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他说:"那你用嘴,替老子把下面舔干净,你该不会拒绝了吧?""我
……我答应你!"林欣妍别无他法,只能答应了对方的无礼要求。
"啊,妍妍,不可以啊!不能答应他们!"温双齐心碎地大喊,又要扑上来。
还没等他动作,孙银泽早已将他一把推到椅子上。
"小子,你就好好地看着,你的妍妹妹替我二弟口交吧!哈哈,等来日,你
们夫妻之间也可以体验一下!"孙银泽大笑着说。
"把她放下来!"刘夏剑说,和房铛一起动手,把林欣妍屁股下的那根假阳
具拔了出来。
林欣妍感觉肛门一松,整个身子已跟着咕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原先
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气血也跟着流畅起来,但她还是感到根本无法说出口
来的疲倦,下半身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刘夏剑站立起来,挂着自己粗长得离谱的肉棒,走到林欣妍的身上,双脚一
分,一左一右站立在她的肩膀两侧,忽然身子往下一沉,一屁股坐在了她高耸的
胸脯上,后腰前送,将肉棒送到了林欣妍的嘴边,说:"来,张开嘴,好好给老
子舔舔!"孙银泽忽然亮出了一把尖刀,架在温双齐的脖子上,说:"丫头,你
要是敢咬我家老二,我马上就刺死了你的情哥哥!""妍妍,不可以啊!不能让
他们得逞!"温双齐大喊,又转头对孙银泽说,"你赶紧杀了我吧!"温双齐正
人君子,怎么能忍心妍妍受淫贼的胁迫而做出那种无耻下流的事情来?他宁愿一
死,也不想成为妍妍的累赘。
孙银泽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温双齐死。他们三个人,不过是采花贼而已,
不到迫不得已,不会伤人的性命。
林欣妍几乎不敢直视那根肉棒,现在离得近了,更觉得刘夏剑的肉棒简直粗
壮得可怕,光是那耸起来的青筋,布满表面,足以让她头心发凉。可现在她不敢
反抗,也无法反抗,甚至无从躲避。当那条黑龙冲着她隐隐长啸之时,她能够嗅
到从上头散发出来的阵阵骚臭,几乎令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好在林欣妍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腹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吐。她转
头望向温双齐,见到他愤怒和羞耻的眼神时,脸儿忽然一热。这辈子,还会有哪
个男人,甘愿用生命来换她的清白?可现在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歉疚地望了他一
眼,又把头转了过去。
"快,张开嘴!"刘夏剑不停地催促着。他已经吃定了这对情侣,惺惺相惜,
谅妍妍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林欣妍咽了一口口水,强制地按压住自己不停翻腾上来的吐意,张开了嘴,
让刘夏剑把他胯下恶心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
梁王府,密室。
据说云霄之上的天宫,有整整十万间房,而九天之下的皇宫,皇帝身为天子,
建制不能逾越天父,所以大内之中的房间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但梁王的
建制更低,王府的规格自然不能逾越天子的,因此梁王府明面上是九万九千九百
九十九间,可加上这间密室,也成了整整十万间,已然超过了皇宫。
"殿下,殿下,秀秀不是韩冰秀,求你将我放了吧!"韩冰秀从心底里升上
来一股寒意,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这样的结局,显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突如其来,令她措手不及。
嬷嬷将韩冰秀按在了密室中央的一把铁椅上。铁椅的外形像是一张躺椅,靠
背半倾,人一躺上去,四肢便自然而然地舒坦开来。可是韩冰秀并不想舒坦四肢,
她心下慌乱,全然没了半点主意,整个身子都是紧张得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
嬷嬷们拿来一条绳子,将韩冰秀的两条手臂按在扶手上,用绳子捆了,又将
她的双脚也一道绑在了椅子的踏脚之上。椅子的踏脚很是奇特,朝着两边张开着,
呈八字形。当韩冰秀的双脚一绑上去,双腿也顺势被分开。
韩冰秀反而浑身燥热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淑女了,就像行走在
西域的商贩们,大大咧咧,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寻不到半点儒雅的痕迹。却不知
为何,想到西域商贩时,韩冰秀竟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救命恩人。
巴拉吉,你在哪里?
"殿下,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韩冰秀用力地扭动着手腕,可是坚
韧的绳子已将她的整条手臂都绑死了,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绳索在她的肉里陷
得更深。
"韩冰秀,方才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这辈子你就别想出这个王府了,好好地
在这里成为本王的性奴吧!"梁王的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给人感觉顿时变
得邪恶起来。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确认了是混入王府的奸细,定会处以极
刑,可恰恰韩冰秀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心动不已,才没有痛下杀手,饶了她一条
命。只不过,死了或许比活着更好吧……
梁王轻轻地解开了韩冰秀的衣裳,拉开了她的门襟,掩藏在华服下的,依然
是那具令人流连的肉体。梁王的眸子忽然一亮,闪出一道光来,正如昨夜兽性大
发时渴望的目光。
睡在这样的躺椅上,韩冰秀的身子几乎是大字型的,尤其是两条大腿,分开
的角度着实令人羞耻。乌黑的芳草,簇拥着红红的花儿,花萼怒放,有如盛夏星
空下的繁花。
"在神剑山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到本王的王府里来。不过也好,既然你
亲自送上门来了,本王若不笑纳,岂不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梁王
说着,双手又在韩冰秀的身上用力地抚摸起来。
"嗯唔……"韩冰秀既害怕又羞辱,不堪忍受,将头扭到一边。
梁王的手细嫩温暖,摸在韩冰秀的身上,就像林豫的爱抚。可是林豫已不知
多少年没有对她这样的爱抚了,在睡梦里,韩冰秀无数次地幻想着能有今天这样
的场景,可真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却又开始退缩。只因……这爱抚来自于另一
个男人,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这时,一名嬷嬷端了一个瓷碗,交到了梁王的手上。梁王低头一看,碗里盛
了满满的稠状液体,像油一般浓厚。他终于又露出了淫邪的笑意,将碗里的油都
洒在了韩冰秀的身上。
这些油似乎是在锅里煮过的,还带着一些温度,落在皮肤上也是温温的,令
韩冰秀浑身骨头酥痒。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她的镇定,
根本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陷入了另一场的混乱之中。
几乎是轰的一下,韩冰秀的身子上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