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
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
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
作浪起来。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
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
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她看的有
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
经痒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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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在杨文广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少女在对自己
仰慕的少年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为之狂野。他激动地再
次振奋起来,双眼的欲火重新被点燃。他双手抓住穆桂英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
了起来。穆桂英的身材虽然高大,但对于杨文广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把她提
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同样赤裸的身体,不像是血水之浓的母子,更像是彻
夜缠绵的情侣。杨文广把穆桂英逼到笼子的另一边角落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对
准穆桂英的阴户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比刚才显得更为轻车熟路,几乎不用仔细
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疯狂失态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脚架在铁笼的横档上,只剩下右脚着地,
使自己的双腿在站立的姿势下分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尽可能地配合杨文广的插
入。这对母子,在战场上也不见得有如此默契的协作,想不到竟在做这最见不得
人的事情能有这样天衣无缝的配合。
杨文广粗壮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给予了穆桂英充分
的满足感。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来。只见她双臂擎过头顶,十
指牢牢地抓在铁栏杆上,身体随着她儿子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胸前的两个沉甸
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她一边淫叫连连,一边呼吸急促
地喊着:「啊!快!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呜……要泄了……啊!」
杨文广果然一点也不懈怠,加快频率抽插起来。一时间,插得穆桂英的私处
淫液飞溅,鬼哭神嚎。杨文广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微屈,两只手掌罩在他母亲
的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
已经不堪重负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终于选择了投降。她翕动着
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马上,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
变得笔直,看起来变得更加修长了。上身停止了晃动,坚硬得像一块磐石似的紧
紧贴在牢笼的铁杆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还在配合着文广的动作抽搐似的高频
率地抖动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浓稠的白色液体
从她下体激射而出。使两人狼藉的下体又添上了一层稠腻的污秽。
高潮过后,穆桂英坚硬的胴体顿时软了下来,贴着冰冷的铁杆缓缓地向下滑
去。
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
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睁圆了杏目,
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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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裸健
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
文广的奸淫。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只见他怒目
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
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
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
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
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
英的心感到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
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
次的痛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阴部
已经充血发紫,硬梆梆的阴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向两旁翻开。
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
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他再也忍不
住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
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内,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
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
…」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但是他马上意识
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
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
天花板。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她感觉自己的
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发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
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她颤抖着双手
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