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飞一拍手,大叫一声「好」,然后对三名女将说:「你们三个选谁代表其
他两个受刑呢?」
穆桂英和红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对于穆桂英来说,这她们两个人,毕竟一个是她多年的金兰好姐妹,一个是
她的儿媳,选谁都不合适。
如果真的非要选一个的话,她宁愿自己替她们去受刑。
可她又是如此懦弱,不敢开口。
紫灵见她们犹豫不决,说:「你们三个果然是患难姐妹情意深,都不愿出卖
对方。既然你们如此难以绝决,那就由贫道来替你们选吧。」
他从袖子里摸出三根一模一样的假阳具,丢到她们面前,说,「你们三个人
,各拿一支插到自己的淫穴里,一直把自己插到高潮为止。最后一个高潮的就是
那个受刑的人!」
穆桂英一阵眩晕。
天呐,自己把自己弄出高潮,那是多么丢人的事啊!虽然在宗保过世后的这
六年里,有的时候她经常自慰以解空闺之苦,但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自慰,她还
是做不到呀!万红玉爬到萧赛红旁边,轻轻推了推,低声唤道:「萧元帅,你醒
醒!」
穆桂英猜不透她到底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
萧赛红要是醒过来,必将受到与她们一样的凌辱,但她若是这样一直昏迷下
去,最后输掉受罚的那个人无疑就是她了。
穆桂英忽然发现自己,其实自己并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坚强。
她实在是很害怕受到不可知的刑罚,所以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捡起那支滚到面
前的假阳具。
「对不起,萧姐姐!对不起,红玉!我让你们丢脸了,我让天波府丢脸了,
也让整个大宋丢脸了。不是我自私,是因为我也无能为力,改变眼前的这种境况。你们怪我也好,骂我也罢,我只能这样,按照他们的吩咐……」
她在心里默默说着。
穆桂英哆嗦不止的手握着那支假阳具,幻化出了几道重影。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抖动得太厉害,还是因为她过度疲劳而眼花。
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出这等无耻的事情?但很快
她咬了咬牙,下了狠心。
在她这一生中,像这样狠下心来的次数还不是很多,就像她次杀人的时
候,就像她次和宗保洞房的时候……穆桂英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地上,然后慢
慢地直起上身。
她的腰又酸又痛,像锈死了一样。
外人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人被绑在刑架上,被木头插了整整一个晚上后的
痛苦。
她佝偻着背,背上彷佛压了千钧担子一般沉重。
她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匍匐着的蛤蟆。
穆桂英抬起右手,这时她上身的所有重量都压到了左臂上。
这让她差点因为虚软的左臂几乎无法承受这重量而使身体重新跌倒在地。
她颤抖着把假阳具往下身送去,当巨大的木质龟头抵住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时,她感受到木头的纹理摩擦着已经几乎烂掉的阴蒂而带来的疼痛。
她抽了口气,左臂一软,再次差点跌倒,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随时都有可
能散架一样。
紫灵走到她前面,突然抬起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
穆桂英根本无法承受他强劲的脚力,微弱地惊叫一声,身体向后一倒,一屁
股跌坐在地上。
他恶毒地说:「婊子,你给我这个姿势自慰,让我们大家都一起看看,你自
慰时的浪样!」
穆桂英仰面半躺在地上,两条过分修长的腿沾满了泥巴,在身前分出一个很
大的角度,看上去像一把巨大的剪刀。
她现在这个样子,下身正好对着坐在前面的老道洪飞,他可以一览无遗地看
到穆桂英身体的私密处,虽然那个部位对洪飞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私密可言。
穆桂英叹了口气,无奈地把手里的那根圆木棍塞进了她可耻的肉洞里。
这支假阳具并不是最粗大的那种,但甫一插入,下身还是感到一阵剧烈得如
同撕裂般的疼痛,让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输掉这场比赛。
就在昨天,她还被百余人奸污,甚至在不久前,她刚被紫灵从奸淫了她一天
一夜的刑具上救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体内没有丝毫欲望,也没有丝毫念头,甚至没有筋血和魂魄,只
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红玉惊诧地望过来,失声叫道:「母帅,您……」
穆桂英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应道:「红玉……」
穆桂英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她。
她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母帅」
这个尊称,她如此称呼,更让穆桂英受之有愧。
她要是骂她「母狗」,或许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刑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洪雷人如其名,笑声如雷贯耳:「哈哈哈哈!穆桂英,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真不要脸!」
其他人都一齐附和着他,也狂笑不止。
若是换在战场上,他们胆敢如此嘲笑,穆桂英早就让他们永远也笑不出来了。
穆桂英无心理会他们的嘲弄。
难道自己所受过的嘲弄还少吗?她越是在乎,他们便越是得意。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囚牢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颠倒过来。
这里没有怜悯,也没有伦常,只有比地狱还要可怕的淫虐。
穆桂英闭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想象着自己和周围的这些人完全隔绝开来。
她仅存的一丝廉耻是绝不容忍自己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
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媳万红玉眼前。
她幻想着自己是在空荡的闺房里,像这么多年的寡妇生活一样,无人知,更
无人问,只有自己安慰着自己的需求。
穆桂英弯曲的左臂抵在地上,支撑着微微弓起的身体,右手的假阳具不停地
在下体抽插。
尽管她的右臂已经上下抽动地无比酸麻,但身体还是提不起哪怕是一丝一毫
的性趣,只有那绵绵不绝如撕裂的疼痛。
耳边又传来万红玉低微的抽泣声,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着低喊:「萧元帅,您
快醒过来呀……」
穆桂英很明白她此时的感受,内心应该比她还要矛盾。
她既害怕在这么多人面前丧失尊严,更害怕遭受那可怕的刑罚。
她的整个身体和心灵已经失落了,迷茫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一定很希望穆桂英和萧赛红这两位前辈能想出一个双赢的法子,既可以免
受刑罚,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