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所长右手夹着烟蒂送到嘴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团云雾后才幽
幽地说道:「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984年2月吧,我们师***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集结地有
一段时间了。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
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憷,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8岁,好多事我还
都没经历过,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
儿,跑去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找嫂子苏静雨帮我开假的疾病诊断书,好装病住院
逃避上前线。」
「啊?你居然想当逃兵?这种办法都想得出?后来呢?苏医生给你开假诊断
证明了吗?」
「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
田乐志又抽了一口烟,像是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
舒雅越听越好奇就追问了一句。
「后来?后来当然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咯!」
田乐志得意道。
「哦,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的诊断证明了?」
舒雅疑惑了。
「当然不是,后来……」
田乐志又抽了口烟,吐出烟圈,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舒雅讲解着当时所发生
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下午,回想起来哪个让他终
生都难忘的一刻:师野战医院苏静雨军医临时办公室。
田乐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8岁啊,可不想这么就
死了啊。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啊。」
苏静雨:「乐志同志,部队上像你这种情况的战士很多,都像你这样部队还
没打仗就先垮掉了,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咱们的老百姓?」
田乐志:「可是嫂子,我……我连女人哪里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枪炮无眼万
一我要是真死了,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苏静雨:「没见过女人?你不是睁眼胡说吗?咱们师野战医院里这么多的女
医生、女护士,你怎么能说没见过女人呢?」
田乐志:「我是说我……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长什么样?那是
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苏静雨粉脸一红:「其实女人下面……下面没什么好看的。」
田乐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如果能看一次我保准二话不说
扛着枪就上前线。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无憾。」
屋里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苏静雨紧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得,
最终她说:「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以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让你看。不
过看完以后不能再开小差了,争取早立功好吗?」
「嫂子,你……你说什么?这不会是真的吧?」
田乐志大吃一惊,他做梦都没想到苏静雨这位师里公认的一枝花会做出这样
的决定。
「是真的,记住晚上来办公室,别去宿舍,哪里晚上人太多。」
苏静雨坚毅地说道。
「可……我……」
田乐志有点胆怯,毕竟苏静雨是他们营长的妻子,看人家老婆的羞处让谁能
愿意?要是这事被营长知道了估计自己会被他当场枪毙的。
苏静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营长的。再说对我们医生来说看到伤号的性器官的机会很多,我就没感觉有什么,你也
别太在意了。」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来。」
田乐志唯唯诺诺道。
「嗯。记住来的时候小心点儿,千万别让人看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
田乐志想在梦游一般。
……「你说什么?苏医生居然同意让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着多大的
压力才敢做出这种决定啊?只是为了满足一个8岁小战士临上战场前的最后的
愿望吗?她做出的牺牲太大了。」
舒雅感叹道。
「是啊,嫂子是个伟大、无私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能再找到这种女人了。
这种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
田乐志感叹道。
「后来呢?后来你到底去了没有?」
舒雅问了这个问题后也觉得有点脸红,结果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她自己都不
知道为何还有此一问?「后来……下午回部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
、激动又有些害怕。」
「你还知道害怕?」
舒雅讥讽道。
「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
毙我就怪了。」
「继续讲啊。」
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
点吹熄灯号。就这么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
脚地起床熘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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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一生
的夜晚:田乐志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
是不是嫂子其实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
既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于是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乐志吧?」
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是我,嫂子。」
「咔嚓」
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
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
「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
苏静雨悄声叮嘱道。
田乐志蹑手蹑脚熘进去,又插上了门,月光合着路灯的光线照进屋里来,柔
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一头短发、穿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
尘的月神背靠着门紧张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
田乐志看着月神下凡般的苏静雨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把屋里的厚窗帘拉上,然后到诊断床那边去。」
苏静雨平定了一下心绪就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乐志屁颠屁颠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帘,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