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地面,而后半身被这样
高抬,这令她感到脖子都要断了,大声惨叫着。「婊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以为自己是一个拳手吗?不,我看你就是个穿着长筒靴和皮短裤的婊子而已。
想想你的头被这样拉断就让我兴奋!」帕拉哈哈大笑着。
云雁荷惊恐万状:「不要……求求你,放我下来!」两只靴子在半空中无助
地蹬踢着。帕拉丝毫没有放松劲力「说,你是什么?」云雁荷痛极之下大叫着:
「我是……我是……啊啊!我说我说……我是婊子,我是一个穿着长筒靴和皮短
裤的婊子!」
擂台下面已经哗然,许多买了云雁荷赢的赌徒开始大声咒骂。
帕拉将她重重摔在了地上,踢了踢她的屁股说道:「那么,照不照我的吩咐
办呢?」「是的,是的……」云雁荷颤声应和,双脚分开站立,把屁股蹶到了最
高点,并且开始摇晃起来,显得非常淫荡。帕拉这时搂起她一条腿,拉开她皮靴
内侧的拉链把这只靴子脱了下来,对折一次后伸到云雁荷脸前说道:「叼着,如
果痛得要叫出来,就咬紧这个,婊子!」见云雁荷闭目不语,帕拉狠狠用手拍击
在她的肥大屁股上,在「啪啪」的打肉声中帕拉说道:「还不感谢我的慈悲?」
「谢谢~」云雁荷低声说道,无奈的将靴子咬在了嘴里。
帕拉走到她身后,看着她的屁股说道:「婊子,还记得裂臀掌吗?来吧,跳
一段屁股舞吧」说完双手合十,掌尖奋力捅向她屁股正中,「噗兹!噗兹!噗兹!」
连续三下重重捅在她的肛门上。云雁荷的丰臀再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扭动了
起来,这三下直痛得她眼泪直流,口里的靴子都咬破了,而双腿也颤抖着直往下
跪,但她拼命忍住不让自己跪倒,尽管即使站着也只是方便接受下一次攻击而已,
但帕拉命令她这样站着,她不敢违抗,这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帕拉兽性大发,猛的当众把云雁荷的三角皮裤扒了下来!全场再次沸腾。他
抓住她两瓣臀肉分开,令她的肛门撑成了一个圆洞。此时云雁荷恨不得找个地洞
钻进去,帕拉看着她的屁股,她感觉帕拉的目光似乎从她张开的肛门一路看到了
她的五脏六腑内,虽然做好了挨打甚至被打死的准备,但是这样的场景却是她怎
么也想不到的。帕拉从身后说道:「婊子,这就叫有眼无珠!」云雁荷知道他的
意思,屁股这样朝天撅着,被帕拉这样形容张开的肛门,简直是太羞耻了。她闭
紧美目,咬着靴子,嘴里发出呜咽声。帕拉再一记下勾拳狠击了她的阴部,啪的
一声后,叼着长靴的云雁荷痛苦地昂头,发出沉闷的哼声,这一拳带来的剧痛令
她完全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帕拉要的就是她跪下,他脱下了格斗短裤,一根粗大的阴茎挺立着,他按住
云雁荷的屁股,龟头放在了云雁荷的屁眼上。云雁荷松开了嘴里的靴子说道:
「不要这样,求求你……这不合擂台规矩」帕拉把她的屁股使劲掰开,让她的屁
眼完全套在了自己的龟头前端,笑道:「婊子,这是无规则搏击,我现在要揷爆
你的大屁股,你有本事阻止我吗,哈哈哈!……裁判,我操她肛门算不算违规?」
裁判饶有兴趣的看着,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帕拉腰部一用力,粗大的阴茎「噗」地一声已经完全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云雁荷嗷嗷惨嚎了起来,没有任何缓和,屁眼猛然被粗大的肉棒捅穿,这令她痛
苦无比,肛门紧箍肉棒的交合处渗出血来,而帕拉此时开始猛烈抽插,令她的屁
股感觉像火烧一样疼。「噗兹、噗兹、噗兹……」肉棒在肥大的屁股中来回进出
着,云雁荷把自己的红唇咬出血来,同时不住哀嚎着,然而,连续抽插几十下之
后,云雁荷竟有了不可思议的感觉——在剧痛中产生眼冒金星般的快感,粗大的
肉棒隔着薄薄的直肠壁同时也间接刺激着她的阴道,肛门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酥
麻感令她的声调都变了,嗷嗷声中已经听不清到底是惨叫还是淫叫,也许二者皆
有,而她的阴户,竟流出了淫靡的液体。
刚才吸食过了混有春药的海洛因,如今成了慰藉她痛苦的麻醉剂,但也让她
在擂台上更无地自容。
帕拉这时极度兴奋,肉棒在云雁荷渗血的屁眼内快速抽插着,噗兹噗兹的进
出声和腹部撞击肥白屁股的啪啪声,加上云雁荷的嚎叫,令他几近疯狂。由于云
雁荷经常运动的缘故,臀大肌的健美自然影响到了肛门,这令她的肛门括约肌坚
韧而有张力,牢牢箍住帕拉的阴茎令他快感频出。
「婊子,你的屁眼真紧啊,一点也不比男人差!太爽了!」帕拉停了下来,
阴茎扔插在她的屁股里喘着气说道。这时,云雁荷突然哀声说道:「帕拉,你能
不能不杀我?如果你放过我,我可以每天让你插屁眼,好不好?」这时她的语调
显得完全没有人格和尊严,一个人到了生死临界时,这是可以理解的。帕拉突然
把阴茎拔了出来,拍击着她的屁股说道:「婊子,你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
带着你这个肥屁股去地狱哀嚎吧。你现在唯一可以祈求的,就是一个痛快的死亡。」
「呜呜呜……对不起,我不该出手那么重,请原谅我,帕拉,给我一个痛快的死
亡,不要再打我了。」云雁荷带着哭腔,凄惨不已地求饶着。
帕拉哈哈大笑,看到这个女人已经被完全征服,他得意不已的说道:「婊子,
你的傲气到哪去了?我没有警告过你吗?现在求饶?太晚了!不过,你屁股内的
脏东西弄脏了我的肉棒,我给你一个机会帮我舔干净!」他抓住紧夹云雁荷脖子
的铁栏杆分开了。
云雁荷匍匐着把头缩了回来,接着,跪到了帕拉身前,纤手抓住了他的阴茎,
开始伸出舌头舔弄。帕拉抓起云雁荷的头发令她仰脸看着他,说道:「婊子,只
准伸出舌头舔,明白吗?要是敢放进嘴里,我会让你死得很惨!」虽然相信这个
女人已经被自己征服,但是他还是怕她咬他的命根。
云雁荷原以为有机可乘,没想到帕拉的防备心还是存在。无奈的她只有闭上
眼睛,强忍着恶臭,细细帮帕拉把肉棒舔弄干净。而帕拉一直抓着她一把头发在
手,即使她想咬断他的命根,恐怕稍有异动帕拉就会警觉地把她头拉开。一阵悲
伤涌上她的心头,看来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难道她今天会被帕拉活活打死吗?
擂台下的观众已经沸腾到了极点,甚至有人拉开拉链就开始对着擂台撸着鸡巴了。
正在这个时候,听到铃「当」的一声响起,居然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