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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她又有还有什么需要忧心的呢?也许有,也许就在今日。
丈夫随着少庄主公务去了,昨夜是她婚后个独守春闺的夜晚。
有些害怕,有些寂寞,的是牵挂,想着他懂不懂得天寒要多加衣服,想
着谁会为他去做早饭……可不要再和武顺喝酒……少庄主也不要让他去和人打架
……思念的滋味如此难挨,可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好在那里离着还不太远,好在子玉说过隔几天就会回来看看,好在俊少说只
要忙完了就放子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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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走后,珍珠就紧锁了大门,百无聊赖的她,只好将布置的温馨的小家打
扫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尘不染。
去收晾干的床褥衣物的时候,珍珠看了一眼那条单子,前夜与丈夫几个好兄
弟相聚回来后,子玉要了她好几次,把她弄得美美的,把褥单都弄得湿了大片。
别看丈夫表面斯斯文文的,每次到了榻上都是那么强壮。
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意,将衣物单褥规整好,正要收到柜子里,忽然听到
有人叩响了大门。
「难道子玉回来了?不会吧,这才一天。」
青春少妇向大门走去,一面幻想着打开门是丈夫站在门外,给她一个巨大惊
喜,一面问道:「谁啊?」
门外没有人应声,珍珠嘀咕:「怎么不说话,难道真是他来吓唬人家?」
到了门边,又问一声,还是无人回答。
珍珠有些紧张了,这小院子里,只有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轻易开门。
弯下身子,从大门缝隙中看去,珍珠的面色僵住了,她缓缓地瘫坐在了冰冷
的地上。
门外的人也开口了,那是珍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也是她一生的梦魇。
「珍珠,还不快来开门。」
冯百川带着威严的声音彷佛一道来自地狱的诅咒,吓得珍珠浑身颤抖,冷汗
不住从额头滴落。
「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我……」
泪水模煳了珍珠的双眼。
那时珍珠还是夫人身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小婢女,终日忙忙碌碌的,可是因
为是在夫人身边,身份也比哪些粗使丫头高了许多。
作为夫人身边最近的人,珍珠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就知道,绝不能把冯爷经常去夫人卧房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她的小
主子祁俊。
她更知道,她也绝不能说出二夫人和思莹姑娘也是那间卧房的常客。
她以为做到这些就足够了,可是等着俊少离开了家,冯爷就毫无顾忌的搬进
了夫人的卧房。
他们有时会通宵达旦的一起快乐。
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珍珠也曾为此心动。
她甚至会偷偷跑回房去,把手伸进裤子,揉摸稚嫩的花瓣。
直到有一天深夜,夫人和冯爷快乐之后,睡得沉了,冯爷把她唤进了房中。
光着身子,挺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东西抱住了她,在她的惊叫声中,冯爷撕
扯下了她的衣服。
夺走了她的初吻,揉搓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少女身体。
夫人当然被惊醒了,可是她并没有制止,看了一眼施暴的冯爷,只是冷漠地
说道:「百川,你还要糟蹋多少女孩儿。」
冯爷笑笑说:「反正我要定珍珠了。」
夫人不再说话了,背过了身子。
有了夫人的默许,她被扔到了床上。
次上了夫人的床,次和夫人并肩卧着。
夫人的身体和她一样,都是赤裸的。
冯百川压了上来,抱着她刚刚成型的乳房啃咬,吮吸。
她还记得那种感觉,痒痒的,有些疼。
说不上美好,也不叫她讨厌。
下面被摸到的时候,她有了感觉,知道自己湿了。
冯爷还把她泌出的汁水掏出来给她看,要她舔干净他手上的水迹。
她只是个小小婢女,被人呼来唤去,逆来顺受。
于是她自能吃下自己流出的汁液。
随后她就被命令去舔男人的那东西。
她还小,她还没经过人事,不懂得如何侍奉男人。
为此,她挨了骂,挨了打,被打了光熘熘的屁股。
再接着,冯百川就分开了她的腿,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
她很害羞,羞得红了脸,转过了头。
冯爷要她看着,看着他如何夺走她少女的贞操。
她只能去看,看那一根粗长的阳物,一下子刺穿她的身体,把她撕裂,让她
痛苦难忍。
那时冯爷好可怕,无情的一次次撞击她稚嫩的花蕊。
好痛……好痛……她凄惨的叫声让夫人转回了身,夫人斥责冯爷,「你轻点
,珍珠还是个孩子呢。」
冯爷听了夫人的话,势子慢了许多,可是下面仍是火辣辣的痛。
她哭了。
夫人安慰她说:「女孩次都这样的,下次你就舒服了。」
还会有下一次,她不敢想了,这一次足以让她畏惧。
有了次,当然会有第二次。
夫人没骗她,第二次真的很舒服了。
此后,她也有幸能和夫人同席共振了。
她学会了很多,学会了给冯爷推屁股,学会了给夫人舔花瓣,学会了如何让
男人舒服,学会了「大鸡巴、小骚屄」
的浪叫,床上的一切她都会了。
床上有时会挤很多人,有二夫人,有思莹姑娘,还有一些和她一样的婢女丫
鬟。
但男人总是只有冯爷一个,她们相互揉搓乳房,相互舔舐下体,一起争抢吞
下冯爷的肉棒,并排岔开腿让冯爷肏干,有时迭起身体噘着屁股,等待冯爷临幸。
那时她觉得很幸福,她尝到云雨的滋味,很美,很快乐。
但是好景不长,冯爷的公子来了,宝少爷几乎可以享用冯爷除了夫人外的所
有女人。
她只是个婢女,随时可以被人送出。
次遇到宝少爷,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只因为她心里想着的是冯爷,不愿再和第二个男人交合。
宝少爷就疯狂地殴打她,在她遍体鳞伤的时候还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伤愈之后,她向冯爷抱怨,换来的又是一记耳光。
她这才清醒,原来,没有人把她当作人看,她只不过是个玩物。
服侍宝少爷只是噩梦的开始,此后的命运更加悲苦。
地狱的大门已经敞开了,是夫人和冯爷亲手把她推下去的。
一人服侍两个男人已经是常事,一群婢女丫鬟和几个粗鲁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