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感受得到身体里的鞋钉一点一点撕扯开我的皮肉时所带来的痛苦,甚
至能想象得出那脆弱的皮肉被活生生撕裂开所发出的声音。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了她的鞋子,乞求能够稍稍减轻她残忍的拖跩. 可
吴小涵冷冷地命令:「放开」。
我听到了命令,可是身体的剧痛,让我的肌肉一边抽搐,一边绷紧,双手本
能地抱紧着她的鞋。
「放开。你的手弄脏我的鞋了」。这种真正属于女武神的声音严酷无情。
我只好颤抖着慢慢松开双手。
她见我双手松开,猛然一加力,让鞋钉狠狠撕扯烂我的阴茎。
她抬起脚,又一次朝前用力狠狠跺下。
大约我已经有些神智不清,那种撕扯开每一个细胞的剧痛,再次让我本能地
抱住她的鞋子。
「怎么了?你的脏手怎么那么不老实?弄脏我的鞋了你知道吗?放开」。
见我没反应,她又说道:「赶快放开。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把
你的脏手从你的手臂上扯下来。三……二……一……」。
我吓得立刻放开,可她随即也立刻抬起脚跳了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狠
狠跺在了我没能躲远的双手上。
在鞋钉撞击木板的声音中,我似乎隐约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我连忙挪开双手,把自己的手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我必须控制住双手本能的动作——我的肉棒已经救不回来了,现在只求不要
再被踩废一双手掌了。
没了我的阻挡后,吴小涵更加爱自如地跺在那块曾是我傲人阳具的烂肉上,
将它进一步撕裂开。
如此往复了好几下以后,从我的角度,桌板上真的只剩下一块满是裂口、血
肉模糊的东西。
吴小涵看我失血太多,似乎已经没有时间给她玩太久了,于是又开始双脚跳
起,用满是鞋钉的前掌重重落在那块烂肉上。
此刻,面对那一瞬的重击,我已没有了惨叫,只是弱弱地呻吟一下而已了。
她反复跳了几下,完成了这最终的毁坏之后,终于停了下来,走下了coc
kbox。
此刻,我的鸡鸡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肉泥;有些地方像是香蕉皮一样,已经
被沿竖直方向撕开成了几瓣,只有根部还连在一起;还有些碎肉真的剥落了下来,
或是只剩一点点还粘连在身上。
而我的血也早已经积满了整个桌板,甚至径直流到了地上。
结束了虐待之后,吴小涵先是随手拿过纱布盖在我的鸡鸡上,然后又用皮筋
拴住那破肉的根部,算是止血。
之后,她走到了我的嘴边,粗暴地解开了我嘴上的别针,掏出里面的内裤后,
迫不及待地骑坐到了我的脸上。
原来,她早已性奋到湿透了。
「快把姐姐舔舒服,小贱货,」她命令道:「你要是不能让我舒服,我就把
你的舌头也彻底踩烂」。
我乖乖从命,伸出舌头,挑弄起她小小的阴蒂来。
我用舌头盖住那骨朵绕着圈转动了一会儿,又用舌尖紧紧顶住它连续地拨弄。
吴小涵很满足:「嗯,就这样……你让姐姐好舒服」。
没多久,我就让女神达到了高潮。
而高潮后,吴小涵牢牢坐到了我的脸上,用她那娇嫩的肉瓣,盖住了我的口
鼻。
她牢牢地坐着一动不动,说道:「小贱货,既然你今天那么乖,还让我高潮
了;我也来看看能不能让你射精噢。至少,之前每次坐脸窒息,你好像都能射呢。
虽然你的鸡巴已经被我踩烂了,但是你射精早就不需要鸡巴了嘛,对不对?」。
被女神还沾满淫液的圣境直接盖在脸上,左右也被她赤裸的大腿牢牢夹住—
—这种被天堂包裹的感觉,确实让我很是享受。
虽然这样的愉悦已经不足以与我身体收到的疼痛匹敌,但是总归还是让我先
前的惨痛得到了些许回报。
不过,没过多久,呼吸上的困难就让我开始本能地挣扎着,想从她的身体下
抽身。
只不过,她坐得牢牢实实,而我的身体被压在cockbox下,双手也被
铐住,根本无法摆脱。
持续的窒息让我的胸部闷到几乎发疼,而吴小涵天真地问着:「你怎么还没
射呀?是彻底被我虐坏了么?」。
我也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我的身体真的被虐到不行了吧。
我无力地挣扎着,反抗着——而这样的挣扎和反抗似乎只是让吴小涵更加兴
奋:「小贱货,你倒是射呀。好不容易允许你高潮一次,你都不想要吗?你要这
样不识好歹,我就坐死你好了……」。
在极度痛苦的挣扎中,我感觉自己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遥远。
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渐渐被鸣声所取代——这是我窒息时常有的耳鸣。
终于,我感觉大脑渐渐脱离了身体,残余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在身体的极端痛苦之后,我真的要飘向天堂了吗?。
我醒来了。
我依然还被固定在cockbox的下面,胯下的那块烂肉也依然瘫在木板
上。
吴小涵还蹲在一旁按压着我的胸口。
我睁开眼迷惑地看着她:「这是?」。
「刚才把你坐窒息昏过去了呀,你这个没用的小东西。给你人工呼吸,我又
不可能口对口,只能用仰卧压胸法咯」。她傲娇地说道。
吴小涵站了起来,将满是血污的钉鞋伸到了我的嘴边:「鞋子上全是你的血,
你要舔干净吗?」。
的确,那钉鞋上全是血污——甚至她的小腿上都溅上了不少血点。
我点点头,舔起那刚刚残虐我的钉鞋来。
那金属色的鞋底上,这次除了血污以外,甚至还沾上了一些从我身上撕下来
的细碎皮肉。
那些细碎皮肉的装点,让这鞋底显得更加可怕,似乎在证明着,只要我稍微
不让吴小涵满意,她可以轻易就摧毁我。
舔干净她的鞋底后,我稍稍舔了鞋面,便在她的要求下,为她脱下钉鞋,换
回拖鞋——毕竟,穿着钉鞋走路并不方便。
说完,吴小涵爬起来坐到了一边的床上,又拿来钥匙为我打开手铐。
我坐起身子来,才发现那木板上全都是鞋钉留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小坑,木头
都要被踩糟了。
我试图自己把cockbox从地面上取下来,却发现我的双手已经几乎不
听使唤了——尤其是有几枚手指,动一动都疼得不行,屈伸都变得困难,遑论用
力握住东西。
于是,我只好乞求吴小涵帮我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