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口火烧火燎得干,就像他这时候心
裡燃着的一团焰,他实在想冲上前去,一把薅住她的头髮,往泥地上这么一甩,
然后急吼吼地压上去,再他妈的扯开这又紧又骚的裤头……想到这裡,下面的那
根棍子又不老实地竖起来,他浑身一哆嗦,如不是这段时间射得太多,恐怕他又
弄出来了哈!可任他怎么想,鼻孔裡翕张的空气再怎么炙热,他的身体都没办法
向前动弹一下,他奶奶的……除了裤裆裡的那个东西,哪裡都动不了。
奶奶的,今天老子是撞了邪还是被哪个神仙施了定身咒啊!终于,一个声音
出现在这傍晚的山头上。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丁阿山的相好,你这大晚上
的不在家呆着,在这儿干啥呢?是不是丁阿山年岁太大,填不满你这骚穴呀!哈
哈哈!甭担心,丁阿山不行,俺行啊!哈哈哈!别怕啊!我可是十裡八村有名的
长棍啊!小姑娘,你晓得这名号的来历嘛?想知道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