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去地下室!”
于是曾黛只好又从草垫上起来,被田岫和游逸霞押进了地下室,捆在了那张
手术台改成的刑台上。
發鈽/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Μ
/家VVV.оm
这时,她心裡竟然感到十分的不耐烦,有一种期待着儘快做个了断的心态。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婆婆妈妈的强姦犯!”她恼怒地想着,瞟了一眼站
在一旁的游逸霞。看得出来,她也同样被田岫折腾得晕头转向,一头雾水。
田岫转到了刑台正面,正对着她那因为双腿被极度分开捆着而门户大开的胯
下,挺起他那早已头颅高昂的阴茎,用龟头顶住了曾黛的阴道口。
被折腾了半天的曾黛心下反而生出一片释然,她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你的同志们正在发疯似的到处找你,是关于你那个旨在搅乱M国政局的计
画的事。”
“哦?”在这个时候田岫说出这么一句话,对曾黛的冲击力远比阴茎直捣黄
龙更为强烈,曾黛大惊之下,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林峰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杀星。”
田岫头一低,抱住曾黛雪白粉嫩的右边大腿,一边贪馋地舔着一边含混不清
地说道。
“什么?你到底说什么?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再接着舔好不好?”听到林
峰和杀星的名字,曾黛立刻紧张起来,完全无暇去想这是不是一个正遭受猥亵的
女子该对施暴者说的话。
田岫狠狠地在曾黛的大腿上“啧”地吻了一口,这才恋恋不捨地让嘴巴离开
她的肌肤,“我是说:林峰和尼奎姆都中计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去寻找那个
并不存在的杀星。”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已经採取行动了?”
“我骗你干什么?”田岫笑道。同时,他再一次把龟头顶到了曾黛的花穴入
口处,却不插进去,只是磨了一磨。
曾黛却也预计到了这一点,知道这个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囉嗦鬼接下来肯
定还会接着说话,而不是开始强姦。
果然,只听得他又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林峰那个
笨蛋,居然想把苏查当作进入秘密监狱寻找杀星的敲门砖和挡箭牌,派了一个女
间谍到苏查身边卧底。结果被苏查看穿了,于是苏查将计就计,装作被她迷住了
的样子,把她狠狠操了一顿。昨晚她已经开口要求苏查带她到秘密监狱裡面去见
识见识,苏查满口应允,估计今天早上已经把她带进去了,而且苏查还会给她创
造单独和犯人相处的机会。这样一来,你的那个计画的推进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
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实施这个计画的时间太紧迫,不能
在明年三月他们推选新元首之前——啊!”
曾黛全然忘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喜悦之中。谁知田
岫看准她此时得意忘形,心理毫无防备的机会,竟然将早已顶在花心,蓄势待发
的阴茎勐然插入了她的阴道。曾黛顿时坠入了破身剧痛的深渊之中。
“你……你干什么……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疯
狂地哭叫着,挣扎着。
这正是田岫处心积虑想要营造的效果。他精心策划的那一系列颠三倒四的前
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线反复陷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圈,消耗了她
大部分的精力;而适时地抛出从韦棣那裡得来的资讯,则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完
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M国政界,并且使她因为妙计得售而心花怒放。
在那一瞬间,曾黛的心理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而田岫就在这时以雷
霆万钧之势一举发动进攻,不但佔有了她的肉体,也重创了她的精神。
游逸霞看着在刑台上近乎癫狂地哀号着的曾黛,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对
田岫的无比钦佩。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来,向田岫的肛门伸出了温柔的舌
头。
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时,田岫要她为自己灌肠,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
的肉体时得到她“口头上”的帮助。
“谑谑!”肛门被游逸霞温热灵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奋地叫了起来,
他双手紧按在曾黛的腹股沟上,阴茎就像古代军队攻城时用来冲撞城门的攻城锤
一般,在曾黛紧密严实的阴道裡狂抽勐进。他感到处女的阴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
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他兴奋得难以控制,阴
茎运动的频率于是变得越来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曾黛的阴道此前只接纳过董之妍的舌头和手指,哪裡经得起田岫阴茎这般粗
暴狂野、有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击。她从没想到被强姦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下
身巨大的疼痛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
自己而大哭大叫起来!
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正在一丝一丝地剌开她胯下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撕
裂着她的神经,一分一分地锉磨着她的骨盆。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
的感官却变得极为灵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喉咙疼得像冒火一样,而且她还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断地从喉腔的粘膜
下涌出,像石油一样涌出、像岩浆一样涌出。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为刺耳
的尖叫,又鑽回她的耳朵裡,把耳膜刺得生疼。
她的四肢拚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它们的绳索;而绳索已经磨破了与它接
触部位的表皮,刺激着皮下敏感的神经,为她带来新的疼痛。她的头脑中竟然冒
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继续磨!继续磨!让绳子把肉磨穿,把骨头磨断,这
样它就捆不住我了!
……
残暴的强姦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这对田岫来说算是比较快的一次,因为他今
天丝毫没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刺蛮干。他把一泡浓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
子宫裡,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阴茎从阴道裡抽了出来。
“哎呀!”
看着阴茎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
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肛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
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
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淨田岫阴茎和曾黛阴唇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