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勉强解释道:“本王方才只是路过,却是打扰了英雄。”
苍生妒却并不着恼,只是稍稍站起身来,朝着历王温和笑道:“我听柳生说王爷对合作之事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历王不敢直言,只得打着官腔道:“此事太过凶险,我还要仔细思量。”
苍生妒哈哈一笑,却是将身下的琴枫抱在怀中,竟是掀开被子下得床来,萧平印眼中只见得那曾经冷血无情的紫衣剑客此刻竟是身无一履的被这肥猪抱在怀中向着自己走来,竟是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那颗觊觎已久的心不断跳跃,似是随时都可能蹦出来一般。而苍生妒却是将这怀中佳人向着历王一推:“若是历王答应此事,这位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剑神便借给历王三天,历王你看如何?”
萧平印骤然感觉怀中一团火热,那依旧眼神迷乱着的佳人此刻便靠在他的身上,让他觉着是那般不真实,看着苍生妒伪善的笑容,看着这怀中仍旧娇喘不止的绝色,萧平印再也不顾许多,当即连连点头:“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
“王爷自便!”苍生妒微微点头,甚是满意的望着这萧平印慌乱的样子,朝着清子微微示意,清子便开了房门,萧平印立时便将琴枫抱起,急匆匆的朝着自己的卧房而去。
“主人,将这女剑神送给这等角色,您也当真舍得。”清子关上房门,朝着苍生妒笑道。
“她心高气傲,始终不肯臣服,换个人肏,也许更能羞辱于她,而我们要对付烟波楼,就必须要通过这历王、沈家乃至人的帮助,这点牺牲,也不算什么。”
“那主人这些时日每日都要肏她几回,却不知这三日主人要如何忍得?”清子谈笑之间却是渐渐脱下了那一声的黑衣忍服,慢悠悠的朝着苍生妒走来,苍生妒哪里还不明其意,当即将她拦腰抱起:“有你在,还怕我会寂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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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枫静静躺在萧平印的卧房之中,高潮退却,红蕴犹存,但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羞耻却始终萦绕心头,那一声声放浪无耻的呻吟,还有那被肏弄得高潮连连时的主动迎合,那真的是自己吗,琴枫不由心生一阵沮丧无助,眼泪便不争气的向外流淌,脑中画面一幅幅的重现,昔日种种英姿,今日种种罹难,当真是我琴枫的报应吗?
“哈哈,哈哈哈…”随着一声毫无顾忌的淫笑传来,一位陌生男子便出现在自己眼前,这男子满脸淫欲之色,眉宇之间尽是凹凸不平的皱纹斑点,显然是常年纵欲过度之兆,脚步虚浮,身躯累赘,也不似是习武之人,琴枫登时一怒,恶吼道:“你是什么人?”
萧平印登时一愕,有些害怕的看着这床上的仙女,暗想着这女子不是刚刚才被肏得浪叫连连吗,怎么一会儿功夫便摆出这幅架子,当即斥道:“小骚货,你在本王面前摆什么谱?”
琴枫见他居高临下,一副盛气凌人之貌,才警觉自己此刻仍是毫无抵抗之力,一联想到刚才种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那肥猪当成货物一般“借”给了这位王爷,虽说琴枫已然失身于那苍生妒,可那毕竟是江湖人的成王败寇,就算是苍生妒使了卑鄙手段,可终究自己是着了他的道,可如今这算什么,这位毫无修为的好色王爷也能欺身于她,也可随意享用她的身子?琴枫一时怒火攻心,不禁叱骂一声:“无耻!”
“哟嚯,”萧平印听她叱骂登时回应道:“你个人尽可夫的烂货也敢说我无耻,也不知刚刚谁被那头…被人给肏得浪叫不止。”萧平印却也不敢说出“肥猪”二字,须知这伙东瀛人武功高强,这隔墙之耳还是要小心提防一二,见琴枫仍不服气的撅着嘴,萧平印俯下身去,在琴枫的俏脸儿之上轻轻拍了一拍:“瞧瞧你这张脸,这会儿给我摆谱,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可是一幅爽得要死的模样呢。”
“你闭嘴!”琴枫呸了一声,却是将一抹香痰吐在这王爷脸上,萧平印双目圆瞪,显然已是气急,正欲一巴掌甩下,却忽然将手停在半空,他狠狠的咧了下牙,却是一手将自己脸上的那团香痰抹入嘴中,狠狠的咽了下去,琴枫只见他露出那张近乎狂躁的狰狞面孔,心中不由一紧,却是不知他还能做出何等骇人举动。萧平印突然狂笑两声,双手微微抬起,开始一件件的除却自己的衣衫。
“也许在你的眼里,连我是谁都已忘记了,”萧平印一面脱着衣物,一面朝着琴枫狰狞笑道:“可我却不敢忘记,那日就在南京校场高台之上,你的一手天外飞剑,一剑便夺了那杜霆的性命,亦是一剑便毁了我的帝王之梦。”
“原来你便是小姐说的那位不学无术的藩王,只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杀了你!”琴枫渐渐记起他来,却依旧是满脸的不屑。
“是啊,你没有杀我,也许我在你们烟波楼的眼里,连被杀的资格都没有吧,”萧平印已然脱下了下身最后一条短裤,将自己完完整整的脱个精光,他走上床来,开始缓缓的在琴枫的玉腿之上流连抚摸,只觉这仙子的玉腿雪肌一路平坦光滑,让他爱不释手:“可既然你没有杀我,那此刻你也怨不得我,我不知道你为何落入那人的手中,但能够将你这等姿色的女人肏上三天,我这条命赌上又有何妨。”
萧平印的手已在琴枫的玉腿上流连了不知多久,自那浑圆有力的腿根,到那娇俏可人的玉足小脚,琴枫本就生得如男儿一般高矮,这双长腿更是较之常人高上不少,如今被他极尽亵玩,琴枫只觉那东瀛的耻辱又一次降临在自己身上。
终于,萧平印双手一掰,却是轻易的将这紫衣剑神的玉腿敞开,露出那一抹芳草萋萋的诱人小穴,萧平印探下身子一闻,刚想伸出舌头来舔舐一二,可这小穴之中还残留着刚刚苍生妒肏出的高潮余韵,那股淫靡气息太过刺鼻,一时又让萧平印闻而止步:“哼,也不知被人肏过多少次,早成了残花败柳,也敢在本王面前张狂。”当下却是收回脑袋,扶住琴枫的小腰,便将那根坚硬如铁的阳物给插了进去。
“啊~”萧平印骤然插入,自己却是闷声一呼,只觉这仙子淫穴甚是紧窄不堪,一时叫他喜不自胜,只觉自己生平的风流韵事尽皆是小二玩闹一般,此刻才算是尝到了真正的人间极品。当即叫道:“好、好爽!”
然而琴枫却是一脸冷漠的望着这位无耻王爷,没了苍生妒的淫药乱神,她的心志怎会为这等人物所动摇,更何况,这无耻王爷的那根阳物较之常人都稍显细小,更何况是与那苍生妒的肥龙相比,琴枫一念至此,登时露出一阵惶恐,“我怎么会将他那物事拿来作比较?”
然而那萧平印却是不知这琴枫心中所想,他骤然肏得如此极品,这完美无缺的身材此刻在他胯下任他肏弄,他阳物本就细小,寻常淫穴对他而言都略显宽松,可此刻这琴枫的幽穴却是恰好能给他一种紧密包裹之感,只觉这人间至乐莫过于此。但他向来体魄不健,此刻狠狠一挺,却是只能在那淫穴之中前进些许,还未能顶到这琴枫的花芯,这让萧平印如何肯罢休,登时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住琴枫腰肢的双手狠狠抓住床单,双脚渐渐跪在床上,脚趾都因着发力而竖得笔直,终是向下狠狠一压,就着这股下压之力,那根阳物才稍稍触及到琴枫的花房之上,在她花芯内壁之上轻轻一点。
“嗯…”琴枫本已做好了狂风暴雨来临的准备,却不料这无耻王爷这般不堪,全力贯顶之下竟然才这般力气,登时叫她更是不屑,冷眼笑道:“废物!”
“你…”萧平印此刻正陷入无边淫欲之中,只觉这胯下仙子的咒骂是对他的反抗而已,不由不去理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