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惧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他这份力量。
「独孤小弟弟你姐姐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她身体恢复的很快已经可以活动了她留在交谊厅帮我们注意有没有其它人进来。
「是…是嘛那还真谢谢你姐姐了独孤弟弟你要不要看一下红色笔记本呢上面又有了新的线索我想应该是通往最深处的关键。
来了又是解决不了的谜题花木兰冷哼声丽姬特想必正在寻思谜题解完之后要怎麽把他一脚踢开吧她那些无用的小心机花木兰要正面击溃让她嚐嚐真正败北的滋味。
接过了笔记本这次的插图变成在上面是一道微微开启门门的缝隙裡透露出明亮的火光下面写到:
【好可怕…好可怕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为什麽!为什麽!我恨你爸爸!!】
最后的我恨你跟爸爸两个字特别用红色写上不过凑近去看才发现那不是颜料而是乾涸的血渍。
「我刚刚仔细看了下那座门的门把是条蛇的形状待会儿大家仔细找有蛇身的门把就行了。
「还有我觉得要告诉大家我所推理出来的关于这间洋馆的故事。
冒险团的人抬头看着花木兰眼充满好。
「这座洋馆的主人是个混蛋加变态他上了住在这裡的所有女人还包括他自己的女儿最狠毒的是他还强迫她们受孕然后把刚出生的新生儿杀死塞进泰迪熊中做成婴尸。
「这本笔记本的主人百丽儿就是在这种折磨中被逼疯的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脸上的啃咬痕迹…应该是婴尸咬的算是口腔期不满足吧所以我觉得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遇到灵体的袭击。
众人倒吸一口气花木兰用直白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心中在猜想的事情一字一句都让人发出恶寒世上再也没有比这还惨的人伦悲剧了。
冒险团提高戒备在花木兰的带领下顺利的往下走了三层楼途中遇见的婴尸都被轻易的解决算一算正好十三隻符合洋馆女性的数目花木兰一行人走到了尽头两扇一模一样的门映入眼廉花木兰上前把两扇门都打开门后都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他回头问丽姬特:
「那要分两队走嘛还是大家走一起。
丽姬特思考片刻后决定要两组分头前进她和安德鲁及贝琪一组花木兰则和安琪拉及阿方索一队并约好在终点会合。
昏暗的长廊照明全靠两旁的烛灯花木兰觉得自己呼吸变得很沉重再噁心的敌人他都不怕他怕的是那些突然现身专门吓人的鬼怪不要看他一副掉而啷噹样其实胆子比老鼠还小一时间花木兰有些后悔没有让月桂儿跟来她有来的话至少还有人可以抱躲在她怀中。
廊的尽头是一道没有门把的门安琪拉跟阿方索轮流又撞又踹的想把门给弄开花木兰提议用火焰魔法把门给烧了安琪拉点点头念了串长咒语招唤出一颗铅球大小的火球朝门砸过去轰!门文风不动连黑色的烧痕都没有空气因为火球燃烧的缘故变得稀薄远处的蜡烛因此熄灭了嗯?一盏一盏烛灯熄灭花木兰本能的背嵴发凉对着阿方索说道:
「游侠哥烛灯那边有东西吗!」
阿方索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说:
「一…一个穿女僕装脸被咬掉一半的人脚…脚没有着。
操!花木兰心中大叫对着安琪拉喊到:
「安琪拉姊妳朝那个东西射几发小火球这门交给我。
安琪拉点点头拿着法杖射击花木兰用尽他生平最大的力气狠狠的尻在门上震出了许多尘烟反覆用力的几下门还是丝毫没有鬆动的迹象花木兰恼怒的抓抓头一把夺过了阿方索的弓箭连珠箭射向远处的非人生物。
喀啦那扇怎麽用力都无法开启的门无缘无故的开了小缝安琪拉见状拉着已经吓傻的阿方索赶紧退到门后花木兰射完最后一支箭回头时门居然关起来了干你娘操击败花木兰暴气的砸烂弓箭用力的拍着门吼道:
「安琪拉安琪拉妳这个臭婊子给我开门呀。
花木兰狂敲门的同时烛光已经熄灭到离他三盏灯的方花木兰贴在门上瞪大眼看着漆黑的走廊艰难的吞了一口水水汪汪的大眼沾染一层薄雾。
「呜呜呜好…好可怕。
花木兰瑟瑟发抖的呜嘤着呼~~最后的烛灯也熄灭了然后一股寒意划过花木兰的脸庞。
「噁噁噁噁噁噁!!!」
非人之物的怪叫声与花木兰的哀号交织成悲惨的交响乐。
…………………………………………………………………………………………
「阿方索你这浑蛋快给我振作起来我们还得跟队长他们会合。
安琪拉打了阿方索一个巴掌对方从惊吓中逐渐回复精两人再次踏上通往终点的道路一路上倒是非常平顺没有再遇见任何异的东西两人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至于对于花木兰牺牲的愧疚?抱歉完全没有这种东西他们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的佣兵必要时连伙伴都能牺牲更何况是个陌生人。
「话说安琪拉什麽时候妳才会答应我的追求呀凭我们两个的关係应该是如胶似漆了吧。
鬆下了警惕之后阿方索手不安分的往安琪拉的臀部摸去安琪拉微微侧身鄙夷的看着阿方索说道:
「本来还很看好你的不过你刚才被吓到尿裤子让我很怀疑你的能力呀。
「嘿那麽可怕的东西谁不被吓傻呀我又不是那个怪物小鬼话说妳竟敢质疑我的能力看来要好好的让妳体会一下了。
阿方索将安琪拉壁咚压在牆上用他鼓胀的下身隔着衣服磨蹭对方的私密部位平时表情高冷的安琪拉露出了妖娆表情把腿张开接受阳具的磨蹭一双慑人的丹凤眼骚气满点(像莲实克蕾儿)安琪拉把头贴在阿方索的耳际说道:
「你要我的身子那也得先帮我做点事呀只要你把丽姬特那老女人用死我就任你玩做你的女人怎麽样。
阿方索的心头一惊想不到安琪拉居然这麽大的野心要杀死队长取而代之他自己也有盘算绝不可能听命于一个女人的于是阿方索装出一副沉溺于美色的样子点头答应安琪拉的要求至少能白食一次也不亏。
一对狗男女在牆边宽衣解带准备做苟且之事时一声尖叫吓得两人把衣服拉好前面坐着一个吓到惊魂失色的少女她拖着麻掉的脚快速的向后退去阿方索快速飞出将女孩压制在安琪拉整理好衣服恶狠狠瞪着少女怒道:
「妳是谁!为什麽会在这裡警告妳最好老实说不然将妳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臭婊子。
安琪拉看着女孩楚楚可怜的表情就觉得很倒胃口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女孩摸着红肿的脸表情更令人疼惜了。
「溅女人还敢哭是没被打过啊!!」
安琪拉伸手又是一掌却被阿方索拦了下来他舔着嘴唇淫邪的说道:
「算了拉不要跟小女孩置气了我有更有效的方法让她说实话拜託妳了安琪拉帮我警戒一下四周。
【变态】安琪拉低呼一声自然知道阿方索要干嘛就让那可怜女孩代替她成为男人洩慾的工具吧安琪拉笑着靠在牆上思考要怎麽样才能拉丽姬特下马以及后续的一些要处理的问题。
约莫过了十分钟她走过去看看阿方索干到哪个阶段了只见少女的腿是张开的阿方索整个人压在少女身上用传教士体位强姦她出于恶作剧的心态安琪拉在阿方索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笑骂道:
「你做爱的姿势真难看简直就像头蠢猪一样哈哈哈。
然后安琪拉就看见了她此生都无法忘怀的可怕画面整个人寒毛炸起阿方索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