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手,又顶了十来下,宝儿的高潮如期而至。
继续动作,按李兰花所教,女人的高潮可以一波连着一波。
果真才数十抽,宝儿一波高潮又来了,密汁被大龟头堵在阴道内,只少量的
随着我的抽插带出来。
饶是如此也不得了,我和宝儿两人的下体已是一片狼藉。
从床头柜上抽了些纸巾拿在手上,我把大肉棒抽出,又马上拿纸巾堵住宝儿
肉洞,一把纸巾打湿完了!草草揩拭,我的体力不支,毕竟还是少年。
可大肉棒怒挺着,涨到了极限。
我习惯性将它压了几下弹在我的小肚上,「啪啪」
做响。
我躺在宝儿左手边,道:「好婶子,疼疼我吧!你来上面搞一下,我累死了。」
宝儿一言不发起身,背对着我骑在我胯间插入。
这个动作使得宝儿子宫下垂,更容易插到深处,好在宝儿可以自己掌握深度。
悠悠抽插,宝儿受不了,上半身低了下来,额头贴着我小腿。
望着圆熘熘的宝儿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大肉棒揉虐着小穴走型变样,我
大感受用。
无意坚持,我翻身起来,宝儿回头一望,粉面含春,醉眼朦胧,不由自主地
挺起性感的屁股。
一阵狂轰滥炸,宝儿的屁股越压越低,两手推着被子往前缩成一堆。
后来双腿伸直索性平爬着,我在蹲插中来了高潮,想起那日宝儿叫老东西不
要射在里面的场景,连忙拔出,所有精水全部射在宝儿背上。
筋疲力尽,我温柔地替宝儿擦尽我的精液,倒在宝儿身边,索求一个吻。
宝儿将头躲开,依旧爬着一动不动。
我道:「对不起。」
其实我的骨子里还是有书生气的,尤其是在淫欲过后。
好像魔鬼脱离了身体,良知、多愁善感等东西就会涌出来,这种矛盾的感觉
很不好受。
以至于往后的很多年每次性爱过后都有种空虚的条件反射,严重的时候感觉
自己是个女性,刚刚被揉虐的人是我自己!宝儿听见我说对不起,头埋在被窝双
肩耸动着,她在哭!我的心情一下子失落到极点,想抱着她安慰一下,却不知怎
么说,宝儿也不一定需要我。
穿好衣服,我把宝儿的身份证放在床边道:「身份证放这里了,你这就走吧!……我喜欢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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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也沙哑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转身离去。
宝儿抬起头望着我,泪湿了半边脸,道:「回去把中分剪了!」……智者千
虑必有一失,我和宝儿的事情在宝儿走后三天事发了!本村一个卖菜的婆婆在那
天早上见到我和宝儿在一起过。
四爷爷嚷嚷着要打死我,我解释道:「那天是见到婶娘来着,我劝她回来她
不肯!」
老东西道:「这就是撒谎了,你既然见到她,回来怎么不和我说?!」
「我见她不肯自个走了,回来一说怕你们添烦恼,就没说了。」
「鬼信!你小子我还不知道,鬼话连篇的人!她身份证掉了,八成是你偷的!」
我见他说身份证,灵机一动,道:「四奶奶不是说身份证一直在你身上么?
别不是你在什么山里、土里或石头窝里掉了!」
事到如今,只有这么说才能把他压住,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老东西果然一怔,恶狠狠地望着我不说话。
我老爹道:「四叔,你先消消气。亮亮胆子再大,也不敢做这种没人伦的事
,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怕真像他说的,是那婆娘不肯回了。我们再想办法。」
老东西和我都心里有鬼,听我老爹说人伦这个事,都闭了嘴不说话。
我老娘说开了:「哎呦!我看这个婆娘就不是正经人,那里有这样的成天打
扮得花儿样的媳妇?也不做事,说句不好听的,怕是外面有人!我们村也有十多
个年轻媳妇,没一个像这样的,菜不会炒,猪不懂喂。更别说种菜种豆,翻土养
牛………」
老东西嫌我妈说的不好听,在我身上今天讨不到好,大手一挥:「再说!」
走了,看热闹的乡亲跟着散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众人一散,我父亲抄起一根扁担就向我脚扫来。
我反应快,跳出圈子跑了。
我母亲抢住父亲扁担在那里说个不停,母亲的唠叨杀伤力很大,父亲一句话
不说蹲地上抽烟。
我在二狗家躲了半天,被我妈找了回去,我爸也没再打我,只是处处看管得
我更严了。
经过这件事我焦虑起来,我那堂叔是个狠角色,过段时间出来他是说动手就
动手的。
他练过散打,牛高马大的,我这样的怕能打十个。
我不能坐家里等死,必须想办法。
我们那个镇有个风云人物,名叫伍月红,闯过北京,下过广东,听说还去过
香港,一身本事。
原有钱有势,有妻有女。
后来女儿得了种怪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没治好,妻子也一气之下病了,不过
三五年死了。
如今五十岁左右,独住在离我们村二十里开外的一个小村里,守着几分薄田
度日。
不知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他相处,好像他有瘟疫一样。
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伍月红爱打猎,有日我在山里打鸟碰到他,他嘲笑我
弹弓打得差劲,给我演示了几蛋,真个是百发百中,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向他请
教,我嘴甜,一口一个师父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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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被我父亲知道了,又要打我,要我莫跟伍月红往来,我听了父亲的话。
如今身处困镜,我想到了伍月红,料跟父母说了没用,某日我熘了出来,直
扑伍月红所在之地。
伍月红对我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我把我的困难和焦虑一五一十跟伍师父说
了,请求帮助。
伍师父不置可否,先给我讲了他的故事:伍月红年轻时穷,专靠打石头为生。
所谓的打石头,就是在大石上面打洞,然后灌炸药爆破。
那时没有电锤风炮,更鲜有挖掘机,全靠人工。
一人拿锤敲,一人扶钢棍在石头上凿洞。
这日正是六月间下午,伍月红正与另一工友在哪里挥汗如雨地打洞,飘来一
坡脚糟老头讨水喝:「两位师父行行好,老头子赶路口渴得厉害,赏口水喝。」
伍月红嫌他邋遢,喝脏了水壶,道:「哪里有水给你吃?我两个也口干至冒
烟了!」
老头指着挂在枝条上的水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