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个,难道就由着她们在这儿胡说八道吗?这人来人往的,你受
得了我可受不了。」她话锋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哎?姓赵的,是不是她们
那些话说到你心坎里去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俞姐的
事情,俞姐为什么会吃安眠药的?」
「你!」我为之气结,顿时作色道,「我看你也不饿了,挺精神的。你爱去
哪儿去哪儿吧,不用劳你大驾陪床了,也省的你在医院听这些闲言碎语了。」
说完,我也不去管她,直接大踏步向外面走去。张琪琪气的一跺脚,还是跟
了上来。
医院外的餐馆人流量特别大,十分的拥堵。就在我好不容易挤到前排打饭的
时候,只听到张琪琪尖细的愤怒声传来:「操你妈的,狗爪子往哪儿摸呢?信不
信老娘把你的手剁了!」
我急忙放下手里的托盘,挤了出去,只见张琪琪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一个猥琐
的中年肥仔。
「琪琪,怎么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原来这个猪猡竟趁着拥挤的人流,伸出咸猪手去摸张琪琪的翘臀,被张琪琪
抓个正着。
我正为真假妻子的事情心烦,又遇到这种下三滥的货色,登时火冒三丈。
而这个猪猡被张琪琪骂了个狗血喷头,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毕竟这人来人往
的也不好看。
「臭婊子,敢骂你大爷!」他一巴掌对着张琪琪扇了过来。
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取出怀里的证件,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猪猡顿时慌了神:「大……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我……」
「滚!」我一脚把他踢倒在地,而张琪琪却不愿这么轻易地放过对方,她抄
起一旁的托盘,对着这猪猡肥大的脑袋砸了下去,嘴里还怒骂个不停:「让你摸
老娘的屁股,我打死你!」
「啊!别打了,别打了……」猪猡连连求饶。
最终,还是我把张琪琪拦了下来:「行了,别真把他打死了,留他一条狗命!」
我转身又对那猪猡道:「听着,以后再敢骚扰女性,你就别想活了,滚!」
这猪猡急忙点了点头,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跑出了餐馆。
坐在饭桌上,张琪琪对我道:「哎,刚才谢谢了啊。不然,我真的就被欺负
了。」
「没什么,总会有一两个不长眼的色狼。我刚才也算是救他一命吧,他要真
的欺负了你,估计他也活不过今天晚上。」我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
「为什么这说啊?」张琪琪对我的话感到疑惑不解。
我想了想,还是坦白道:「你还记得我们次抓你的时候吗?」
「应该是你次抓我的时候吧,我进警局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了。」她毫
不在意道。
「对,就是你几乎赤裸着身体,在酒店套房拍私照的那次。」
「变态……」她不禁瞪我一眼。
「行了,你也不用讽刺我,那天你的模样确实很诱人。」我由衷道。
「姓赵的,俞姐现在还躺在对面的楼上,你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来撩我,是几
个意思啊?」
我笑了一下,低声道:「我是有问题要问你,当初绿毛是不是被你做掉的?」
张琪琪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可能去杀人啊?」
「放心,我没有要拿你问罪的意思,即便真的是你做的,我也不会抓你的。
据我当时的调查,那个绿毛说,他一个哥们,好像很喜欢你,甚至还想占有你。
但是某天晚上,他就被人砍断了手脚,在医院躺了很长时间,他家人也报了警,
但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切,那个人渣,就像刚才摸我屁股的肥猪,就是找死,他们这种人,全都
死光了,这世界也就干净了。让他们活着,简直对不起广大女同胞。」她冷哼一
声道。
显然,她对我刚才留那家伙一命的做法,依旧感到非常的不爽。
「可任何人都是受法律保护的,不管对方是多么的渣,你要真的把人打死了,
或者暗中做掉了,你也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我耐心解释道。
张琪琪当即哂笑道:「姓赵的,你怎么还是那么的天真,亏你是在刑警这个
圈子的,活的时间也比我长,竟然比我还单纯。要是真像你所说,任何人都受法
律的保护,凡事要讲证据等等,这世界早就太平了,这个社会也不会那么的肮脏。」
她顿了顿,继续道:「虽然我承认,大多数人还是生活在阳光下,但活在背
后的阴影中的也不在少数。你在他们这些人当中,见过所谓法律和正义吗?就像
你们办案,有时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力吧?这些阻力大都是什么人带给你们的,
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还清楚。现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人什么东西在领导?无非就
是金钱和权势,在这两者面前,法律就是一堆废纸。有时候,你们辛辛苦苦抓了
犯人,可结果到底是判刑还是直接放掉,还不是上面一句话或者背后一箱钱的事。
就拿当初你抓我那件事来说吧,你想判我坐几年牢,可我现在还不是平安无事,
而且还和你坐在同一个饭桌上吃饭。你自己说说,这些你当初能想到吗?」
我无话反驳,一时沉默起来。张琪琪说的不错,当初我抓她的时候,看她那
么的嚣张,蔑视法律和正义,可她不还是好好的吗?其实,其他的案子我都可以
不去较真也不去追究。可偏偏这种非正义且毫无法律保护可言的状况,现在居然
落在了我和妻子的身上。
「当初,是不是宋局放你走的?」我问道。
「是啊,我跟他也算是老相识了吧,自从开始混社会那天起,一直到现在,
没少跟他打了交道。还有,绿毛和他口中的那个哥们,不是我杀的,尤其是绿毛
的死,我是真不知道,当初我听到他挂掉的消息,也有些惊讶。我想,这事八成
是我之前跟着的那位大姐所为,因为他那个哥们被砍断手脚,也是我大姐让人做
的。」张琪琪回答道。
「你大姐,她是什么人?」我不禁皱了下眉头。
「道上知道的这号人的,都喊她兔爷,我都是叫她大姐。」
原来是她!那个小兔,这还是真是让我感到意外了。
「琪琪,那你之前有没有给我发过粉红教坊的账号呢?」我又问道。
「没有啊。」她摇了摇头,「你想想,密钥我都不会给你,怎么可能直接给
你账号呢?」
也对,想到她在警局保持沉默的情景,账号应该不是她发给我的。
「你用的账号,是你自己创建的吗?」
「不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