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等处都捆上了一根坚韧的牛皮绳子,把穆桂英赤裸的胴体也束缚成一
个「大」字的形状。
穆桂英已经见过太多类似的刑架,无不能将她身体的某个私密部位甚至全身
都彻底裸露在敌人的眼前。在次被如此捆绑的时候,她被这样的姿势羞辱地
几乎想要寻死,但沦入敌营日久,渐渐也开始变得麻木,只要身体不受罪,让敌
人看见她的裸体又有什么关系呢?
几名喽啰把绑着穆桂英的刑具抬到连接这两架水车的那根木轴上,让刑架上
的女人的两腿跨立在木轴的两侧,木轴正好从她分开的两腿中穿过。他们让穆桂
英的牝户对准已经固定在木轴上的那支假阳具放了下去,最后用铁钉把整个刑具
铆在水底坚硬的碎石中固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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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过程中,穆桂英始终被绑在刑架上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
们把一切准备就绪,再把她像俎上的鱼肉一样抬到木轴上,让那支没有生命的木
头插进她已经饱受蹂躏的阴户,甚至连一点挣扎和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能感受
到在她体内的那支木头,随着木轴的转动开始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那支假阳具
又粗又长,插在她的阴户里面,子宫都快顶到了,却还剩了一大截在外面。这些
刑具,都是用来对付那些淫娃荡妇的,当然不可能是为了她量身定做的。过大的
阳具插在她体内,又胀又痛,几乎感受不到一点快感,只有被凌辱时的屈辱和无
奈,她甚至怀念起当日献俘大会上紫灵为她特意定制的那支木阳具了。
石铁看着穆桂英被木头操得花枝乱颤,尖细地笑道:「穆元帅,在你尝过木
驴的滋味后,再尝尝我们的龙骨车,怎么样?这感觉还不错吧?你放心,这些东
西一定会保证让你淫贱的小穴爽到极点!哈哈哈哈……」
他口中的龙骨车,比起木驴,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它无需人力推动,只
依靠水流的动力,就能让它自行运转起来。如果不切断水流,它就会无止境的转
动下去。
穆桂英难受地扭动着她丰满柔嫩的肉体,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被木头蹂躏的命
运。她低下头,就能看到在她体下运转的木轴不停的上下转动。由于那支假阳具
实在是过于粗大,插进去时把她的两瓣淫肉一齐夹带着捅进体内,抽出来时,又
把它们挤向两旁。她的两片阴唇就这样不停的翻飞着,那样子真有说不出的淫荡。
穆桂英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木头蹂躏着。每次
木轴上升时,木制的龟头一直顶入她的子宫内,疼得她身体不由自主的也向上一
缩。假阳具的表面也被制作的犹为粗糙,好像有无数颗凹凸不平的颗粒在摩擦着
她的阴道内壁。时间一久,竟然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石铁蹚着水跨下湍急的小溪,穆桂英无助地被绑在水中,溪水没过了她的膝
盖,一条弯曲的木轴在她的两腿中间不规则地转动着,把安装在木轴上的圆柱形
木棍一次一次地送进女元帅的浪穴里。他鄙夷地看着被木头插得浑身燥热的穆桂
英,说:「贱人,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吧,小爷我明天再来!」
穆桂英猛地抬起眼睑,哀求地喊道:「不!你不要走,放我下来!」
石铁一甩袖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我不走,难不成还留下来看着你
这副发浪发淫的样子吗?」他再也没有看穆桂英一眼,尽管眼前的这具肉体充满
了诱惑,但还是让他觉得下贱得一文不值。
一行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刑架上的赤裸女人。
夜已经很深,清澈的溪水也被夜色染成深不见底的漆黑。山谷里升起了一阵
浓雾,像鬼魅般地从山巅飘下来,笼罩了整个水龙沟。一片神秘的黑暗中,只有
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半浸在水中,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尽管此时整个水龙沟只剩下
了穆桂英一个人,万籁俱寂,但她还是幽幽地喊着:「回来……放开我……求求
你们……」她的声音时而哀婉虚弱,时而抑扬顿挫,像漂浮在浪尖的扁舟,起伏
不定。
溪水「哗啦啦」地流动着,冰冷的溪水不停冲刷着穆桂英的小腿,让她凉得
有些麻木。但与之相反的是,穆桂英却觉得自己的上身像火烧一样燥热,好像体
内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淫荡的娇躯给吞没了。她的私处已
经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快感,只能感觉下体的小穴里有坚硬的东西在进进出出。
像溪水一样稀薄的液体不停地从穆桂英的下体流出,滴入溪水中很快被急流
卷走。
穆桂英自己也分辨不清,这是自己高潮时喷射的淫液还是失禁时无意识流出
的尿液。或者,她时刻处于高潮状态中,才会禁不止地淫液尿液俱下。
「元帅!元帅!你醒醒,是我!」恍惚中,穆桂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睁
开迷糊的双眼,眼前是黑乎乎的夜色,一个更加漆黑的人影在她眼前晃动。她强
打精神,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这个人二十多岁,
五短身材,穿着一身夜行衣,腰里别着一只百宝囊。他的面罩已经取下,像刀锋
一样薄的嘴唇上留着一撇小胡子,看上去像一只夜行的獾子。
有那么一霎那,穆桂英以为眼前站着的矬子是洪獐或是洪狈。等她渐渐认清
了脸后,才不可思议地低声喊道:「曾杰?怎么是你?」
曾杰是穆桂英麾下的一员得力大将,曾是磨盘山的草寇,在朱茶关战役后被
穆桂英收服,自此忠心耿耿地协助穆元帅攻打南唐。此人身手矫健,擅于飞檐走
壁,打探敌情,多次为宋军立下赫赫战功。曾杰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说:
「穆元帅,别怕!八贤王已经率大军兵临城下,末将为大队先锋探路,混进山来。
一来,为大军探路,二来,打探二位元帅和万小姐的下落。」
一直以来,穆桂英总觉得曾杰长相丑陋,但现在却觉得无比可爱,像见到了
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悲喜掺杂。她急切地说:「太好了,曾将军,快把我放下来,
我……我受不了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狼狈的丑态,不由地羞辱难当。
不想曾杰面有难色,摇摇头说:「穆帅恕罪,末将恐怕元帅还要再忍耐一段
时间。末将此次前来,不过是打探军情。如贸然放跑了元帅,势必打草惊蛇,不
仅你我二人都无法脱身,恐怕还要误了军机大事。」
穆桂英一失往常的沉着冷静,歇斯底里地喊道:「不!曾将军,快把我放下
来……再这样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