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道。
我接过尝了一口,的确不错,比我妻子要强出一截,应该是经常做饭的关系。
「嗯,不错。你这手艺开个餐馆应该也够了。」
我不吝赞美,她笑了一下道:「那必须的,我不比你们当老板的,在家永远
是自己做饭的。喝点什么,啤酒还是白酒?」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来碗米饭就行,不喝酒。」
在她面前我还真不敢把自己喝得迷迷煳煳的。
「那你可得负责把菜吃完啊,我还以爲你要喝酒的才炒了这么多。」
徐萍虽然这么说,还是给我乘了碗米饭。
一顿饭工夫,我有点感慨这徐萍真的适合做贤妻良母。
不是恭维的话,这女人做事不仅是一大助力,做饭竟然也是一绝。
而且态度出乎意料的随和,不仅做饭,端饭。
吃的时候还不时要问一下味道如何,偶尔给点意见也都虚心接受,吃完更是
主动收拾碗筷,完全不用男人动手。
我不知道她这是在故意表现还是自然而然,如果她平时都是这样,那我真得
感歎彭山这货真是捡到宝了。
虽然这女人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经曆,但过日子真是神一样的助力,赚钱能
力不愁,在家还没架子,任劳任怨。
这样的好女人上哪儿找。
不过这是从彭山的角度出发,让我来说这女人光是对我和我妻子的设计,就
已经让我打负分了。
正分再多也一时无法挽回。
徐萍收拾完出来,手把手教了我监控连接方式。
我火速找到妻子的位置,她竟然也在刷碗。
而客厅里彭山和他妈妈则坐在一起,电视开着,也没人看。
彭山玩着手机,她老妈则满脸笑意地跟他唠嗑着,不时说他找了个好对象,
让他把握住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心那么飘。
并时不时地冲厨房问一句我妻子辛不辛苦,需不需要帮忙。
我妻子爲了印象分也是拼了,一直回着一个人就够了,让她好好歇着。
我一看又有点儿不高兴了,妈的,我在家像公主一样捧着的老婆,直接却他
家伺候人去了。
这俩都什么鸟人。
徐萍却在一旁夸赞思思做得不错,不枉费她给我做的一顿饭。
我听得翻了个白眼,敢情你给我做饭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啊。
「山子,你也不去帮帮忙,人家姑娘还没嫁给你呢,你都不爱惜着点,小心
跟人家跑了。」
彭妈教训彭山道。
「哎,妈,你放心吧。我都跟你说了是她一心要您过来玩两天的,就让她做
,这是她对您的一片孝心。」
彭山头也不抬地道。
「你这孩子,人家姑娘心疼我老太婆,我自然高兴,可你也不能不心疼人家
姑娘啊。我可跟你说,这姑娘放在咱所有亲戚朋友中那也是一顶一的,你要是敢
把人家气了,看我跟你爸怎么收拾你。」
「哎呀,妈,跑不了。我跟她好着呢,你就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啊。」
彭山坐起身来道。
「怎么个意思,人家这姑娘还赖上你了不成,瞧你说大话,回去咱家那
会,你亲了人家还被打了呢。别以爲妈不记得,人家姑娘这是要跟你稳步发展,
不是非你不可的。别以爲妈看不出来,我生的儿子,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你得
提高警惕,别自我感觉良好。」
老太太看问题,还真毒辣。
「哎呀,老妈,别一口一个人家姑娘的,跟你说了她叫刘思,是我的女朋友。你这样把人家叫生分了。再说了怎么处朋友我自己有分寸,您老就别操这份心
了。「彭山不耐烦道。「你有分寸,你有什么分寸。要是那么有本事,怎么弄到
现在三十了还没结婚。我告诉你,你妈我像你这么大时,你都快十岁了。再看看
你,整天到处瞎混,让你走了狗屎运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现在还不好好珍
惜,有你后悔的时候。「「思思都跟我同居了,你还操的什么心,今天你也看到
了,她一口一个伯母叫得多甜。人家不诚心跟我,能对你那么热情啊。「彭山说
着就得瑟了起来。「我稀罕她叫我伯母啊,我要的是人家叫妈,懂不懂啊,我的
傻儿子。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趁早把她拿下,等她肚子里有了咱老彭家的种,人
家才能一辈子死心踏地的跟着你。」
彭妈急得直接把话挑明了。
老太太一句话不只吓到了屏幕里的彭山,也吓到了屏幕外的我俩。
「这老太婆还真敢想,我老婆才给她儿子当了几天朋友,她就想让儿子弄大
别人肚子。真是蚊子打哈欠,口气不小。」
我气道。
「呵,也别怪人家老太太着急,也实在是思思配她儿子绰绰有余,她觉着不
踏实,才想这么一招儿。」
徐萍笑道。
屏幕里彭山也是吓了一跳,吐槽道:「老妈你也真敢想,我这八字跟人家还
没一撇呢,你就想让人家怀我家的种。你这也太操之过急了吧。「「你懂什么,
女人只有有了孩子才会一心地跟着男人。等她有了,再直接把她娶进门,咱家又
不是不给她交待。「老太太这种农村带来的传宗接代观念还真强。「得,您说什
么是什么,您儿子我一定努力,行了吧。「彭山无奈道。「妈说的话,别不当回
事。你现在也跟人家姑娘同居了,有的是机会。可别傻呼呼的分房睡,那虚头巴
脑的避孕措施就别搞了,一准能中。「老太太说话百无禁忌。彭山也是有点服了
,正准备再解释一番,那边妻子已经洗完碗出来了。「在聊什么呢,这么激动。
「妻子见客厅里母女二人凑一块儿说着什么,随口问道。妻子突然出现,老太太
有些尴尬了,打了个哈哈道:「没什么,思思来了。累着了吧,你坐着,伯母给
你倒水。」
说着起身就走。
妻子准备自己来都被她阻止了。
可能是以爲自己的话被听到了,有些尴尬地回避了。
老太太一离开,妻子就问彭山,「在背后说我什么呢,还争上了。是不是想
干坏事呢。」
妻子很敏锐,可能是房间的隔音不好,模模煳煳听到了一些。
彭山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大概把话重複了一遍。
妻子听得羞红了脸道:「你妈还真是什么都敢说,难怪你也这么坏,一定是
遗传的。」
「什么叫坏啊,这是人之常情好吧,谁让你长这么漂亮,让我妈不放心。」
「哦,那敢情还是我让你爲难了,我不漂亮能让你妈满意?」
两人说着说着,老太太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