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就是天,春桃不敢迟疑片刻,就提老人除下了下裳。老人腿上
的皮肤业已松弛,两腿之间软绵绵的阳物无力地垂下。春桃跪行几步,到了贝九
渊两腿之间,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了老人的男根,轻缓的套弄,又把一枚椒乳送
了过去,将老人比她美乳还要柔软的龟首抵在乳尖上,温柔的按摩。
贝九渊笑道:「春桃,你奶子好像又大了。很好,我很喜欢。」
春桃浅笑着回应:「是老爷揉的,老爷喜欢揉,奴婢的奶子自然就大些。」
谄媚的话语让贝九渊脸上笑意更灿,丝丝吸着气,享受着少女酥胸的柔软。
他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另一侧的丑汉和阿兰。
阿兰已经将丑汉的一只脚掌舔吻得干干净净,但她仍旧不敢停,继续含着丑
汉的脚趾温柔吮吸。丑汉并没有换另一只脚塞进阿兰的樱桃小口中,他阴沉着脸,
踢开了阿兰。
「小贱人,这是老子在教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懂了没有?」丑汉
声色俱厉。阿兰瑟瑟发抖,颤巍巍道:「奴婢懂了。」
「这才乖。」丑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现在躺好了,抱着腿,分开。」
「是……」阿兰颤抖更剧,牙齿都在打颤。她躺下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按着丑汉的吩咐,抱着双腿,将门户大敞。少女神秘的幽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丑
男视线之下,丑男也是呼吸一窒,一双豆眼狠狠盯着那少女的芳草萋萋,肉唇丰
厚私处。
多美的地方啊,令人痴迷,令人销魂。多少男人都会倾倒在这里,温柔亲吻,
痴迷的爱抚。可此时,迎来的却是一只脏脚,一直布满污泥,散发着酸臭的脏脚。
丑汉用他未曾被清洁过的脚掌踏了上去,无情的碾压这阿兰的稚嫩娇柔的美
穴。
「哈哈哈哈……」丑汉得意狂笑,嘲弄道:「贱人,你的烂屄根本不配老子
肏,只配的上老子的脚,怎么样,被老子臭脚玩弄的滋味不错吧?说,爽不爽?」
「爽……」阿带着哭腔悲戚回应。丑汉并不满意阿兰的回应,抬起脚来又狠
狠踩下,「贱人,爽,怎么不叫?」
「啊!爽……真的爽!」阿兰凄惨哀嚎,让丑汉的兽欲更加膨胀,又是一阵
狂笑,他变本加厉,用脚趾拨开了阿兰的肉唇。把肮脏的脚趾送了进去,丑汉才
心满意足,淫笑着道:「贱人,被脚趾头肏的滋味怎么样。」
「嗯……爽……」阿兰的尊严被完全的摧毁了,她最后的羞耻之心竟然被下
体带着丝丝痛楚的骚痒挤了出去。那毕竟是一只散发着酸臭的脚趾,阿兰内心是
抗拒的,可是身体是诚实的,被人这般玩弄下体,阿兰还是湿润了。
丑汉察觉到了,一脸不屑,满目轻蔑,将一口唾沫啐在阿兰身上,骂道:
「天生的贱婊子,欠肏的母狗,这也能让你湿。」
阿兰无比自责,为何被这丑鬼如此糟践,她也能动情,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
的贱人么?她只能安慰自己,湿一点,总比被他进入身体是还是干涩的好。活着
总比死了要强……
「奴婢是母狗,奴婢欠肏……」阿兰呼吸有些乱了,自暴自弃地承认了一切。
贝九渊对丑汉和阿兰的表现都很满意,至少到现在还很满意,欠起身子,勾
起春桃的圆润下颌,问道:「小春桃,你是不是也是欠肏的母狗啊?」春桃正用
玉乳夹住他稍有胀大的肉棒前后揉搓,停住了动作,娇媚道:「奴婢是,老爷随
时来肏,奴婢是老爷母狗。」
春桃以为她的答话很得体,会很合贝九渊的心意,可是贝九渊的脸却沉了下
来。没了丹药助力,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后一次欢爱了,以后如何来随时肏她。他
几乎想这就捏死这不识好歹的贱人,可是转念一想,年纪大了,何必还要如此大
的火气。这又是最后一次,总要畅快戏耍一番。
压下心中怨怒,淡然道:「算了,给我舔吧。」
「嗯。」春桃正在似锦年华,还不懂得察言观色,她只知道顺服,只会用她
的肉体迎合老爷的需要。轻启红唇,将衰老的肉棒含入了口中。小心翼翼,极尽
温柔的仔细舔弄,肉棒在她的口中又大了几分。
丑汉玩弄够了阿兰的下体,也开始命令春桃含吮肉棒了。比之春桃口中那条
老麦无力的阳物,阿兰口中的阳物是巨大的,狰狞的。
春桃只要展开她的唇舌技巧,小心地不要将老爷弄疼,她就没有痛苦。
而丑汉不同,他的粗鲁和狂暴,将阿兰折磨得苦不堪言。丑汉双手揪住了阿
兰的头发,短粗的手指插入阿兰的秀发,用力拉拽。腰身用力,将阿兰的小嘴当
作狼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喉咙。
阿兰郁郁作呕,不仅是因为丑汉的粗暴,更是因为她每一次吸气,都会闻道
那股浓重的腥臭味道。
丑汉仍然不满足,他忽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然后死死按住阿兰螓首,久久
不放。
阿兰窒息了,气若游丝,双目翻白,她感到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就在这
时,丑汉放开了她,拉拽着阿兰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
死中得活的阿兰大口吸着起,即便丑汉扑到了她的身上,暴戾的蹂躏她的身
体,她也未曾哭号。直到那濒死的恐怖感觉过去,她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和
下体同时传来。
丑汉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狂暴地掐拧撕拽,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布满了片片青
紫抓痕,娇柔的乳尖被扭地转了一个圈,拉长,松开,再拉长,再松开。另一只
玉乳在丑汉的口中,丑汉不是在亲,不是在吻,他在啃,他在咬。齿痕遍布,乳
尖像是要被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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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下体的折磨,丑汉死死地掐着阿兰沟壑中那颗鲜嫩的樱豆,
用力撕扯,用力揉捏。他是要把它扯断,还是捏碎?阿兰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很
痛很痛。
阿兰哭了,也叫了。疼得哭了,尖利地哀嚎。
悲声穿入贝九渊耳中,化作悦耳曲声。让他沉闷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垂下眼
目,看着卖力吞吐他越来越有起色的肉棒的春桃,贝九渊老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抬起头来。」
春桃扬起了脸,香唇仍旧叼着龟首,不敢放开。
「嗯,不错。」贝九渊点了点头,「行了,别含着了,骑我身上。」除了再
度回春的次,老人每次和女子欢好,都是要女人骑了上来。在这个年纪上,
他很懂得保养,很珍惜体力。
春桃骑了上去,可是并不敢真的坐在贝九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