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还是小心谨慎，叫我们到这只不过是为了看看我们有没有带有
警察」。
我对着大牛说。
又开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车，来到一个铁路涵
，大牛的三叔带着两个
在
那里等着。
「三叔」。
大牛走上前要跟他三叔打招呼，却被他三叔的手下拦下了。
「三叔，这个是小杰，很久以前你还见过的」。
大牛的三叔瞥了我一眼，表
冷漠。
我尴尬地冲他点了点
。
「货在哪？」。
我让大牛把郑洁从车里弄出来，放到引擎盖上。
大牛三叔的手下解开郑洁的绳子，脱下郑洁身上的衣物，开始对郑洁身体的
进行检查。
我既不懂
易中的定价规则，也不懂易中身体检查的标准，但给
我的感受是，他们应该常做这样的买卖。
「你们是给她下药了？」。
其中一个问我。
「是的」。
那拍打郑洁的脸，要把她弄醒。
似乎是要检查一下郑洁的
神状态。
醒过来的郑洁自然是百般抵抗，但很快就被那两个壮汉制服了。
他们重新把郑洁的绑好，贴住嘴
。
其中一跟大牛的三叔耳语了几句，大牛三叔没有应答，只是点了点。
那从他们的车上拿下一个黑色的背包，来到我跟大牛面前。
「二十万，你们点一下」。
我粗略地点了一下。
「没问题」。
这个时候大牛的三叔开
了。
「大牛，这一次是念在亲戚面，别得寸进尺。该好好工作就好好工作，该
好好生活就好好生活，不要再碰这些歪门邪道」。
「三叔，我知道了」。
这一切完毕之后，我们上了各自的车，离开了那个涵。
我开着车往回走，大牛面对着包包里的钱不知所措。
「原来……原来挣钱可以这么容易。怪不得我三叔要做那一行」。
「你就别想了，老老实实过你的
子，这些钱是给你
儿朵朵看病和读书用
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完全想不到，可以卖那么多钱」。
虽然大牛嘴上这么说，但大牛早上的举动，让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他。
「东南亚那些猴子一直仇视中国，加之她也算长得好看，回本也就是两年
的事，后面靠她挣来的都是纯收益。最后能靠她挣多少钱，主要就是看她能活
到什么时候」。
「她最后会死吗？」。
「呵，在那种地方，不是神奔溃自杀，就是被折磨凌辱致死。我劝你就别
去想了，心里面还能好受些」。
这话是在安慰大牛，同样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并非毫无和良知，尽管我能说服自己为了庞卿不择手段，却始终没法
说服良心不再阵痛。
二十万民币就能买断一个花季少的命运？我
呼吸，平复自己的绪，
让紧握方向盘的双手不要颤抖。
危机解除了，我又能够肆无忌惮地进出庞卿的家门了。
不需要在与庞卿合的时候还心存疑虑，无法全身心投
。
我带着红酒和礼物，来到庞卿的床前，在她耳边轻语。
「亲
的，我又来了。想我吗？」。
我打开庞卿的衣柜，寻找适合今晚气氛的衣服，礼服是不错的选择。
我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找到几件礼服。
有凸显优雅气质的经典白色长裙，也有彰显成熟韵味的摩登黑色礼服，甚至
还有满含风尘俗气的感漏背短裙。
「呜呼」。
我转看向庞卿。
「想不到你也会为了讨好男穿这种衣服」。
但最后我还是选了一件
红色的蕾丝礼服，抹胸的设计一直是我最喜欢的，
尤其适合庞卿这样凹凸有致的身材。
略高于膝盖的褶皱裙，既显得有些俏皮可，又看着有些感诱。
「我给你带了礼物」。
我打开盒子，那是一双水晶红的高更鞋。
卖掉郑洁的那些钱，我本来一分都不想要的。
但想到自己还从未给庞卿买过一份礼物，便从那二十万中拿了五万，花掉大
部分给庞卿买了这双高更鞋。
「虽然你已经有了很多名牌高跟鞋，但是还是想送你一双。因为你就像这双
高更鞋一样，透露出一种满含禁忌感的美丽，想接近你，却又发现你是那样的高
不可攀」。
我给庞卿穿上那双高更鞋。
她就像是时尚杂志的封面郎，唯美的画面也难掩感的外漏。
坐到床边，给高脚杯倒上红酒。
将酒杯递到庞卿手中，抓着她的手，勉强地跟她完成了一次杯。
然后扶着庞卿的肩膀，吻住她的嘴。
躺在她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她，帮她捋着她的发。
「亲的，你越是美丽，我越想占有，不惜一切代价的那种占有」。
那一晚，即使欲望达到顶点，我也没有脱掉庞卿身上的任意一件衣物。
而是让庞卿完全保持着优雅唯美的模样，
时，也只是将她的蕾丝内
裤拨到一边。
事过了几天后，大牛再次邀请我去他家喝酒。
几杯酒喝下之后，大牛变得很兴奋。
「兄弟就是兄弟」。
大牛拍着我的肩膀。
「怎么说来着，上刀山，下火海，两肋刀？」。
「小时候，你还救过我的命呢。这都算不上什么」。
我摆摆手。
「我他妈能看着你死？就算当时我把命赔上了，我也不后悔」。
「那我他妈能看你过成这样？都别废话了，说多了反而觉得假。
了，了」。
我们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说起来，强
的感觉真是爽」。
大牛一脸坏笑。
「行了，别说了」。
我示意大牛注意点，别让房间里的朵朵听到这些。
「不说了不说了，再来一杯」。
回来之后，我尽可能避开有关于郑洁失踪的新闻报道，只想尽快忘却这桩事。
所以也不希望大牛再提起这件事，但不巧的是，大牛家中的电视开始播放相
关报道。
我试图换台，被大牛制止了。
「别换台啊，看一下」。
「这有啥可看的？」。
我还是坚持要换台。
「别闹，等下会有个特别漂亮的警察出来」。
看大牛兴奋的表，我多少也有了些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