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雨主子那边歇息吧。」
我点了点
，又搂着她揉搓了一会，直到她遍体发软，春
涌动，这才依依
不舍地离开了纯熙院，一路往岚翠阁走来。守门婆子见了我惊道：「世子爷怎么
来了，咱们主子料到你会去纯熙院，所以早早熄灯歇下了，要不现在我叫她起来？」
我抬往里面望去，果然连灯笼都灭了，漆黑一片那里有
房花烛夜的喜庆
样子？看来沈雨对我颇有怨气，若是强行闯进去，只怕反而不美，这下好了，两
都去不成，天下只怕没有比我更憋屈的新郎官。
我喝退随从，折路返回书房，独自在黑暗中静坐，回想与沈雨相识的点点滴
滴，自从她从白杆军的军营里养伤回来后，整个
大变，身上越来越有赵欣
的影子，让我渐渐有些生厌，问了好几次，只是咬紧牙关闭
不说，这次与她成
婚，我也是不不愿的。
也不知道她在军营里到底有了什么遭遇，可惜我派出去的始终没有找到秦
丽华，不然就可以好好问一问，想到这里，我更加想念她，也不知她有没有从流
寇的围攻之中逃脱，或者是已经逃回四川，若是她也在的话，现在也应该成为了
我的新娘子。
正想着，远远似乎有古筝声传来，只响了几声就嘎然而止，我起身循着那声
音找去，不知不觉来到池塘的凉亭边，只见亭子里点了灯笼，一个
子正在抚筝
而叹，似有无限哀怨，双手按在古筝上凝而不发，迟迟不见拨弄，她的身影虽然
消瘦了很多，我却如此熟悉，正是姐姐碧如，自从她被封为和硕格格后，就一直
居不出，只有早上才去母亲那边请安，与我见了面也从不肯多说几句，相比从
前姐弟关系生疏了许多，也不知是何缘故。
我躲在假山旁正要看她要做什么，她却回道：「是羽儿吗？这个时候你不
去房，却来这里做什么？」
她武功太高，我根本无所遁形，只得苦笑着走出假山，来到凉亭里对她道：
「已经秋了，姐姐穿的如此单薄，却还在水边抚筝，当心着凉。」
碧如回笑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便将沈雨和蔡瑶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她笑道：「看那沈雨分明对你没什么感，为何偏偏要嫁进来，难道是贪图荣
华富贵？」
我笑道：「的心思谁能懂？姐姐为何又在夜里对着池塘弹古筝？身边
连个服侍的都没有。」
碧如道：「只是睡不着而已，想一个安静安静，既然你也无处可去，那就
听我弹一曲如何？」
我赞道：「没想到你还会弹奏古筝，这样说来，你算是琴棋书画样样
通了。」
碧如道：「我也是进了王府之后才学的，在睢宁见识过天魔琴的威力之后，
我一直在研究其中奥妙，可惜一直不得法门，反倒是学会了弹古筝，只是初学之
难免重形而不重意，污了你的耳朵可别抱怨哦。」
我连忙道：「那里那里！从小你学东西就比别快很多，你别在乎我的想法
，只管弹来。」
碧如听了，戴上护指，两手放平，轻出了一气，玉指在筝弦点拔了几下，
清越之声灌
耳内，使为之一振。
我不知她弹的是什么曲子，激烈处使如置身金戈铁马的战场，委婉处又似
来到山林鸟语花香的黎明，其中最动的是对男之的倾述，子思念郎时
的痴心，见面时的紧张，离开后的忧愁，都表现的惟妙惟肖，到最后她的筝声略
显凌
，心绪似乎不稳。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贪婪地吸允着她身上的芳香，她的身子微微一僵，
却只是一刹那而已，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弹奏起来，然而古筝的声音却越来越
混。
至此我终于明白，她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我新婚之夜落寞地
在这里弹奏古筝，想到这里，我大为感动，低首吻着她的脖子、发，最后寻到
她的朱唇，狠狠吻了上去。
她罕见地没有躲避我的吻，反而热烈地回应着我，使我又惊又喜，只是技巧
很是生涩，我用舌顶开她的贝齿，寻找她的香舌，纠缠着不愿离去，又拼命吸
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的面红耳赤，良久之后才推开我。
我喘息地对她道：「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何却不嫁给我，偏要做什么和硕格
格？」
碧如含泪道：「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愿意与其他共侍一夫，除非你
休掉其他子，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
我想了想邪笑道：「那也成，既然你不愿做我娘子，那做红颜知己总可以吧
，反正你不嫁我的话，这天下再也找不到只娶一个的男子，除非你愿意嫁给
外扒粪的贱民，他们倒是一夫一妻很是公平。」
碧如赌气道：「那可不一定，要是那天我心血来
，就是贱民我也愿意嫁了
，看你怎么办！」
我摇笑道：「那不可能，第一，你这么
净的，平
没事洗澡也要洗
两回，贱民常年在地里劳作，一身汗臭，又不洗澡，那味儿，十步之内只怕就
要把你熏跑，第二，无论贱民还是贵，若是有敢娶你，只怕还没来得及订亲
，我就要了他的狗命，所以我敢保证，这辈子你除了我之外，休想嫁！」
碧如站起来瞪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敢杀，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呢？」我
邪笑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显然不知所措，被我一步一步
到柱子旁，昂首道
：「那你就来杀吧，我脖子痒痒的已经迫不及待。」
她慌地正要逃跑，我一把抓住她道：「往那里跑，刚才的曲子还没弹完呢
，继续弹！」
碧如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理了理发鬓，拨弄了一下琴弦，吸了一气，
朗朗琴声铮铮耳，我听了一会，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一会摸腿，一会吻
肩，她脸儿通红，却装着不知，继续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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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纵容使我的胆子更大，最后魔爪顺着衣缝
她的胸脯，顺利地摸到了
她的
子，只轻轻捏了一下，那
瞬间挺立了起来，她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兰气扑面，闻之欲醉。
然而清越的古筝声没有停止，只是稍显凌，我胯下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
子在她背后刮蹭着，她红着脸腻声道：「别这样好不好？」
我想起小时候在假山她曾经把玩过我的
，不由地笑道：「已经这么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