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了这许多?一百两一个……」
巴拉吉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拍在桌子上道:「那我给一千两一个,只消今
夜把我伺候好了,待明日一早,还有重赏!」
张妈妈一见,眼都直了,紧忙将银票抢在手里,道:「多谢贵客!」
沐妍和诗诗见巴拉吉豪掷千金,顿时来了兴致,急忙一左一右挤到了巴拉吉
的身边。此时,堂倌已经端上了酒菜,二女更是左一杯右一杯地拼命喂着巴拉吉
喝酒。
几盏酒下肚,巴拉吉依然面不改色,沐妍和诗诗却已有了醉意。这两人也算
是风月场里的一把好手了,平日里的那些恩客,用不来几个回合,便已被灌得烂
醉如泥。不料今日竟遇到了对手,桌子上的酒壶满了又空,空了又满,足足饮了
不下十壶,却见巴拉吉仍是稳如泰山。
巴拉吉多日寻访韩冰秀而不得,从西域直到江南,一路走一路寻,渺无音讯,
直到到了云鹿城,也有些累了,便打算在此多住几日,一来,洗一洗旅途的劳顿,
二来,排遣一番寂寞的心绪。虽然心里挂念着韩冰秀,但今夜二美在怀,顿时也
是心花怒放,左拥右抱。
「看今日这天色已是不早,不如早些上楼歇息吧?」沐妍的脑袋沉重得像坠
了一块巨石,已是有些不支,对巴拉吉道。
「好!上楼!」巴拉吉拿起断离,系在腰间,一把抱起了沐妍,又对诗诗道,
「烦请美人带路!」
诗诗答应一声,既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了,紧忙在前领路,将巴拉吉带到
了客房里头。
客房里,弥漫了一股花香,馥郁芬芳,即便是不饮酒,光嗅了这花香,也已
令人昏昏欲睡。身在苦寒的西域,巴拉吉哪里闻过这些江南特制的熏香,正如美
人的体香一般,令人沉醉迷恋。他顿时春心大动,将沐妍朝着花床上一放,转身
又搂住了诗诗,道:「今夜便是你们这两位美人伺候我了!」
诗诗只道这巴拉吉是寻常的客人,假意扭动着身子,半推半就:「客官,莫
要如此猴急,诗诗还没准备好呢!」
如此一来,已把巴拉吉惹得心儿花开,也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花床上
道:「要准备作甚?」
沐妍此时已经撑起了身子,半倚在床栏边,望着巴拉吉不住地窃笑。
巴拉吉被她瞅得有些意外,不禁问道:「美人儿,你一直瞧着我不放,却不
知是何原因?」
沐妍笑道:「这位贵客,沐妍笑你好是贪心。我与诗诗可是两个人,你…
…」她指着巴拉吉的裤裆掩嘴笑了起来,「如何能将我们二人同时照应地过
来呀?」
诗诗见巴拉吉并非中土人士,想必是西域来的商人,哪像江南的人,渔歌唱
晚,多少总是有些情调的。像他这种番邦来客,大多粗蛮,便也不再矫揉造作,
从巴拉吉的身后趴了上来,解开了他的衣带。
巴拉吉身材虽矮,却长得极其壮实,胸口一掌宽的护心毛,挺着个大肚子,
有如十月怀胎。肚子沉甸甸地坠在身前,肚脐眼几乎落到了与阴部一般的位置。
只见巴拉吉脱了衣裳,一把将沐妍往床上一按,道:「那是你没有见过我的
本事,只消过了今夜,保证让你毕生难忘!」
「是吗?」沐妍似乎有些不信,身在百花楼,什么样厉害的男人她没见识过,
纵使那些身高丈余的汉子,在她的手底下也走不过几个回合,乖乖缴械投降,便
嘻嘻地笑了起来,调侃道,「你不是只爱坐船吗?为什么今夜却爱起女人来了?」
沐妍一笑,如春日里百花齐放,整个绣楼里的灯光也似乎在这一刹那明亮起
来,看得巴拉吉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知道我为何喜欢坐船吗?因为人
在船上,一摇一晃,正如人在床上!」
「嘻嘻!」沐妍笑得更加灿烂,「想不到,你还算是有些情调的人啊!」
巴拉吉抱起了沐妍,忽然在花床上翻了一个身,矮胖的身子翻滚在床上,就
像一个圆滚滚的肉球一般。翻身之后,他在下,沐妍在上。
沐妍的衣襟已经敞了开来,宽大的门襟开出,露出白似冬雪一般的一段肉体,
只是手臂依然穿在袖筒里,衣裳没有完全脱落下来。
这种欲遮还羞,正面所有的重要部位却裸露无余的样子,充满了颓废凌乱的
感觉,让巴拉吉难以自持。
沐妍回头对着诗诗浅浅一笑,意味深长,似乎在说,让我先来,看我怎么修
理这个矮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