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
,竟然是亮站在阳台抽烟。
他自然是看的见她的,她知道他能看到自己,因为外面黑,但是房内有点灯
影。
还不睡?她拉开阳台的玻璃拉门。
还不是被你们闹得,正常人都没法睡,亮轻轻地说。
又贫嘴,贺兰吃地轻轻笑出声来。
他重重地吐出口中的烟,把烟头按在栏杆那盆绿色植物的盆里,伸手将贺兰
揽入怀中……
这时间的贺兰里面再无束缚,他肆无忌惮的手掌直接从下摆探入侵到胸前,
她惊呼的声音还未发出,双唇已被他狠狠地吻住,她不由自主地伸舌接纳住他的
热情,即便是鼻息传过她平时甚是厌恶的烟味也毫无一点反感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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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得寸进尺的他不满足于胸前的侵略,顺着她胸肋滑到腹间直接突入松
紧带触到那片草莽之地。
不要,她惊呼一声,忽然跳开想逃离,但是他按在她腹间的手稍稍用力就让
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另一只胳膊轻轻地将她脖颈托住推向自己热吻更加急
迫地落下来。
她无法动弹,更加让她窘迫的是她薄薄的细纱平角沙滩裤真切地感受到他的
压力,感觉他火烫地顶着自己,窘迫感让她几乎在瘫软中窒息。
你听我说,她弯腰顶着他,想让自己脱离开来。
这样的境况其实没有可能会依从她低低的呵斥,见不起作用,她勐然地发力
挣了一下,他觉察她真的用了力量,不觉有点心虚,双手稍稍松懈,贺兰乘机逃
开他的臂膀。
逃离束缚的贺兰靠在玻璃拉门上看着他,看不太清楚,只有楼下路灯有点亮
光映衬稍稍看得到脸型,看他盯着自己,贺兰觉得自己有点点过于冷酷了些,有
点歉意地向前一步:回去睡吧,太晚了,明天还上班呢。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怕过于勐烈的举动又把她吓走,轻柔地揽住她,似刚
才相彷的动作再次把她揽入怀中。
这次他轻柔的手指轻柔但不客气地探入她股间,整个手掌几乎托住了她双腿
之间,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她的粘潮她的湿热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被一
种眩晕所笼罩,几乎毫无招架地被他腾出手将细纱平角裤从纤纤腰肢扯下,使她
异常完美的曲线袒露出来,尽管光线没有办法让亮目睹面前的美丽,身体肌肤的
触感已经让他癫狂发誓绝对不会再让怀中的尤物再次熘走。
贺兰双腿颤抖,她感觉到他贴上身来,甚至他最后能屏隔两人肌肤最后接触
到裤子也被他粗鲁地撤掉了,她知道自己终于逃不掉了,不论是他的鲁莽,还是
自己无法抵御,现在的结果是自己成了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小动物了,接纳吧,她
对自己说,甚至她不动声色地稍稍调整了自己的身体角度。
她感觉到她双股间贴上来的坚硬,她心理完全变了,她有点耻笑自己:你难
道一点点的抵抗都不想做了吗?但明明另一个声音几乎已经在期待中呐喊了,她
尽管羞耻的要命,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体要迎接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了,她感觉到
他已经在后面触到了自己,臀部甚至能感觉到到他毛绒绒的轻佛,感觉他已经从
后面触到了自己娇嫩无比的双唇……
它们是多么的湿润可人,她难堪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一股热流涌出来,像高
处倾泻而下的瀑布,连带着泥沙俱下,冲出体内汩汩滴落。更多小说 01bz.cc
忽然,电光一闪地惊醒了,不行,绝对不行,她羞涩地想起身体内还留着易
文的东西,那是不久前易文狂热地泻在她深处的,距离现在几乎只有不到一个小
时的时间,而且,而且,她几乎还没有对那个经过任何打理清洁,要是现在……
那种放浪和无耻绝对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狠命地弯腰撕扯自己落在脚踝的
裤脚,令人惊奇的拉上来成功地保护好自己。
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滴滴答答地滴落。
她简直被自己的坚定感动了,暂时安全了,但是她知道,她需要做出安抚的
,这样才公平,这样才算是自己瞬息多变的情绪对亮的不公,她转过身,主动地
吻上去,让他在突如其来的惊诧中安定下来,他多少有点难堪,毕竟他下面是赤
裸裸的,还是那么高昂,那么傲骄地面对的,他有点害羞地弯下腰,也要扯起自
己的裤子。
但是她出乎意料地拦住了他,转而轻轻地握住了他,轻飘飘地说: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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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贺兰早早的睁开了眼睛,这个习惯有时也使她困扰管前夜再晚睡眠,
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时间会醒来。
看看时间,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文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怪的坏笑。
她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起床给他们做早餐。
亮的屋里也没动静,他们大概平时都习惯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点不睁
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没怎么睡,她推开阳台,隐隐能寻到昨夜的痕迹,昨夜
大胆的举动此时回想起来脸上浮上红晕,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文准时起来了,过了一会,亮也红着眼睛出来了,文夸张地盯着亮,怎么了?象兔子眼?文挠挠头说,还是看看你自个吧,象只熊猫。
不过昨晚是好象做了个春梦,挺妙的,说话间他偷偷瞧了刚从厨房出来的贺
兰一眼,文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贺兰看去,她装做倒牛奶没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我先走了。
他说。
嗨嗨,等我一起,我车不太好开,搭你的车走。
文有点不信地看他:你不会是不敢呆在家里吧?他笑他。
是啊,瓜田梨树之下最好避避嫌。
亮言不由衷地说。
贺兰听了,笑骂两人:你们真讨厌。
一路货色。
亮咧着嘴:其实真是车坏了。
不亲亲老公吗?文站在门口开玩笑。
贺兰娇媚地斜睨着他,走过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满地说。
哦馋死你!文说。
贺兰大胆地投进亮怀里,同样一个吻,而后带着挑衅的表情望着文,亮连连
回吻,贺兰竟然允许他在自己口腔内青蛇狂舞。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夸张样,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脑袋。
一脸无奈的可怜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贺兰心里扑腾扑腾地,他们出去许久心里才平静一些,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如
何会做那样的举动,特别是没有一点扭捏的就做了。
她斜卧在沙发上,开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