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直相信自己的人,并不止朱姐姐和林师弟两人,还有一个他生命最重要
的女子也在相信他,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张墨桐,无言地回报着
其的爱意。
「桐妹,对不起,是高大哥让你担心了。谢谢你,一直相信高大哥,高大哥
不是什么淫魔,高大哥是被人隐害的。」
「呜呜,桐妹一直都相信高大哥不是什么淫魔,为此桐妹还跟爹爹吵了一架
,他今天说要跟赵叔叔帮忙出面退亲。人家不肯跟他吵了一架,他还打了人家,
人家气不过就从赵叔叔家里跑出来找你,你一定有办法证明自己清白,人家还要
做你的新娘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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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高大哥,一定会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一定会为染衣报仇的。」
两人不过几天不见,放在正常人间仅仅一件常事。
可世事之难料,再见之时恍若隔世,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谁也不愿松手,
生怕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梦就此醒了。
相拥中张墨桐慢慢发现了,高达赤裸着身子,而在房间内还有一男一女同样
赤裸地望着他俩,其中最让她注目的是,是坐在床上的那名绝色女子,无论是姿
色与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从被子里裸露出来的大半娇躯是哪么惹人心动,连身为
女子的她都有点勃然心动。
而另一名男子身材肥胖,正是说要带她来找高达之人,最后却将是她们放倒
,最让她惊奇的是他胯间那根肉棒,有如驴根大小,毫不逊色于高达,而且还对
着张墨桐挤眉弄眼。
张墨桐大吃一惊,将头死死埋在高达怀内,惊慌地说道:「高大哥,这里到
底是哪里啊?怎么有这么多不穿衣服的人,还有娘亲呢?」
「李前辈?」
高达这才醒起来,旁边还有一个布袋,连忙过去此布袋打开,将里面的人放
出来,果然是‘碧波仙子’李茉,她也同张墨桐一样被人点了昏睡穴,高达急忙
为其推拿与拍穴,使其缓缓清醒过来,然而迎接高达的却是一记大耳光,然后将
其扑倒扭打起来:「你这个淫魔,果然死性不转,将我绑来干什么?我的女儿呢?枉她这么爱你!」
「李前辈,切莫呼叫!」
朱竹清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再次封李茉身上穴道,这才止住一场不必要冲突
……………………………………………………「事情就这样的,我被‘摄魂香’
所控制犯下了种种恶果,还害死了染衣,真是罪大恶极……」
在一场闹剧后,高丁朱三人纷纷穿上了衣服,高达用了近半个时辰来将事情
原委说出来。
张墨桐听完后已是泪流满面了,她扑到高达怀内哭道:「人家就知道高大哥
是清白的,他是被人陷害的。娘亲,咱们要一起为高大哥洗白冤屈好吗?」
坐房间另一头的大师椅上一身功力制禁住的李茉,气骂道:「丫头,你给我
回来了。这小子胡说八道几句,你就相信了?也不看下他身边跟着的是什么人,
这个肥得像的男人就是‘惜花双奇’中大淫贼丁剑,他现在不过是走头无路,故
作可怜想利用帮他逃走而已。你别被他骗了,听爹娘的话,跟他退亲,保持距离。」
张墨桐紧紧地抱着高达说道:「不,娘亲!人家绝对不会离开高大哥的,人
家已经是高大哥的人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什么?」
李茉只觉得胸口如遭雷击,前段时间她不再反对高达与张墨桐的婚事,是碍
于丈夫的脸子难以退亲,只得好最作罢。
现在高达变成了淫魔,她又发现机会来,一直在怂拥着丈夫为了女儿着想赶
紧退亲,难得丈夫也认同了。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高达竟然这么快就对女儿下手,算下来他们才相识几天
啊,女儿的贞节就被其夺走了,她气得咬牙切齿;「高达,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淫
棍,我要杀了你!」
李茉一把扑向高达身上将女儿推开,功力被制,她还有女人的专用武器,指
甲和牙齿,对着高达抓,挖,咬,打,如同街边泼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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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自问有愧,不敢还手,只得默默承受着,任由李茉将自己抓着鲜血淋淋
,与脸青鼻肿!张墨桐在旁边吓呆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母亲会这么疯狂,整
个人都被吓呆不知所措,朱竹清看不过眼想出手阻止,却被丁剑拦下来:「这是
他与岳母大人的私事,你就别插手了。不然,只会越来越乱。」
李茉撕打了一阵,发现高达不怒不怨不还手,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无趣,看
着高达满身上鲜血与伤痕,心中莫名地有一丝心酸,很快她就为这个莫名的心配
而生气,又怒甩高达一耳光:「你说你不是淫魔,可有证据?你杀花染衣,朱竹
清,奸淫了沉红玉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谁会相信你。」
此时朱竹清大声说道:「我相信他不是!」
李茉冷眼看了一下朱竹清,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与高丁两个男人,赤
身裸共处一室,以她自身的经历根本没有作多思索,便认定此女不过如同上次在
‘风月阁’里那个少女一样,不过是他俩个淫贼的姘头罢了,打心眼看不起她;
「你,凭什么?」
朱竹清无视其的轻蔑正气凛然地说道:「就凭我是朱竹清!就凭我被他杀了
一次,依然选择相信他。」
「什么?你是‘玉罗刹’朱竹清?」
李茉完全不可置信地望着朱竹清,‘玉罗刹’朱竹清不是死了,外面正传得
沸沸腾腾,‘灭花联盟’与官府等人,正在全力搜寻其尸身所在,此刻她居然活
生生站在这里?「不信,呵呵……」
朱竹清冷笑几声,缓缓地解开了玉颈上的绷布,露出了那道已经结痂愈合的
伤口;「这一剑是他砍我的,在千钧一发间他记起了我,手下留情使得我残活之
今。」
李茉看着朱竹清颈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震惊得无法言语。
嫁入唐门多年,行走江湖二十年之久,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伤品绝对骗不了
她的目光。
这一道凌利的剑伤是没有办法伪造,稍有不甚就被割破咽喉,到时华陀再时
也救不了,一个女人被男人如此砍掉了一剑后,依然选择相他,那么只有两个可
能,一个是那个女人深爱这个男人,无怨无悔至死不渝,另一个就是这个男人当
真是被冤枉的。
李茉当下心中已信八分,无力地说道:「这个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如
此付出!」
朱竹清深情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