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颖,你穿这般性感,是不是特意等叔叔
来啊?」
边说,一双小眼睛贱熘熘地上下左右打量颖颖,口水直流。
只见颖颖不知何时已褪下内衣裤,半透明冰丝吊带睡裙掩映下的娇美胴体,
让人一览无遗,大饱眼福。
听郝江化奚落自己,颖颖脸红耳赤,白他一眼迅速爬上床,拿被缛盖住身体。
「你以为区区一道小门,能拦住叔叔对你的厚爱吗?」
郝江化淫笑着凑上床,搂住颖颖。
「为了得到你,叔叔可为煞费苦心。你瞧,为了摆脱你萱诗妈妈的手铐,我
这隻手腕弄得血肉模煳,可见叔叔对你一片真啦。」
颖颖瞧一眼郝江化血肉模煳的手腕,暗想原来如此,活该你受罪,声问道:
「那你听我话吗?」
「听听听,你说什么我都听,」
都江化欣喜若狂,楼着颖颖又亲又。
「只要你做叔叔的女人,叔叔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那好,」
颖颖润润喉咙,摇手一指合欢椅。
「你到椅子上躺好,我想玩点刺激游戏。」
郝江化眼睛一亮,大力揉搓着颖颖润白奶子说:「好呀,你喜欢在椅子上做
,叔叔更加喜欢。嘿嘿,想不到咱俩才刚玩,你就这般开放,假以时日,肯定比
你萱诗妈妈还骚。」
接着不由分说楼起颖颖,抱到合欢椅上放好,就来脱她睡裙。
「不要一一」
颖颖出手制止,娇滴滴模样。
「你在下,我在上,我们玩点与众不同的东西。」
说完一个翻身,把郝江化压在下面。
从来都是他压女人,还没女人压他,不由令都江化乾笑几声,丈二和尚摸不
着头脑。
「把眼罩戴上吧…」
颖颖骑在郝江化身上,感觉到他一举擎天的长枪,紧紧贴在自己后腰上。
她眉头一皱,不等郝江化答应,立刻为他戴上眼罩。
「这是干嘛呢,戴上眼罩黑漆漆,叔叔看不到你呢。」
郝江化嘟哝一句,双手握住颖颖两个丰满乳房,揉搓玩弄。
颖颖咬牙忍住,嗲声嗲气地谎:「接下来,我要把你手脚锁住,咱俩玩美女
与野兽的游戏。」
「啥是美女与野兽?」
郝江化不觉愕然。
「手脚锁起来,我怎么肏你?」——
第五十九章
「我是美女,你是野兽,」
颖颖按捺住心跳,红唇帖在郝江化耳朵上。
「在这场游戏裡,由美女服侍野兽,野兽只要听从美女的话,一动不动享受
她温柔似水的服务。」
温柔缱绻一席话,早把郝江化融化,他心花路放,连连点头。
眼见计谋得逞,颖颖不动声色,用合欢椅原本用来御女的四道枷锁,利索地
固定住都江化双手双脚。
如此一来,他就算天生蛮力,也插翅难逃了。
郝江化挺着长枪,美滋滋等颖颖伺候自己,过了两三分钟不见动静,催促道
:「颖颖,快点坐到叔叔身上,用你的贱屄吞吐叔叔的大屌…」
却突闻颖颖一声冷哼,眼罩随即被摘下来。
郝江化定睛一看,只见颖颖已穿上宝蓝色呢绒大衣,手拿一把锋利匕首,冷
酷无情地瞪着自己。
「哎呀,妈呀,什么情况,吓死我了…」
郝江化一哆嗉,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颖颖,这是玩哪一套啊,叔叔被你搞煳涂了。」
颖颖二话不说,握紧匕首,一刀扎在郝江化腿上。
顿时,血流如注,痛得郝江化嗷嗽大叫。
「你这个畜生,几次三番凌辱我,如今死到临头,看你还如何嘴硬…」
话音刚落,第二刀扎在郝江化另一条腿上,血液飞溅。
「我要一刀一刀扎死你,方能消除心头之恨,」
颖颖冷冰冰地说。
「拔你的皮,割你的内,抽你的筋,再一把火烧掉你。」
郝江化几乎痛死过去,他拚命挣扎,意欲挣断枷锁,额上青筋一根根毕露,
凶悍可怕。
颖颖怕他逃脱,急匆匆翻出四条尼龙绳,再把郝江化手脚绑一次。
接着握紧匕首,对准郝江化心脏一刀扎去。
情急之下,郝江化用尽全身力气勐蹬,只听「嘭」
的一声,连人带椅砸在地板上,躲过一劫。
颖颖一刀扑空,挥动匕首又朝郝江化刺去。
眼看无路可躲,都江化暗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双眼一闭准备受死。
不料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只听母亲嘶喊道:「颖颖,不要!」
原来母亲夜裡惊醒,发现手铐被郝江化扭断,便猜出他去山庄偷颖颖了,当
即恼怒不已,开车追来。
不意进入颖颖住房,却听到郝江化嗷嗷痛叫,于是几步走到卧室门口,才有
了上述一幕情景。
颖颖稍加迟疑,回头看母亲一眼,泪流满面摇摇头,然后用力朝郝江化胸脯
刺去。
「颖颖,你不能杀老都,他可是你亲生孩子的父亲啊一一」
母亲惊慌地叫起来,冲上前一把拉住颖颖,声泪俱下。
「你傻啊,杀死他,你自己同样罪责难逃。何况,你杀死自己孩儿的父亲,
实在大逆不道啊。」
母亲这句「他可是你亲生孩子的父亲」
振聋发聩,惊得颖颖整个人呆住了。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
颖颖喃喃自语,发疯般摇头。
「妈,我孩儿的父亲是你儿子左京,不是这个畜生…他不配做我孩儿的父亲
,他不配…」
母亲伤心地接住颖颖,哽咽道:「颖颖,你冷静下来,好不好?妈跟你都不
愿面对这个残酷现实,可事实就如此,咱们孤儿寡母能咋办?」
「杀死他!」
颖颖匕首一指郝江化,咬牙切齿。
「妈,咱俩一起杀死他,对外谎称暴毙身亡,一了百了。」
母亲摇摇头,哀凄地说:「颖颖,你这是把妈往绝路逼呀。杀死郝化,妈如
何跟自己的孩儿交待,妈过不了心中那道槛啊。」
「那就让我杀死他,」
颖颖怒说。
「孩子,你听妈说,你也不能杀死他,」
母亲轻抚颖颖脸颊,眼泪婆婆。
「无论郝江化如何十恶不赦,他毕竟是你俩孩儿生物学上的父亲。你杀他洩
愤容易,将如何面对自己孩儿?就算杀人后伪装威暴毙身亡,可纸终究包不住火
,难免东窗事发。到时因小失大,悔之晚矣。咱们凡事从长计议,切不可一时鲁
莽,酿成大祸!」
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