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卡巴裆,鸡巴已经变硬了,这几乎让他喊出声来。抬眼一看套间,王辉心里
大喜,不正是给肏屄崩锅预备出来的吗!就凑到陈秀娟的近前,颤颤巍巍把手伸
到了她的胸前:还得说这岁数的女人,肉弹比我本家婶儿还要肥。动起手来就把
陈秀娟鼓捣醒了,王辉倒也想好了说辞,指了指套间:「我说秀娟婶儿,里面有
没有新鲜玩意?」迷迷瞪瞪站起身子,陈秀娟问了一句:「你要啥,婶儿进介给
你拿!」还就朝着套间走去,无形中正合了王辉的心思,他便尾随在后前后脚来
到套间里。
门虚微一关,原形毕露之下王辉便抱住了陈秀娟的腰。陈秀娟挣扎了一下,
低声呵斥:「你要干啥?」人也立时清醒过来。此时的王辉还管得了那么多,直
言不讳地把想法说了出来:「干啥?你说我要干啥?崩你!」而后上演的一幕便
是杨书香看在眼里的……
此时见杨书香闪身跑到了南边墙后头,王辉一边是因为杨书香的搅局影响他
肏陈秀娟的心情,另一方面输了那么多钱心里亏得慌:「妈了个逼的,有话说你
有屁放!」嘴里不干不净。到了南墙一看赵保国也在场,王辉立马明白过来,指
着杨书香鼻子问道:「你又惦着多管闲事?」警告杨书香的同时,王辉四下里来
回踅摸,没看到焕章影子让他心里多多少少踏实一些。
看到王辉过来,杨书香只觉得两肋间生出一股气流密集地汇聚在自己的心口
上,源源不断。撞上枪口算你活该,今个儿就拿你开刀了!倘使不把这口气发出
来,杨书香都认为自己会憋坏的。朝王辉猛地飞起一脚蹬了过去,一句废话不说。
王辉一闪身子,给扫了个边,也急眼了:「狗拿耗子是吗?我他妈早就想办你了!」
扑着上前就把拳头轮了起来。二人扭打在一处,杨书香被王辉抓住了脖领子,抵
挡对方拳头的同时脚下使绊儿,心说正等着你来呢,对揣中她侧身扭胯就给王辉
来个背口袋——侧背,怕大背跨摔死王辉。那这一下也够王辉受的,只听王辉哎
呦着叫了一嗓子就被摔到了雪堆里,嘴里却不依不饶:「我肏你妈杨小三儿!」
保国上不去前儿,却跃跃欲试,杨书香伸手一拦,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王辉:
「你这鸡巴嘴缺出溜是吗?」王辉咕噜着爬起来再次飞扑过来,抱住了杨书香的
腿准备把他撩倒。杨书香胳膊肘一支,想都没想就照着王辉后心砸去,见其脑袋
扬起来,顺势一把抓住王辉的头发给他来了个铁膝盖:「去你妈的!」眼瞅着王
辉大叫着朝后踉踉跄跄摔了出去。
这一气呵成的招也是当年杨书香跟在顾长风屁股后面看到的,没用在许加刚
身上,倒把它使在了王辉身上,挺爽。保国早已等不及了,他跳出来上前对着王
辉身上就踩:「打死你个屄养的。」正所谓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发泄着自己心里
的不满。
王辉吭哧瘪肚用双手护住了脑袋,任由保国一通巴碴,好半晌才轱辘着身子
爬了起来:「你等着!他妈的我砸你们家玻璃介!」杨书香一拽保国,把他拉在
自己身后,眼一楞瞪,伸手指着王辉鼻子:「你打保国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跟
我打!还有我告你,再闹屁上你们家端了你!」多余啥话也不说,带着保国转身
要走,那王辉手疾眼快,扫到雪堆旁的转头就顺手抄起来,扑上前吼道:「我拍
死你!」杨书香一歪脑袋,下意识把保国卜楞到了一边,肩膀硬生生挨了一下。
叫我小名也就罢了,还敢背后偷袭?杨书香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类人。瞬息间
他把拳头反轮起来对着王辉的脸就招呼下去。你爱拍你的砖头子就拍,反正我的
拳头就直奔你的脸招呼。步步紧逼丝毫不给王辉喘息时间,把王辉从南墙一路打
到了河坡子下面。雪地里留下了一道道凌乱的足迹,到了平整的冰面上,杨书香
逮住了王辉的肩膀,一个绊子使下去就把王辉撂倒了,等王辉起来又撂。你不是
不服吗,那就把你打服了为止……
从南坑回到家时,杨书香把衣服上的雪擦掉,就踅摸身儿半新不旧的衣服替
换下来。保国进门后一眼就看见了吉他,他一边瞎卜楞,一边又因杨哥替自己出
了气,兀自兴奋得不得了:「杨哥你咋不用霸王扛鼎摔屄养的?」「用啥霸王扛
鼎,这还等着生炉子呢!」若不是前一秒看到杨书香轮拳头,谁能想到这是打完
架的底子。
「啥时候买的吉他?让我大奶教你?」「利润点!」直接把保国轰到院里的
南墙砸煤,杨书香就踅摸起劈柴来,一通乒乒乓乓过后,烟点着了,炉子的火也
打起来了,而后又踅摸一掐子手臂长的劈柴,给大锅里续了水,点着了澡堂,这
才消停:「一会儿你跟我去贾坟那边吗!」边说边洗手。「打卯去吗?」保国一
脸兴奋,就着水也把手洗了一遍。杨书香点点头,走进西屋把脚上的二达子运动
鞋脱下来,擦拭干净放在床底下,这时保国的手伸了过来:「那肯定得去!你把
弹弓子带上吧。」说着话,顺手抓了一把避孕套。
「你要那玩意干嘛?」杨书香拍了保国一巴掌,保国一咧嘴,把套子装进了
兜门:「还不都是给我爸用!」经保国这么一说,杨书香忆起前些日子小赵叔才
刚从自己家里拿过,这才几天就用完了?一天到晚没别的事儿了?不便当着保国
的面提及那些他不该知道的东西,就拾掇起自己的围脖给保国套在脖子上,看了
一眼时间,打开抽屉把弹弓子和子儿塞进口袋:「走,兴许能撞见三大呢!」
「杨哥,打架前儿秀娟娘娘还跑出来看来着。」保国把自己看到的告诉给了
杨书香。杨书香一搂保国的肩膀:「她看不看是她的事儿,可不许跟我妈提打架,
知道吗?」保国点了点头:「焕章哥要是在家就好了!」杨书香照着保国的脑袋
胡撸一把:「以后碰见这事儿躲一边,别跟大孩子闹,知道吗!」保国再次点了
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杨哥是他的保护神,他怕啥?啥也不怕!再者,其爹妈
疏于管教,导致保国渐渐养成了极端性子,日后吃喝嫖赌那是样样精通。
锁好门,直接从西场上到大马路,朝西面小道抄近,二人就顺着胡同走了下
去。其时天色依旧乌蒙蒙的一片,小巷里净得似乎只有脚底下巴碴产生出的滋滋
声算是迎合着,证明村落里还有些活气,但落眼处,红的蓝的墙皮上满是尿检一
样,生硬而又死气沉沉。
村副业厂的大院就挨在王宏家的附近,东面的三间是前生产队留下来的老房
子,曾修缮过作为盛放铁厂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