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淫贱的声音说
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看我长这个样子,却能娶了
你妹妹这样的大美人……」
「那是我妹瞎了眼。」
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
「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逼穴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
黑提子扯弄了起来。
「疼,你快给我放开,」
母亲却也不挣扎,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
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
大鸡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
他脱下了外衣,从衣兜里翻出了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
里面挑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肉穴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
似乎是想要把药膏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
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
母亲银牙一咬,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
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勐地一下挺动。
母亲发出「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了下唇,不过随着
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
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
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包裹着毛巾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
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
闷的声响。
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
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
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
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去的。
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
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
于是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
我扫了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
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
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灯。
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
于是他摇摇头,又关了灯。
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
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幺灯。」
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
母亲的娇嗔刺在了我的心里。
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
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
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
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当着我的面,再次掰开了母
亲的大腿。
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腿大张
的淫荡姿势,说:「怎么了,你还要来吗……要干就快点………」
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
,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
肯定是。
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
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
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发愣间,母亲开口了。
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
母亲再一次呼唤我。
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
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
掰得更开了。
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
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
「咋了?」
「你就爱搞这些变态玩意」
「你快点呗。」
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床,扶着肉棒对准那往外冒水
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
「干嘛呀你」
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
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
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
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
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
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
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
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
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
「神经病。」
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
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
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
在我抽插了8~9下的时候,「谁?」
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
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
可能因为鸡巴的尺寸让母亲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母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