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愿意和我回中国吗?」
一凡听到这句话,突然整个人开始紧张惊诧,司空谈觉得有些奇怪,以为她
没听清,于是大声笑着说:「姑娘,我带你回中国好不好?」
一凡赶紧想捂住司空谈的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此同时「嘭」的一声,
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为首的赫然是阮家元,他狞笑着:「维山就觉得这小子不对!
糜一凡,是不是你又耍什么花招了啊?这个人是不是你通过哪个客人报信引过来
的?……看来,你最近太舒服了,又想吃苦头了!」
「不……!」糜一凡绝望的哭了出来,无力的瘫了下去。几个彪形大汉把已
经瘫软的糜一凡和莫名其妙的司空谈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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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性技巧娴熟的女郎,正是当年的黑蝴蝶女兵糜一凡。
当年到了曼谷后,阮家元按照张维山的指示,开始分别发展色情业务和拳赛
业务,他们通过毒品加春药的方式,终于征服了云雁荷和糜一凡,再度落入魔爪
的云雁荷和糜一凡,因为双重药物的残忍折磨,这次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信心。以
前在越南和缅甸的时候,她们是被手脚铐住而反复酷刑折磨而屈服,但那种屈服
会随着她们摆脱桎梏后,慢慢的反弹。但这次在泰国,按照张维山的话来说,要
铐住的是她们的心,不是手,阮家元还加了一句,要操的不是她们的屄,而是她
们的精神。
漂亮且身手卓绝的云雁荷被他们迫使去打泰拳,糜一凡身手一般,不过相比
云雁荷的美丽,她了一份风情,或者说风骚。于是阮家元打算把她训练成一
流的性工具。
开设欢乐宫后,常来的嫖客很快知道了糜一凡曾经是中国女兵,这种与众不
同的身份令糜一凡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直至糜一凡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
在糜一凡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尽管糜一凡已经屈服于阮家元他们,但是为了
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无论他们怎么抽插,尽管糜一凡平日很喜欢说脏话,但
她尝试不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倔强的她甚至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
而归。
但是要糜一凡的客人还是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
不过,多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糜一凡变得晨昏颠倒了。起初,糜一凡也和云雁荷
一样,想过个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阮家元看透了糜一凡的心思,她的房里
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糜一凡,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
用铁链把糜一凡锁起来。
慢慢的糜一凡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她和云雁荷一样,总觉得生命中还有些
什么,等她去完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这并不完全让阮家元他们满意,因
为他们无法观察糜一凡每次的服务,无法每次威胁他,故而糜一凡一直还在敷衍
客人,有时即便几个客人把糜一凡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糜一凡,不让
糜一凡休息。糜一凡对付他们的办法依然象死人一样任他们弄,糜一凡既不动、
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每次阮家元他们会折磨虐待糜一凡,或者给她停止毒品,让她痛不欲生,但
是每次糜一凡都苦苦求饶,可轮到对待客人又是那副样子。为了让糜一凡能吸引
客人,他们还不能过多体罚她留下太多伤痕。最后,他们终于想到办法,就是加
大了对糜一凡春药的用量和节奏。随着时间推移,糜一凡对男人的时候,敏感度
更加持续强烈,以前只是用了春药后开始发骚,而后来是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刺激,
哪怕春药没有注射,她也一样会感觉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
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糜一凡的时候,糜一凡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只要男人的肉棒一进
入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
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
了,她就是一个不停的要被操的性玩具了。
想不到的是,糜一凡却因此开始变得更美了,以前糜一凡、罗妙竹、云雁荷
三人比,各有千秋,但现在的糜一凡无论脸庞、身材还有性技巧,都完胜她当年
的战友,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而且又能温柔风情,又能放荡骚浪,正是所
有男人的最佳性伴侣,唯一失去的是,在糜一凡身上,当年留有女兵的英姿已经
越来越少了。
但是还有一次,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
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糜一凡,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糜一
凡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糜一凡的房间,糜一
凡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糜一凡。他们强迫糜一凡趴在
地上,一人钻到糜一凡的胯下,一人站在糜一凡的身后,一人站在糜一凡的面前,
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糜一凡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糜一凡从小就知道日本人曾经残害自己的同胞,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但是
这次,可能也是三年来唯一的一次,她反抗了!她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
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糜一凡
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糜一凡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
们气的找阮家元大吵大闹,一定要在糜一凡身上出气。
阮家元看被折磨得无所不从的糜一凡居然还能反抗,心中倒也觉得有趣,也
没多做什么,就安排人用铁链子把糜一凡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
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糜一凡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
糜一凡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虽然屄里面早已经饥渴难
耐。
他们泄的糜一凡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糜一凡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几个日本人似乎不甘心,重新付钱包了糜一凡整夜,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药膏,和
以前阮家元他们用得还不一样,挤出半管全抹在了糜一凡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
和乳房上。几只手在糜一凡身上揉来揉去,可能是药性不同,糜一凡根本忍耐不
住了,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屄里的水流出来像泉水一
样。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糜一凡的身体时,糜一凡控制不住了,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