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你一定是我的!我武修文的!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能够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01bz.cc
我眉头大皱,在这种时候竟然有人来打扰,实在是令我心情很不爽。正当我
根本不想去理会时,黄蓉却轻轻的挣出了我的怀抱,「是靖哥哥和大武巡查回来
了吧,你快去喊声师傅。」一边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两片温润的唇瓣已经在
我唇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触一下,然后再闪电般闪开。
「你不要以为说了几句好话我就任你摆布,哼!」一边说着,黄蓉快速起身,
穿上衣服,微笑着走向房门。
呆呆的看着黄蓉,唇瓣还有那淡淡香气的留存,我很没形象的用舌头舔了舔
嘴唇,这可是师娘次主动亲我。太香太美了。
正在我还沉浸在那温柔轻吻之中的时候,黄蓉已经将门打开了,外面的声音
清晰传来。
「靖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收获怎么样?」
我连忙拉起有些邋遢的衣裤,要是被师傅发现什么端倪就不好了。
……………………………………
晚风习习,吹来一丝寒意,我不禁把衣领向上拉了拉,刚刚好不容易才和师
傅师娘吃完晚饭,郭芙都没过来吃饭,听下人说是一直呆在房间里,死活都不肯
出来。也不知道那里不对劲了,我则正在思考着到底应该如何一亲师娘芳泽,现
在那个无腿之人听说已经在马场被师娘一掌打死,熏香再也没了供给,而且听说
师娘在马场听闻骨笛有异,要再用骨笛催眠怕也是千难万难,我刚刚回到小院,
不由神色一动,这些天不知是不是修习了那西域番僧的欢喜禅功的缘故,内息也
开始厚重起来,我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屋内正有一个人在里面。
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推门而入,要是被师傅师娘知道我和那些人牵扯不清,
怕更是有口难辩。我轻轻迈步走进房间,只见里面八仙桌边上,坐着一个白衣戴
着白色纱巾的少妇,正在闭目养神,身姿窈窕,气质极佳。
虽然衣衫皆是纯白,但是却极有层次,显得非常典雅,身穿着浅白色缎面绣
花小衫,前襟绷得紧紧的,胸部惊心动魄地隆起,我的目光刚刚落在那道完美的
弧度上,就直接跌落下去,少妇下身穿着纯白色长裙,裙摆略为窄小,一双匀称
白皙的美腿倒有小半都露在外面。
她此时正饶有兴致的盯着开门进来的我,一双美目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
「你是什么人?这里可是郭靖郭大侠的府第,你擅闯郭府,现在便是有天大
的本事也插翅难飞。」我板着脸说道。
美艳少妇这时也落落大方地走过来,盯着我的眼睛,微笑着说道:「武修文,
前些年我倒是见过你们兄弟一面,想不到主人最后的愿望居然寄托在你的身上,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看着她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盖在头上的薄纱,一股淡淡的幽香从
她身上传
出,丝丝缕缕地钻入鼻孔中,闻着清爽宜人,周身舒泰,我心神为之一振,只见
她微微起身,看上去颇为眼熟,不禁喊道:「你是……你可是程瑶迦,程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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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点了点头,我不禁暗自吃惊,想不到这个既惹火又性感,浑身上下充盈
着成熟高贵的气息的美貌少妇竟然是陆家庄庄主陆冠英的妻子——程瑶迦,早年
我曾经和父亲一起参加过她的婚礼,当时就被惊为天人,现在看来,虽然少了些
许青涩,却更加的高贵大气,这样一个美人居然是那个残疾白衣人的禁脔。
只见程瑶迦慢慢说道,语中却是带着说不出的悲愤与苍凉味道,「主人欧阳
克已经被黄蓉一掌劈死在马场里了,没了主人,我不过只是一个无水之萍。想当
年,我不过是宝应程家的大小姐,幸而拜在全真门下才得入武林,师傅传艺之德,
我也没齿难忘。只是若是没有了主人,我还不知道人生中可以活的如此快意。只
是没想到,主人天纵之才,最后选择的却是你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角色。」
我他妈的心中暗骂,也不知道这白衣猥男欧阳克有什么阴谋,连国色天香的
程瑶迦都被他收服了,只是不知是不是也是用了熏香这种东西,是了,肯定有用
到,要不然他那种阳具都没有了的货色怎么可能拿下这种天仙一样的人儿,之前
参加婚礼的时候,我也曾经远远的看过她一眼,这么高傲又高雅的人儿,怎么可
能沦为性奴。
话又说回来,这白衣猥男虽然已死,他的爱奴却始终还不离不弃,我现在已
经催眠过黄蓉母女好几次了,现在都有些要失控了。黄蓉师娘又聪颖非凡,要是
被她发现了什么不对,怕是个死的人就是我。郭芙师妹也是一样,她喜欢的
人,应该还是那个远在终南山的杨过。
看着我不语,程瑶迦沉默了一阵,一声幽息,缓缓道:「武修文,也不知道
是你的幸运还是不信,主人把他的遗愿交付给你,这里有他的遗物,是主人专门
嘱托给我交给你的……」程瑶迦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铁盒,放在桌上,然后脸红续
道:「我虽然本为主人之物,理应归你所有,不过我在陆家庄还另有要事,陆冠
英若是知我久出不归一定会心有疑虑,而且你现在并不知道主人给我种下的是什
么暗示,若是你明白了,大可到陆家庄找我便是!」
说罢,程瑶迦竟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这给我的吃惊不小,似乎程瑶迦并
不是不知道那欧阳克在催眠她,而是大大方方的成了他的性奴,天啊。这怎么可
能,难道我也可以对师娘这样?黄蓉和郭芙本心里就愿意当我的母狗性奴?太难
以置信了吧,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鸡巴发硬。
只是来不及问她,程瑶迦就轻身一纵,离开了小院。我只好打开面前的铁盒,
答案一定就在里面。
铁盒里并没有小锁,上面放着一本不起眼的书页,我连忙打开来看,只见里
面满是蝇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