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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摆弄着,然后,一支火热滚烫的肉棒,挟带着男人汹涌
的欲望,一捅而入,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瞬间感到痛彻心扉,但是酷刑已经
抽干了她体内的力气,虽有感觉,但不能彻底清醒。她的心又跌落谷底,她已经
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遭到了敌人的侵犯。曾经惨痛的经历,犹如噩梦,
纵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还历历在目。
魏登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击着穆桂英的子宫,频率一次紧似一次,几乎要把穆
桂英的身体从刑床上撞下去。他每一次撞击,都使得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球晃荡
不止。
穆桂英的陷入半昏半醒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她意志的控制,在魏登不停的抽
插下,下体竟变得湿润起来,这让魏登每一次长驱直入,变得更加顺利。他莫名
地,越发兴奋,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宋军元帅穆桂英,竟在他的奸淫下,流出了
淫水。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身体,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安慰啊!」魏登狞
笑着,对神智不清的穆桂英说着。
「不……」穆桂英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别这样……快,
快走开……」她没有力气挣扎,而且双臂仍旧被反剪在背后,不知是因为绑得时
间太久还是昏迷未完全清醒,竟感觉不到两条手臂的存在。
「是吗?」魏登继续狰狞着大笑,「这个样子让你很舒服吧?」他一边说,
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已经能明显得感觉到下体有一种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
欲望。
穆桂英似也意识到了魏登的企图,心里忽然害怕起来,不得已而剩下狄难抚,
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她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种的事情,那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
情啊!
「别……别射在里面……」穆桂英想去推开魏登,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这让她既羞耻又着急。
忽然,魏登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最后将肉棒完全插进穆桂英的肉穴深处,龟
头直抵子宫。一股滚滚发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单全收,一滴也没浪费。
热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纵横激荡,像温水流过,竟感觉有些舒服。
魏登挺着腰,眯着眼,阳具在穆桂英的肉穴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这方
才的愉悦。良久他才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龟头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擦了
几下,拭去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此时,穆桂英已经稍微缓过些神来,心里苦得要滴出血来。想不到,在自己
不知不觉间,竟被敌人玷污了。这对她来说,还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打从心底里,
她看见身如树皮魏登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厌恶感,现在竟被这样的人奸污,让她恨
不得马上死掉,不再为人。她愈发痛恨魏登,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竟如此凌
辱于我,他日,我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魏登从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一个响掌。佟、包二人应声而入。魏登
吩咐二人将穆桂英捆绑到铁床上,让她恢复了力气之后也无法挣脱。二人一阵忙
活,体虚的穆桂英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手脚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个角上的铁
铐里面。
魏登瞅着穆桂英,像一个高傲的胜利者,说:「等你逃脱了我的掌心再杀我
不迟!现在你就给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晚上老子再来好好抚慰你这个骚穴。哈哈!」
他说完,领着佟、包二人趾高气扬地走了。佟风心中不舍,回头瞥了一眼一
丝不挂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穆桂英彻底占为己有。
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个人了。潮湿的空气和冰冷的刑床,让她的
身体感到愈发冰凉。她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漩涡,看不到丝毫希望。虽然,
她的大军就陈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横隔,纵有千军万马,也难度天堑。
一向坚强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楚。想想自己着二十年来,纵横
天下,未逢敌手,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可是命运却造化弄人,让
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让她蒙受不应承受的屈辱。失去了贞洁,
本应一死以谢杨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国家内忧外患,征伐南唐的事业未竞,西夏
又虎视中原,杨门一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场。她又怎能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
纵然不是为了国家,她的儿子杨文广和杨文举,征战经验尚浅,自己也只得
忍辱偷生,教导二子成材。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湿润起来。自己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谁
知?却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说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静地连绣花针落地声都清晰可闻。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被
放大得如同雷鸣,不停地循环着同样的节奏,令人发疯。穆桂英轻轻叹息着,感
慨着自己多舛的命运,担忧着未卜的前程。她害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而自己
终有一天,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从
声音上判断,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脚步。穆桂英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魏登和他的两
个亲信又去而复返?他们不甘夜长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污她的身体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在牢房门口的狱卒开口说话:「拜
见二位少将军!」
其中一个声音道:「里面关了何人?」
狱卒支吾着:「这……魏将军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那人似乎有些发怒,道:「放屁!开门,本少爷要进去看看,究竟关押了何
人,如此神秘!」
「少将军,请不要为难小的了。魏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开门,不然……
不然就会要了小的性命。」狱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胁着说。
狱卒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是他掏出了牢房的
钥匙。不一会儿,从牢房门处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到的声音。「哐啷」一声,用钢
铁打造而成的门被打开了。
幽深的门洞外,亮起了一片橘黄色的光。在朦胧的灯影里,现出五六个人影。
为首的两个,年纪尚轻,面白无须,脸上的稚气尚未完全脱尽。穆桂英马上
认出了他们,正是当日在二虎城下与她交战的两个少年,他们是魏登的儿子,一
个叫魏珍,一个叫魏宝。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两名随从。
魏珍、魏宝见到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