界最糟糕的S」。
听到吴小涵说出我对她好,我其实真的很欣慰——我为她做的一切,终究得
到了她的承认。
但我知道,她这么想,仅仅是因为她的自卑而已。
我实话说出心里的想法:「小涵学姐,我对你的好,比起你对我的好来说,
真的不算什么呀。你那么宠我,愿意陪我玩SM,愿意弄脏你自己来满足我的愿
望,我住院了你还跑到医院去照顾我,甚至,连平时一块吃饭都是你付饭钱。我
自己心里知道,从来是我在亏欠你。其实我经常都在想,我只是你的M而已,你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吴小涵看着我,问我:「你是说真的?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好?」。
「嗯。当然啊」。
「可是,如果我真对你好的话,我就更不可能忍心在你身上烙字了」。
「你对我再好,S该对M做的,你也得做呀,不是吗?而且,烙字是我自己
想要的」。
「可是……这真的有点过了吧?」。
「没事的,小涵学姐。答应我,烙我吧,好吗?」。
「我真的从来没对任何M留过这种痕迹……」吴小涵还在抗拒。
「那就把第一次给我,不好吗?我都说了,我不要你负责的,烙完就完,不
代表你对我有半点责任」。
她的态度似乎已经有点软化了,只是嘟着嘴:「你真的就那么想糟蹋你自己
的身体啊?」。
我微笑着劝说她:「烙你的名字,怎么能叫糟蹋啊。明明是奖励」。
她娇嗔道:「哄我的时候,你的嘴还真是甜」。
我知道事情基本成了,开心地说:「那你答应我了对不对?我们现在就去烙
吧」。
她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点点头:「好吧好吧,那就烙吧。烙在哪里呀?」。
我提出自己之前预想的主意:「要不就烙在右边的大腿上吧,和左边那个
『M』对应」。
吴小涵便也接受了我的提议。
烙模自然得先用火烧烫,才能按在我的身上。
在吴小涵家里,唯一能找到火的地方,也就只有厨房了。
于是,我跪行到厨房里,双腿并拢平躺在地上,等待烙印。
吴小涵把煤气炉打开,把三个烙模都放在炉子上,烧到炽红。
她则为了防止我乱动,还跨骑到了我的腿上,压在靠近膝盖的位置。
这是吴小涵第一次跨骑到我的身上——她的大腿因而和我的腿紧紧贴在了一
起。
这种亲密的接触,竟让我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是,她那光滑的肌肤,柔暖的
体温,使我不由得更兴奋了。
吴小涵从炉子上拿下被烧得火红的烙印,悬在我面前,问我:「确定烙吗?」。
我点点头。
烙印上的红色刚刚开始褪去,她就把烙印稳稳压在我的大腿上。
伴随着滋滋的响声,我先感觉到表面的一阵刺痛,而很快就又变成了从皮到
肉都被烧灼的剧痛。
我咬着牙,还是从喉咙里发出本能的呻吟,双腿抽搐不止。
还好吴小涵已经把我的腿牢牢压稳,手上也用足了力;我即使拼命抽搐着,
烙模还是紧紧压在我的肉上。
我的大腿上已经有一股细细的烟雾冒出——但吴小涵还是没有抬起烙模。
终于,在我的挣扎开始减退之时,吴小涵才抬起烙模,丢在预先放满水的水
槽里。
随着烙模抬起,一团更浓密的烟雾从我腿上冒出,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斥着浓
浓的焦糊气味。
即使烙模被移开了,疼痛似乎没有多少减退——我的大腿还是传来火辣辣的
灼痛。
那疼痛已经已经不仅在表皮,而是从内到外都在燃烧。
我因此不停颤抖着,疼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
我开始有点后悔了——为什么不定做一个「WXH」连在一起的烙模呢?那
样至少不用承受三遍这可怕的苦痛。
等疼痛稍微缓下来,我抬头一看——一个粗粗的「W」已经深深印在我的大
腿上。
之所以说「深深」,是因为烙模的最深处确实像是足足有几毫米的样子,并
完全已经焦黑;而周边的一圈则是深深的金黄色,也是已经焦酥的样子;字母的
最边缘,还有被烧成白色的皮微微翘起。
「很疼吧?」。吴小涵弯下身,看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
「后悔了吗?」。她继续问。
我咬紧牙关,摇摇头。
她从炉子上拿下第二个烙模,悬停片刻让温度均匀,然后便就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