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含泪求饶,听的人心都要化了。
赵羽也不是那心狠之人,只图自己快乐,等李妍痛楚稍减,这才搂着她的腰
一上一下地研磨,低着头细看肉棒在那雪臀之间进进出出,多日憋屈的欲望终于
得到舒展,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抚摸少女全身,只觉此女肌肤吹弹可破,滑腻
异常,只是年龄尚小,胸型不算大,不过身材娇小,搂在怀里软若无骨,倒也十
分惬意。
那李妍初次破身,一开始还觉得疼痛难当,待到后面才渐渐觉得有了一些滋
味,这滋味一开始还只是饱胀和被侵占感,到后面就觉得似乎有把刷子在心里来
回刮蹭,十分解痒,只觉心都要化了。
怪道教导她的嬷嬷们说起男女之事都是一副向往,原来有这般好处。
赵羽见她得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插到
最深处,再缓缓退出来,处女血迹竟被淫液所冲洗干净,最后肉棒上都是雪白的
沫子,不知不觉中,李妍的双腿已经勾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抽插。
最后赵羽不在忍耐,快速抽了数下,将浓精尽数灌入她的体内,最后从缝隙
中溢了出来。
赵羽大口喘息了一会,守在外边的侍女鱼贯而入,拿着盆子和帕子替两人清
洁下身。
赵羽起身对李妍道:「以后就跟着我吧。」
李妍道:「为什么要跟你,如果我只想做妓女呢?」
赵羽冷哼道:「不跟我的话,你连妓女都做不成,直接去当尼姑吧,我碰过
的女人,别人也不能碰。」
说毕走出花棚,外面有人过来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赵羽一看来者穿着太监服色,不由笑问道:「你一个太监,怎么也来这种烟
花之地?」
那人连忙道:「奴才那敢到这地方来?奴才何应德是奉了大福晋之命,请主
子回家去。」
赵羽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是王府的首领太监何应德,连忙道:「你怎
么找到这里来的,来前我可没跟任何人讲啊?」
那何应德连忙道:「回禀主子,奴才是挨家挨户找过来的,这长春楼的门口
停着的马车正是我们王府的,奴才一看便知,所以猜测主子一定在这里。」
赵羽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回去你可别乱说,找我有什么事?」
何应德道:「回主子的话,你可赶紧回去吧,王爷从前线回来了,身上还受
了伤,王妃急的不行,到处找你不见,已经连累了几个奴才吃了庭杖。」
赵羽听了惊讶道:「我爹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何应德道:「下午的时候回来的,家里找你已经找了两个时辰。」
赵羽听了着了忙,一面快速穿戴起来,一面又命人去将罗芸从戴家接回来。
一路上赵羽问何应德道:「父亲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
何应德道:「奴才也不知为何受伤,只听说伤到了左边胳膊,走路倒不受影
响。」
赵羽这才松了口气,那何应德又道:「王爷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已经
封做贤妃,王妃希望你能认她做庶母,以礼相待。」
没想到凭空竟然多了一个母亲,赵羽笑道:「这女子多大了,是何方人士?」
何应德道:「二十五六岁吧,奴才离得远,没看清,听说是来自四川的汉女。」
赵羽倒是想会会这个庶母,也不知姿色如何,竟然能迷住父亲,母亲那边应
该会有些难过,抽空该多安慰她一下,当晚他回到家里,只见众人果然都很焦急
,一见他回来了纷纷都松了口气。
他先去书房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匆匆往正房里来,门口丫鬟见他来了,掀开
帘子道:「快进去吧,王爷王妃正等你呢。」
赵羽昂首进了上房,只见他的妻妾们已经挤了一屋子,正嗡嗡讨论着什么,
一见他来了,众人都安静下来,脸色古怪,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赵羽也不理论
,看见吴克善坐在主位上,胳膊上绑着白绸,却依旧谈笑自若,看来受伤并不太
重,只是整个人风尘仆仆,比从前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眉间邹纹多了,两鬓微微
染霜,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连忙上前跪拜道:「父亲终于回来了,怎么不派人提
前通知?儿子好生想念。」
吴克善见了赵羽,只觉儿子身材比以前更高大了,气度也比从前沉稳了许多
,心中欢喜道:「你跑哪里去了,叫我们好找,快过来让为父看看。」
赵羽起身来到父亲身边道:「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带师兄他们逛京城。」
吴克善拍拍他的肩膀道:「又长高了许多,只是瘦了。」
海兰珠也道:「再不回来,我可准备家法伺候,整天出去浪,也不给人带个
信,叫我们牵挂。」
吴克善对海兰珠道:「怎么没给他安排个正经差事管管,这样整日的闲逛也
不好。」
海兰珠道:「他从南方回来就带了一些伤在身上,我担心他身子吃不住,所
以才没安排差事。」
吴克善心中不安,于是问起如何受伤的事,赵羽只得简略地讲了一遍,吴克
善叹道:「如今多铎已经攻破扬州,拿下金陵,生擒伪帝朱由崧,江南已经尽入
我大清版图,也算是替你报了这一仇。」
这消息赵羽数日前就听说过了,只不过他听到清军杀伐太重,不但不高兴,
心中反倒有愧,当下岔开话题问道:「父亲这胳膊怎么回事,你统领那么多的精
兵勐将,如何他们连你也保护不周全?」
吴克善道:「这话说来就长了,当时我和豪格带兵攻入四川,连下各处关口
,打的张献忠四处逃窜,那地方山高路险,极难寻找敌军主力,战事迁延下来,
后来我收到你的信以后,带兵先去围了青城山,那金成子果然派出使者主动投降
,我假意应许,暗地里却埋伏了层层甲兵,当日将那青城派上下两百多人斩杀一
空,唯独那金成子武功高绝,被他临死前一击伤了胳膊,也不算什么大伤。」
赵羽被青城派这死对头害的十分愁苦,忽然听见对手一夜之间就这么没了,
心里高兴的同时,甚至还有些落寞,果然个人武勇这玩意在军队面前屁用都没有。
想那青城派好手如云,就算被骤然偷袭也应该有逃走的余地,奈何军队人多
,层层包裹,何处可逃?纵然你内功高绝,也终有真气耗干的那一刻,而且军人
披甲,除非用破甲矛或锤才能伤到,一般武人用的那种三尺剑根本对甲兵无用,
更不用说当时的乌真超哈已经装配了许多火抢,那更是武人的克星。
当吴克善宣布青城派灭亡的时候,
大厅中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