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系统继续清醒而坚强地面对着岩浆的冲击和肆虐。
除此之外,不断从夏之宁体内喷涌而出的精液也变成了夏之韵的第二重噩梦,
她的气管里满是胞弟的精液,不但令她呼吸困难,更令她的气管黏膜产生了强烈
的排斥反应,后果就是她近乎癫狂地咳嗽不止,肺部里仿佛被灌满了沸腾的钢水
般,那疼痛竟丝毫不比正在被烙铁折磨的肠道逊色半分。然而那精液还不同于一
般的液体,异常粘稠,无论她如何歇斯底里地猛咳,大部分的精液都死死粘在气
管黏膜上不肯动弹,只是偶尔慈悲地让开一点缝隙,放进一点点氧气滋润她的肺
部,让她的生命得以在最低限度上勉强维持。
此刻的夏之韵,已经再也顾不得用舌头去保护弟弟的阴茎了,随着她每一次
肝肠寸断的咳嗽,夏之宁的阴茎便会被她的牙齿狠狠地啃咬一次,若夏之韵嘴里
不是特殊的假牙,那阴茎恐怕早被她嚼成一团烂糊了。不过,阴茎被咬,对此刻
的夏之宁来说,也只能算是一道无关宏旨的加味小菜,强烈的电击,仿佛是三条
粗大的铁钉,被三把沉重的铁锤敲击着,一点一点地钉入他的睾丸和前列腺,把
他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摧毁得不成样子。
看到亲人遭遇如此惨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夏之馨和杨雪自不必说,就连秦枫
都无法继续维持她的坚强,忍不住放声痛哭,只是心中还有一点点与生俱来的傲
骨残存,才使她没有开口乞求罗奇停手。
罗奇看着秦枫涕泗滂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无可名状的喜悦。他看了看那个
操作烙铁的人,发现烙铁已经完全插入了夏之韵的体内;又看看在下身的灼烫和
气管的堵塞上下夹击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夏之韵,以及已经无力再随着电击上
下挣扎,而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不止的夏之宁,终于合上了那个微不足道,却又威
力无边的开关,又走到刑台另一侧,从那人手里接过烙铁手柄,将它慢慢从夏之
韵的肛门里抽出。
抽出的烙铁散发着袅袅白雾,那是在少女肠道上沾到的液体正在蒸发,足以
表明它此刻仍具有相当可怕的温度。罗奇嗅了嗅,没有半点臭味,反而是一股柠
檬的清香。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清洗室那些家伙的技艺是越来越精湛了(他模模
糊糊地记得,那是一个跟他同样偏爱柠檬味的家伙),值得好好表扬。要不然,
明天上午的时候,这几个女人就交给他们享用作为奖赏吧。当然,夏之韵和夏之
宁明天天黑前谁也不能碰,以使他们的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这样才能有好的状
态来迎接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今后无数个晚上的噩梦。
他向秦枫又看了一眼,不出他的所料,她虽然输得很惨,但是还没有被打败。
不过,这个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女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罗奇就是喜欢看她
这副竭力在绝望中徒劳地维持尊严的模样,她的尊严和骄傲对她自己来说视如至
宝,对罗奇来说却只不过是一样极其难得和有趣,能带来极大快感的玩具。她若
是将这份尊严和骄傲丢弃不要,变成一个毫无廉耻、苟且偷生的娼妇(就像她在
贵妇圈里曾经的死对头,比她早几个月抄家下狱的帝国外交部礼宾司副司长,著
名的美女外交家蒋宜莹现在那样),那罗奇才真会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呢……
天亮以后,他,帝国保安局特别行动处处长,宪兵少将,靖逆侯罗奇,就会
暂时离开这个基地,去追捕下一个目标。而她,前帝国外交部部长之女,前帝国
西南大区副总督之妻,前帝国国家卫视首席女主播秦枫,将和她的女儿、儿子和
儿媳一起留在这里,在呻吟、痛哭和惨叫中度过无数个像今天晚上一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