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
有泪水从她棒缝里滴落。
过了好一会,清姨抬起了脸,两只手胡乱的擦拭着脸颊,同时看着镜子里的
自己惨然一笑道:「其实这样也不错,起码可以住这么大房子,还有专门的佣人
伺候,如果仅凭自己,这辈子恐怕恐怕也过不了这样的日子,那么做狗又何妨?
你以前不做狗又怎么样?结果还不是那个男人的玩物?最后被欺骗?被出卖?与
其如此还不如现在这样做摇人的母狗。」
似乎是想通了,清姨接下来不再情绪波动了,她站在淋浴喷头下仔细清理着
自己的身体,然后又在浴缸里泡了近二十分钟的热水澡,等起来时她全身泛着健
康的红润,脸上也恢复了神采,所有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清姨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顺着外面的长廊向右不过五米的距离就是衣帽间
,虽然她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好几天了,但这几天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休养
,加上当时也并不知道这个房间以后就是自己的房间了,因此她不敢,也没那个
心思在这里到处看了,所以这个衣帽间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本以为所谓衣帽间就是一个衣橱,可当清姨走进去才发现这的的确确是一个
专门放置衣服鞋子等物品的房间,整个房间足有十几平米,三面墙壁都挂满了各
式衣服,其中大部分衣服上面挂着的标签都还在,显然都是新的;下面的一排架
子放着各种鞋子,另外还有袜子及各种饰品等,可以说女人的衣着打扮基本上是
一应俱全。
看着眼前这琳琅满目的衣服鞋子等物品,清姨心里一时是五味杂陈,作为一
个女人,她也曾梦想自己有这么一个房间,里面堆满了各种好看的衣服,现在,
这个梦想实现了,可是却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船长留出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清姨也来不及将这里所有的衣服都细看一遍
了,事实上真要全看一遍的话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清姨粗略的看了一眼后
就随手拿下一件深灰色的露肩长袖连体裙,之所以选择这一件是因为她想到了船
长那个要求,虽觉羞耻万分,但也不敢不照做,而这件连体裙就相当符合船长的
那要求,这裙子侧面开叉,有点类似中国的旗袍,甚至可以说就是改良的旗袍,
其侧面开叉到近大腿根部的位置,只要掀开裙摆便下体尽显。
按照船长的要求,里面自然是不穿内裤最好,可是这样的裙子不穿内裤是非
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就这么出去被人看到了私处倒还是小事,反正现在的她已经
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可万一要是因为这样的不得体而让船长感到没面子那就不
妙了,于是清姨经过一番挑选之后选择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丁字裤的裤腰仅是一条细线,臀部后面也是一条细线,窄窄的细线仅能遮住
挤菊最中心的那一小块,臀部细线和腰部细线的连接处镶嵌着一颗耀眼的亮钻
,
而前面则是比巴掌还小的三角形网状薄纱,阴阜上那柔顺光泽的阴毛隐约可见。
当清姨就穿着这么一身来到船长跟前的时候船长显得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这
让清姨心头稍松,不过当她和船长一起坐上车,然后船长随手抚摸上她的大腿时
船长脸色却忽然一变,随即明显带着一温不悦道:「怎么没穿温袜?」
「啊!?」
清姨不由一怔,有点愕然不解。
「记住,以后穿这样的裙装都要配上温袜,明白吗?」
「哦……我,我明白了。」
清姨刚才在穿这件露肩长袖连体裙时确实有想过配上一双温袜,但当时她觉
得这种类似旗袍的裙子应该配那种超薄的肉温,但找了一会没有找到,衣架上只
有各种黑温还有渔网的温袜,她觉得这样的温袜和身上这件裙子不是太搭配,于
是考虑了一下后还是放弃了穿温袜,就这么光裸着双腿赤脚踩着高跟鞋,这样倒
也简洁清爽。
经过短暂的愕然现在清姨明白了船长的喜好,而船长见她乖巧的答应了也就
不再说什么,他抚摸了一下清姨的大腿后便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清姨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心里不免有点忐忑,当然她也不敢问,现在见船长
这个样子她就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了,只能默默的坐在一边,有点无聊看着窗外
的风景。
过了约半个小时,一行共计四辆车停在一栋颇为现代化的玻璃大厦前,待下
车一细看,清姨这才发现这是一家电视台的所在地,至于这家电视台她也有所耳
闻,是一家侧重时事新闻的综合性电视台,其实力在整个南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船长走进大厦,乘坐电梯径直上了八楼,这里是一个演
播大厅,前方弧形圆台上有几张沙发,而台下则坐满了人,这些人一见到船长走
了进来都齐齐起身鼓掌欢迎。
一直跟在船长身后的清姨见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时船长在一个手握话筒,身着制服套裙的金发美女的引领下上台,继而相继
坐在沙发上,而清姨和一众保镖则是坐在一旁的角落,离台很近却又不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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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美女先开口了,说了一大段开场白,接着就是船长讲话了,只见他说的
滔滔不绝,眉飞色舞,而台下的观众则不时报以热烈掌声。
一开始,清姨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听的是迷迷煳煳,只见船长面对台
下观众以及摄像机镜头说的是相当的慷慨激昂,好像说什么要消除贫困,增加社
会福利,严厉打击腐败,改善社会治安等等,俨然就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政治家模
样。
若不是眼下的场合以及实在畏惧船长,清姨简直就要当场笑出声来,他一个
专做违法犯罪的事的黑道大佬,竟然说出这等冠冕堂皇的话,真是荒谬之极!又
过了一会,清姨总算是听出了些名堂,原来船长这是在发表竞选演说,他要竞选
约翰内斯堡市的市长,这让清姨吃惊不小,她没想到船长还有这样的野心。
这场竞选演说足足进行了有四十分钟,最后结束时台下更是爆发雷鸣般掌声
,船长是满面春风和台下众人挥手致意,然后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从特殊通道离
开了演播大厅。
船长并没有离开大厦,而是来到九楼的一个休息室,一进去他就挥手让其他
保镖出去,只留下清姨一个人,这时清姨心里很是忐忑,因为她发现船长自台上
下来之后脸色就一直阴沉着,和先前满面春风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给我倒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