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包厢,是给负得起钱的客人准备的。在这裡消费的客人常常出得起大价钱,
买来贵重的隐私和清净。
离开了喧闹的前院,空气一下子泠洌下来,小巧的院子裡种着无花果树和石
榴树,架子上爬着葡萄藤,地上的田圃中种着蔷薇和藏红花。我光着脚踏过冰凉
的砖石地面,走向伊丝塔之间。
伊丝塔之间的门前垂着一张用作门帘的毯子。我走到门前,摇了摇门上挂的
铃铛:「失礼了,客人您要的酒水送到了。」
四周一片寂静,门中没有传来应答,只能听到低低的喘息声。
我又摇了一次铃铛,再次通报了自己的身份。包厢中传来低声的交谈和轻笑,
沉重的喘息,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挲声,随即响起轻盈的脚步声。
门帘掀起,出现在门口的是蕾伊。
「啊……是丽伊呀……哈……辛苦你了,放在门口就可以了。」
蕾伊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纤细的肩膀上。她一隻手握着掀起的门帘,另一
隻手抓着一张毯子掩在自己胸前,下垂的毯子挡住了她的胸口和私处,露出汗津
津的半边赤裸的身体。
她沉重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嘴角还留着晶莹的粘稠液体。
「放在门口……就可以吗?」
蕾伊笑起她特有的、安慰的微笑:「没事的,不用送到房间裡去也行,我一
会处理就……唔!」
一隻粗大的、长满了蜷曲的汗毛的黝黑的手突然抓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强
行扭过去,把她的嘴唇按在手的主人的嘴上。
蕾伊睁大了眼睛,迷蒙的目光慌张地在客人的脸和我之间跳动。她挣脱了客
人的粘稠的亲吻,喘了一口气:「主人,一会我们到房间裡再……唔唔唔唔!」
那名客人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两个人的脸再次紧紧地贴到一起,蕾伊娇嫩
的嘴唇和客人粗糙的大嘴间发出粘稠响亮的吸吮声,客人彷佛要把蕾伊的嘴唇、
舌头还有唾液全部吸到自己的口中一样,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她的口腔。
蕾伊两隻手都被客人抓住,遮住她身体的那张毯子落到地上。
我立刻低下头捂住眼睛,但是最后一瞬间还是看清了蕾伊的身体。
她丰满的双乳上亮晶晶的,乳尖和肚脐上穿着金质的宝石环。蜜蜡色的肌肤
上布满了掌印、鞭痕,还有绳索捆绑的痕迹。下体暗黄色的粘稠体液正从红肿的
蜜裂中涌出来。
「那个……啵啵咕噜噜噜……主人……一会我们回房再……」
就算低下头,也能听见从蕾伊的口中发出的响亮而下流的吸吮声,分不出来
到底是谁在渴求谁的舌头和唾液。
啵啵啵唧叽叽叽噜啾啾啾噜噜。
「刚才一直在房间裡做,也有些闷了,现在到门口来不也很好吗?多凉爽啊。」
啾啾啾叽叽叽咕噜噜噜噜噜!
「咦?不……不行……这裡……害羞……有人……有人在看…………啊……
不要突然咿咿咿咦!」
啵的一声,从另一个位置传来粘滑的物体接触、空气挤出的声音,然后是皮
肉彼此碰撞、溅起水沫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
噜叽叽叽咕噜噜噜噜啾啾啾啾噜叽叽叽叽淅淅咕噜咕噜!
「不过是个小妓女罢了,怎么了?要不我们到前厅去,让所有人都听一听你
上下两个嘴巴发出的下流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那样太害羞了……这裡……这裡就好……啊啊啊……不要那么…
…激烈……要叫出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
「爽就叫出来啊,被大爷我的大肉棒干到失神多少次了?还记得清吗?」
「咦咿咿咿咦……四……不是……五……五次……啊啊……不行……又要…
…又要去了!」
蕾伊的声音变得
含煳,似乎晃动非常激烈,以至于她身上的汗水撒到了我的
脸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允许……允许淫乱的……痴女蕾
伊……高潮……请主人把贵重的……精液……赐给下贱的精液袋蕾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忍不住稍稍张开指缝。看到了蕾伊踮起的双脚,还有她小巧的双足后那对
巨大的、长满了卷毛的大脚。那对大脚血管狰狞的脚背,粗大的脚趾上、脚趾的
褶皱、还有暗色的趾甲缝中都沾着晶莹的液体,分不清是人体哪个部位的体液,
也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
「那就高潮吧,但是不准昏过去。」
「谢谢——喔喔喔喔喔喔嗷——去了……谢谢主人——要去了要去了——嗷
嗷嗷嗷!」
蕾伊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双脚微微离地。
「我也要射了……接住!全部给我用子宫好好接住!」
「喔喔喔喔喔喔嗷好的主人嗷嗷嗷嗷还在去还在去——」
一股水流射到地上,溅到我的脚尖。蕾伊的喉咙中发出空洞的气流声。
过了半分钟,我才听到精疲力尽的蕾伊滑落到地上的声音。
「啊……你是送酒水来的对吧?把东西放在裡面就好了。」
我点点头,避开两个人,走进屋子中。
房间裡闷热而腥臭,浓郁得几乎能让人昏迷的雌雄性臭侵犯着我的鼻腔。地
毯的几处地方湿漉漉的,吸满了水分,踩上去吱吱作响,腥臊扑鼻。
我放下託盘,低着头走出房间。客人拖着蕾伊从我旁边走过,他的身影比我
想像的还要高大,散发着强烈的雄性体味。
「别睡了臭婊子,还没有做打扫呢,快点张开你的臭嘴巴。刚才亲你的时候
都能闻到你嘴巴的臭味,真是噁心,忘了你舔过什么地方……」
我快步离开了伊丝塔之间,几乎是冲刺着冲回前厅。
「咕……咕……咕……不要……喝不……」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大家喝得高兴,你不喝不给我们面子?」
「不……咕……呕……咕……」
希丽的双眼微微翻白,麦酒的泡沫从她的鼻孔溢了出来。
「来来来该老子了!」
她的脸好像一匹跑得精疲力竭的马,拉长的嘴唇包裹在肮髒的阳具上,鼻孔
中喷出白色的泡沫,眼球向上抽动。
「咕咕……啾啾啾……唔……」
「怎么样,是酒更好喝还是老子的鸡巴更好吃啊?」
「咕咕咕咕……啾啾啾啾……不……都不……唔唔唔呜……」
几枚铜币被丢到她赤裸的、涂满手印和食渣的身体上。
「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