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而且被强行按压跪倒在地,更惨的是,他还少了一只手,他的残肢疮口还未痊愈,没有人帮他处理伤口,只能任由着伤口之处一片血肉模糊,甚是骇人。
萧逸高坐于校场一侧的主看台,见校场之上千军云集,当即下令道:“寿春一役,论功行赏,在场之人皆是有功,按例可获赏银十两,但寿春城粮草军饷紧缺,朕今日以这闻名天下的女将军惊雪犒赏全军,如愿舍赏银者,可自上台享用此女一次。当然,若对此女兴趣不大,也可去校场东侧的军需处领赏。”
“谢陛下!”一时间千军跪倒,山呼万岁。
“哈哈,多谢陛下给我等这次机会,能肏到这种女人,别说十两银子,就是要了我这条命也值了。”当下便有一名军中糙汉冲出人群,向着萧逸喊道。
萧逸见这糙汉威猛高大,大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小的叫侯大,我家老二就是在寿春一战中被这囚妇给害的。”那糙汉见萧逸问话,连忙回道。
“好,侯大,你便是个!”
“多谢陛下!”侯大见皇帝恩准,当下便在旁人的艳羡之中冲向高台,他伸出手来,稍稍在惊雪那双目无神的脸上拍了拍:“嘿、惊雪婊子,快醒醒,大爷我要肏你了。”
可是惊雪的神色却是始终未曾转醒,她的双眼迷离,瞳孔之中已然黯淡无光,却是不知究竟经历了什么,此刻已然变得麻木不仁。
“好,我让你装死!”那侯大见她没有反应,登时心中大怒,粗手一扇,便将惊雪的脸给扇得侧了过去,旋即朝自己胸口一扯,将自己那残破不堪的铠甲一齐卸下,胡乱撕扯一番便已然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大马猴,你可得轻些点啊,你这身板下去,怕是那惊雪婊子承受不住啊。”台下的战友见他脱得精光不由得一阵取笑。
“去去去,要肏她的到后面排队去,老子可要喝了这头汤了。”当下朝着自己手中“呸”了一口唾沫,旋即抹在了自己那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之上,双手拉起惊雪那两只铁链约束着的玉腿,挺着那根粗长肉棒便向着惊雪的小穴对准:“惊雪婊子,来看着,老子要肏你了。”
“噗嗤”一声,肉棒伴着唾液的润滑顺利插入,这侯大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径直便一个劲儿的朝里猛钻,一下便顶在了惊雪的嫩穴内壁。
“喔”侯大故意作怪似的朝着身后的战友们大声吆喝一声,表情甚是得意。
“诶诶诶,侯大,你倒是说说什么感觉啊?”有那看得兴起的人忍不住出声问道。
侯大稍稍退出几寸,旋即又是狠狠一顶,顶得惊雪深眉紧蹙,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噢”的呻吟,而侯大却又是好整以暇的转身笑道:“嘿嘿,我告诉你们,这娘们不但人长得标致,这小穴也是会咬人的,嗖,喔,咬得老子爽死了!”侯大一边得意叫嚣一边又是一记狠插:“喔,爽!”
“瞧把你给神气的,你可速度快点,兄弟们都等急了。”
“哈,等…等着,等…等老子肏完。”侯大越肏越是起劲,惊雪的玉穴却是如他所言乃是世间名器,那小穴回环曲道之间越是深邃便越是紧窄,而那小穴唇瓣却又受着常年练武影响,在侯大大开大合的抽插之际又会自觉紧闭,这样一来,那小穴就变成了一张咬人的小嘴,但被这嘴咬起来虽是有些微疼,但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微疼,侯大只觉肉棒所及一片温热,上下左右四处紧密缠绕包裹,没有一丝一毫的空余之地,这侯大报复之心急切,每一次深入都硬生生的顶在惊雪的花房内壁,每一次深入或是朝着身后众人炫耀,或是朝着惊雪嘲讽:
“惊雪婊子,你知道我家老二是怎么死的吗?就在这寿春城头,老子亲眼看着他个冲上城楼,却被你一枪给插了个对穿,而今老子也在插你,老子也要把你插穿!”这侯大越说越是来气,胯下狂顶的肉棒突然卯足了力气,恨不得真将她贯穿一般,死死的朝着子宫深处狠钉。
“呃!”惊雪即便再是忍耐,也抵不住这样的钻心之痛,她那煞白的脸色渐渐的冒出许多冷汗,身体也随着侯大的死命抽插而变得有些颤抖。
“肏死你!肏死你!”侯大见着惊雪面色越发难看,动作却是愈发疯狂,终于,侯大忽然一记闷哼,身子向前狠狠一顶,旋即双脚一阵哆嗦,他那心中憋了许久的仇恨与怨气终是随着肉棒的一阵抖动而消失殆尽,侯大根本没有抽出来的意思,他恨不得将每一滴浓精都射入惊雪的体内,他恨不得自己能雄风再起,再肏她个上百回合,然而这一番发泄却已是让他精疲力尽的瘫软在惊雪的身上,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继续作恶。
“到我了。”见他已然没了动静,一名小卒立即扑了上去,一把便掰开了压在惊雪身上的侯大,使出老大的力气将他推开,终是近距离见得这等艳冠天下的美人,这小卒没来由的狂笑一声:“哈哈,哈哈哈哈!我来啦,轮到我了!”
这小卒在等待之余早已将自身衣物褪去,挺着个肉杆子就蹦了上来,先前见那侯大肏得舒爽,他早已是急不可耐,此刻终是能品尝着这位敌军女将的滋味,哪里还会有半点犹豫,一手掐住惊雪的胸前豪乳,一手则扶住胯下的肉棒便朝着惊雪那还残留着侯大白精的肉洞小穴之中挺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惊雪本是萎靡的眼神之中却是突然出现了一丝神采,那本是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惊雪却是突然一声嘶吼,双手之上的绳索尽皆断裂,而那位还想着在她身上享乐的小卒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连那刚刚还挺拔高涨的肉棒此刻也变得软弱无力。
惊雪双目冒火,双手大开,双手各自拉住那小卒的腰身两侧,突然,指甲猛地陷入肉身,双手狠狠向外一扯,那小卒顷刻之间便被撕成两瓣。
“啊!”的一声,有那小卒临死之前的惨叫,有惊雪的怒吼,还有台下众人惊骇的呼号。高台之上血肉横飞,惊雪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脚下的锁链仍旧无法去除,她也只能犹如一头凶兽一般高亢怒吼。
忽然,一道黑影自皇帝看台之上飞来,直奔惊雪,惊雪身上伤势未愈,哪里又能是夜八荒的对手,夜八荒却也并不与她多作纠缠,蛇杖一横,便将她唯一倚靠的双手给架住,黑袖一甩,一颗赤色药丸竟是朝着惊雪嘴中飞入,惊雪双眼流露出不甘与痛苦,可她却完全反抗不了,夜八荒在她腹下微微一点,她连张嘴吐出的机会都没有便已然将药丸吞下,瞬间气力全无,跪倒在地。
“带她去洗洗,然后继续,每上完一个,给她服一颗就好。”夜八荒朝着身后的侍从吩咐着,目光却是朝着那位跪在高台角落的独臂男子望去,继续吩咐道:“把他也带下去,如果她再有妄动,便再砍下他一只手!”
“老师,这‘摄魂蛊’配上‘叱犬丸’都降不住这惊雪吗?”萧逸不知何时已然走近至夜八荒的身前。
“惊雪意志岂是这寻常丹蛊所能侵蚀,若你不是以韩显的性命相威胁,她怕是不会活到今天了。”
“可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寿春城破惊雪被俘的消息一旦传回南京,慕竹一定会来的。”萧逸一想到接连两次都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可怕女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恐惧。
“我也知道时间紧急,可这魔兽炼化不易,‘摄魂蛊’与‘叱犬丸’不过都是外物,最终还是需要击破她的心志,如今之际也就只能给她加量,通过犒劳全军而发泄出丹蛊之力,至于最终能否练成,那也只能看天意了。”
萧逸闻言亦是默不作声,以他目前的境界,着实还无法理解老师口中的炼化“魔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