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腿根。
男人低头看看腕表,从进门开始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他不知道女人睡了多久
,但他清楚的知道,一旦美少妇醒来,自己就会大祸临头。
顾不得打扫了,他拿起一个软垫胡乱擦了擦疲软的鸡巴,抓起衣服飞也似的
夺门而出,只留下一地狼藉。
他没有想过,今日播下的种子会结出怎样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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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下坠。
龙婉玉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无际黑洞之中,这里黯淡无光亦静谥如寂,只有一
种令人憎恶却难以言明的垂脱感,时轻时重的眩晕侵袭着五感,她想要逃离这绝
死之境却无路可出。
体内似乎有一股恶寒挣扎着试图破躯而出,而肌肤上不断传来炙烧般的灼热
,她眼不可视一物,口不能发一语,耳不足闻一声,龙婉玉伸手摸去,脸上只有
一片光滑,竟无法感觉五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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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身体惊恐的察觉到已经许久不曾呼吸,她挣扎着乏力失能的肢体,而
得到的只有痛苦的反馈。
「我……要死了……」她绝望的想到。
如有形质的漆黑撕扯着她,像无形的巨兽一骨一肉的吞噬着她的精神和灵魂
,所有物理意义上的存在逐渐湮灭了,虚无之中,一切紧缩成一个绝对存在的奇
点,在这不存在的地方里闪烁着。
闪电般射出一道极为明亮的光,四周的一切破灭,在激烈的爆炸中,无数个
时空出生和死亡着,她感受不到自己,只犹如一团灵体在这绚丽的梦幻泡影中穿
梭。
龙婉玉看到难以计数的自己存在于一个个纷繁迥异的世界里,她们青春或年
迈,残缺或健康,美丽或丑陋,所有的可能性从一个胚胎开始,不断分支成长,
最终形成一株参天巨树。
她如同一个深罪的囚徒,抬头向上望去,带着渴望寻找,然后失望的发出歇
斯底里的尖叫,针扎似的刺痛折磨着她最后的理智,巨木轰然倒塌,数不清的自
己向她扑来,诉说着各不相同的厄运。
千万种不可反抗的宿命带着不幸的结局接连破灭,龙婉玉癫狂的摸索着,试
图拼接修复,可触碰到的一切化为沙齑。
她哀求呐喊:「不………不可以……」
忽然间,远处泛起一点摇摇欲坠的星光,龙婉玉跑过去,竞技场上一只丑恶
的巨蟒盘据着,另一边一个手持宝剑的少年安然站立。
她清晰的看到大蛇身上,像腐烂的疥疮般长着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长辈
、朋友、同事,他们张着血盆大口惨厉的嚎叫,怪蟒蓦然转过头来,龙婉玉惊呆
了,她捂住嘴没有呕吐出来。
蛇头熟悉而陌生的面容,是丈夫的。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平日里温和儒雅的模样已然消失,他双目猩红,神色暴戾,尖牙流涎,讥讽
的看着自己,然后喋喋怪笑着,向少年扑去。
宝剑轻易的斩断蛇首,那年轻人走了过来,向她递来一颗红色的果子,龙婉
玉看着少年跟儿子毫无区别的脸庞,不知所措。
「接过来,接过来。」心底一个声音说。
「不要,不要。」地上的蛇头叫道。
「杀了他,杀了他。」观众席上,无数个自己异口同声的喊着。
龙婉玉犹豫了,蛇头跳起来,一口将少年吃掉,观众山呼海啸,一束温暖的
光照下来,
眼前的场景露水一样消逝。
梦醒了。
女教师缓缓的睁开眼睛,全身酸痛,头顶几盏低瓦数的射灯晃得双目生疼,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脖子好像有些落枕,稍稍活动便感不适。
胸口上传来一丝凉意,她低下头,昨夜的宿醉顿时醒了一半,龙婉玉在一阵
惶恐中发现,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胡乱团成一圈,羞耻的盘在腰上,细看样子
好像是这里统一的制服。
上半身赤裸着,双臂和一对美乳上遍布着青紫的淤痕,奶头上还有几排下流
的牙印,屁股也整个暴露在外,一条被扯得变形的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什么,两腿
之间传来湿滑的感觉。
美少妇颤抖着用手摸了一下,看着手指上白浊腥臭的液体,心如雷殛,她清
楚的知道自己已被人玷污了。
「完了……怎么会……我……不行……」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褪去,她六
神无主,慌乱的整理着事实,停留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场景,是胡仙儿将她扶向
厕所,而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忍住泪水和心中的悲愤,成熟的美人思索着:「老仙应该是送我上来休息…
…可……我怎么穿上这身衣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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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胡仙儿……我得……先回家……可
是……我的钱包……」龙婉玉琢磨了一会,还是决定先收拾好自己,然后找胡仙
儿问个明白。
最重要的是,不要声张自己喝醉被人强奸的事,一方面是担心自己被「闺蜜」陷害,另一方面如果被丈夫李红卫知道了,还会有麻烦。
女教师逐渐冷静下来,站起身把乱成一团的衣物弄得尽量整齐些,她不是保
守的人,可从未穿得这么大胆过,这上下短了三寸的「旗袍」着实有些火辣,胸
前摇曳着潋滟乳光,一种呼之欲出的挑逗感不言而喻,短下摆和高衩恨不得把大
腿根都露给男人欣赏。
「这衣服……唉……真是……」龙婉玉接着玻璃桌面的反光打量着自己,不
由羞得面红耳赤。
左脚上的高跟凉鞋倒还保留着,右边那只却是在茶几下找到的,虽说不是自
己的,幸好还算合脚。
勉强用面巾纸清洁了被男人弄得一塌糊涂私处,变形的内裤没法再穿了,可
也扔不得,上面的精液是唯一的证据,龙婉玉本想收好,可身上也没有口袋,无
奈之下只能搓成一条绳子系在脚踝上。
脸上的妆倒尚且保存完好,只有口红脏了,女教师不敢想象昨天被谁舔过,
跟不敢去想自己舔过什么,只能先去厕所略做掩饰。
龙婉玉推开门,走道上十分安静,一路上没有时钟,无法确定时间,她随着
指示牌很快就找到了洗手间。
一个女孩正对着水池旁的镜子补妆,见龙婉玉进来,她转过头打起招呼来:
「哟,这位姐姐,今天晚上也没出台?」
美少妇哭笑不得,对方大概是把自己当成「同事」,只好配合著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