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为我们心里的兴奋——我们真真切切都兴奋到了极点,兴奋
到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是的,虽然下身的疼痛已经完全摧毁了我思考的能力,可我依然感到幸福和
欣喜——我真的为我的女神完成了这终极的奉献。
「吻我,求你」。她说道。
我顾不上止血,主动地吻上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甚至主动将舌头探入她的
嘴里,和她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她的香舌是如此柔软,如此娇媚,贴在我厚重的舌头上滑移着,安慰着我的
痛苦。
而我们的双手也都牢牢抱住了彼此的躯体。
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享受完全是对自己女神的玷污。
于是就在这一瞬,我忽然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
我把抽开嘴唇,小声说道:「求求你,把我的舌头也咬断吧,求求你好吗?
我要」。
我只是在想着,既然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吴小涵,断了自己的退路,那么,
干脆就更加彻底一些吧——我的舌头,此番都得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吻,也该就
此划上一个句号了。
吴小涵的高潮尚未完全结束,于是同样处在毫无理智的状态,只顺着快感指
引的方向,点了点头。
我把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嘴里——她还没等我完全把舌头伸入,只在我的舌尖
进入后,就用牙齿咬了下来。
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在我俩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的女神的牙齿,果然也是这么残暴呀。
不过,能被她如此圣洁的牙齿咬碎,是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毁灭方式了吧—
—这甚至比被她用手或者用脚毁坏还要美好得多,毕竟,这满是馨香的地方,是
她的嘴,是无数人幻想着能够吻到,甚至都不敢去幻想的小嘴呀。
而她很快就稍稍松开牙关,却是更加用力地猛然咬下——那决绝的力度让我
疼得几乎昏过去。
在我本能地想要抽回舌头、逃避疼痛的时候,却发现吴小涵重重地咬紧了我
的舌尖,我已经根本无法逃脱。
在痛不欲生之中,身体的本能让我越来越紧地抱住了她——力气恐怕都已经
大到会将她的肋骨弄疼,让她喘不过气来了吧。
这样的拥抱却加剧了吴小涵的兴奋——她见我的舌头还没有被咬断,便牢牢
啮住它,反复在两排牙齿间研磨撕扯了一会儿。
平时连自己不小心咬到一下都会很疼的舌头,此刻是被我的女神如此粗暴地
撕咬着——仿佛要把我的舌头都磨成肉浆一般。
已经因连续射精和受虐而耗尽了体力的我,在这种仿佛把我的全身都撕碎的
剧痛中,终于昏厥过去了。
只是,才十几秒过后,我就很快醒来了——吴小涵是用力抽着我的脸,把我
打醒的。
「快看……」。她兴奋地说道:「你的舌尖真的在我的嘴里了,你的鸡鸡也在
我的身体里了。它们……它们真的永远属于我了呢」。
「嗯」。我忍着疼痛,用剩余的舌头虚弱地说道:「好棒呀」。
「我把你的舌尖吞下去好不好?」。
我含混地回答着:「嗯嗯,如果你不嫌脏的话……」。
确实,想到自己那曾经无数次玷污吴小涵身体的舌尖,真的就要永远成为吴
小涵身体的一部分,我只觉得兴奋而满足。
吴小涵一边张大了嘴,让我亲眼看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吞下,一边还在用她的
手指把我那根被割下的肉棒往她蜜穴的更深处捅着。
她是如此亢奋,很快又用手拿起了之前已经被我蹂躏过的脏袜子,粗暴地塞
进了我的嘴里:「给你的舌头止血呀,笨蛋」。
我躺在床板上完全没有力气动弹,身体两处同时传来的巨大的疼痛,似乎随
时都会让我再次昏迷过去。
但是,一看到她兴奋满足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切都是如此
值得、如此完美。
很快,她又转身拿过了她的衣服,用来暂时代替纱布,按在我的下身给我止
血。
整个过程中,吴小涵仍然夹紧着她的小穴,不让我那截断掉的肉棒从她身体
里滑出来。
随后,她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又吻到了我紧闭的嘴唇上——似乎也
并在意我的嘴里还有着她袜子的味道。
我却只能把嘴唇合得严严实实,以免让她不小心碰到袜子——我知道,那袜
子对于我来说是圣洁的,可对于她来说却是有些脏的。
「谢谢你……」。吴小涵说道:「谢谢你愿意为我牺牲这么多。我……我真的
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够……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受宠爱」。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能够满足自己女神的愿望,能够真真切切地为她牺牲,
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成就和圆满。
缠绵许久后,吴小涵才起身来。
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肉茎从她的身体里取出,将还套在我肉茎上面的避孕套
取掉,然后双手捧着那根残破的阴茎。
我也才发现,因为剪刀剪了很多下才剪断的缘故,那阴茎的断面实在非常不
齐整,都完全成了绒状。
不过,从她那珍爱的表情里,我可以读出,她是真的很喜欢我献给她的这东
西,全然视若珍宝。
她就这么捧着我的肉棒走到了调教室里,拿出了一瓶尚未开封的医用酒精,
准备把那根切下来的东西放进去保存。
在放进去之前,吴小涵还低下头,又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截肉棒。
此刻,我也没有在开口阻止她这么弄脏自己的嘴了——我知道,她此刻不希
望我打断她幸福的心情。
吻完那根残破的阴茎之后,吴小涵终于双手把那东西放到了酒精瓶子里。
「我真是个变态呀」,她看着那个瓶子,还在小声地嘀咕着:「生吃了自己
心爱的男人的舌头,居然还把他的鸡鸡割了下来收藏着。我真是个变态啊」。
我只是跪在她的脚旁,再次把脑袋埋到了她的脚上:「我喜欢你这个变态呀。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满足我」。
终于,我把她又一次抱到了浴缸里,让她洗干净自己身体上沾上的血污。
我自己则去到调教室那边,拿起手术钳和缝合针线,对着镜子,把我把舌头
上的断面和阴茎根部的断面都缝了起来。
通常,在切除阴茎后都需要从断面往尿道里插入一根橡胶管来导尿;但是,
对于尿道早已完成改道的我来说,这个步骤就可以省去了,断面可以缝合得严严
实实。
不过,因为切掉已经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贴紧了根部,所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