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不错呢,」她感叹道:「就可惜这个M太差了,一点都不耐
打。看来是得找个配得上这拍子的M,来取代掉现在这个废物了呢」。
或许她只是为了刺激我才故意那么说吧——可我已经吓得立刻就跪到了地上,
分开了双腿,捏住了自己的蛋蛋呈递向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你……是我
没用……你打我吧,我会耐打的。求求你……我……」。
看着我恐慌而卑微的的样子,吴小涵却是坏坏地笑了一下:「看来这种话果
然能把你吓到呢,嗯?」。
「你打我吧,你怎么样都好,我会做个好M的。只要你……」。
「好啦,」吴小涵说道:「吓你一下,你都能成这个样子。不过,我是真的
打算好好打打你哦」。
说完,她起身走回了那个桌子前:「刚才我没告诉你,小玉学妹可不止给了
我这一个礼物呢」。
她又打开了那个木盒,继续念起苏玉的字条:「不过,小涵姐姐的口味这么
重,我怕这个木拍对你来说太普通了,就又让师傅做了另一把拍子哦。师傅当时
有点不情愿,不过……最终他还是做出来了。我猜,小涵学姐一定会喜欢的呢」。
听到苏玉写的字条,我都有些好奇这第二块拍子会是什么样子的了。
只是,当吴小涵真的从那个盒子里把下一块拍子拿出来的时候,我还是被吓
到了。
那拍子上全都是可怕的钉子——简直可以说是一块钉板[1]。
一瞬间,我简直回想起了吴小涵用带刺的铁链抽打我时的恐惧。
吴小涵看着那锋芒尽显的武器,却是感叹道:「哈哈,小玉学妹还是蛮了解
我的嘛。这才是我想要的Sp工具呢」。
随后,吴小涵再次向我走来。
从桌前回到我的身边只有两步路——可这两下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此刻都
已经有些可怕了。
「趴回椅背上去哦」。吴小涵的语气有些兴奋:「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耐不
耐打呢」。
因为刚才吴小涵提过「取代」二字,我现在已经不敢有半点怠慢,老老实实
地趴好,双手牢牢钳住了椅子,避免自己乱滑。
随着「啪」的一声响,几十枚钉子同时戳入了我早已红肿得快要崩裂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我的惨叫完全是冲破喉咙,横冲直撞地从口里出来。
「声音小点,」吴小涵命令道:「我可不知道这酒店房间隔音怎么样」。
「哦……知道了,小涵学姐……」。
「还有,你的报数呢?」。她的声音冷酷得似乎不带有半点感情。
我这才想起来,剧痛之下我都忘了报数。
既然换了刑具,我也就从头开始数起:「一——谢谢学姐」。
随后,钉板再次极度粗暴地砸向了我的屁股。
因为不敢大声叫喊,我只是咬着牙呻吟出声,并在疼痛稍稍减退时艰难地报
出:「二——谢谢学姐」。
我甚至能够感受得到那钉子击破我的皮肤深深戳入我的肉里;然后,又随着
钉板的抬起,将我的整个屁股向上撕扯起来,最后才脱离我的身体,并留下一排
坑洞。
她就这么继续着——钉子随着她每一下用力的拍打扎入了我的肉里,在让我
的血液向外飞溅出来的同时。
同时,这钉板也达到了松肉针的效果,没用几下,就把我的屁股完全变成了
松软而稀烂的大块肉泥。
只是这一次,我似乎比以往被鞭打时都要坚强的多。
我只是在告诫着自己——如果自己再躲闪、再求饶,说不定就真的会失去做
小涵学姐的M的资格。
我本来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废物——如果连Spnkg都没法好好配合的话,
小涵学姐似乎确实没有理由再要我了。
似乎,只要我此时坚持不下去,就是在宣告着让她用别的M来取代我。
于是我坚持着——木椅的边缘都已经被我的手指给抓得变形、掉漆了,我也
还在高挺着自己的屁股。
在第九击过后,我的眼泪就已经崩了出来。
而数到第十六下的之后,钉拍击打的位置稍稍有些偏下,打到了我的大腿上。
那钉子似乎是直接打到了我的筋上,让我紧绷了很久的身体被一瞬击溃。
我的双手早已全是汗水,此刻稍稍一抖,便再也抓不牢椅子;于是,我的身
体就此坍落到了地上。
我没有给自己缓和疼痛的时间,喊了一句「对不起,小涵学姐,我这就起来」,
也就挣扎着准备再次爬起。
倒是吴小涵用她的鞋尖轻轻将我踢到了地上:「趴在地上吧。你的屁股也没
法再打了,都已经成肉酱了」。
或许是受到了魏麒脚底被虐的启发,她此刻也准备仿效:「你也糟蹋过我的
脚这么多次了,今天,你的脚也该受一点惩罚,对不对呀?」。
我没有仔细思考,只是习惯性地答应:「嗯」。
于是钉板立刻就拍打向了我的脚底。
我从未被被虐过的脚心,就这么立刻被几十枚钉子同时击打——这种独特的
酸痛,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我几乎凭着肌肉反射向后抬起小腿来——只是,腿上稍稍有了动作后,我立
刻意识到,绝不能用自己的脏脚碰到吴小涵,绝不能把脚上的血弄到吴小涵的身
上。
可是下一击更是让人撕心裂肺——钉子似乎戳入了我的脚趾,甚至直接击打
到了我的趾骨。
那清晰的剧痛,仿佛在我的全身共振起来。
「啊啊啊啊啊!小涵学姐!我……我真的……」。
「怎么了?」。她似乎很有羞辱我的兴致,只是问道:「很疼吗?」。
「嗯……」我一眼泪水地说道。
「你是觉得我过分了吗?」。她继续问道。
「没……没有……」我艰难地解释着。
「你的脚心只是被打一下而已呀;」她说道:「我的脚心,可是被你那根恶
心的舌头直接舔过的呢。你不觉得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即使在剧痛之中,这种羞辱也实在很让我兴奋——这种将我
贬低至极度的羞辱,一直都是我喜欢的。
况且,每次舔她的脚的时候,我也是确实觉得愧疚的——大约是她的玉足真
的太过完美,我的的确确发自内心地知道自己本是配不上碰触的。
只是,生不如死的疼痛让我实在无法乞求她继续惩罚我,我只能说出:「谢
谢小涵学姐对我这么仁慈……」。
钉拍立刻砸向我另一只脚底:「知道谢谢就好」。
我再一次失去了对自己惨叫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