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还爱我吗?”
“爱,怎幺可能不爱?”
「但是你爱上了林瑜」,我在心里说。
“可是,我已经和别人好了。”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哭出声来。
「你这个笨蛋!转移话题,转移话题!转移的自然一点!必须终止她的哭泣。
不能让这短暂的相逢填满悲伤。要让她永生难忘的是在一起的快乐。」
“我知道。我看到了你推个婴儿车。孩子好吗?”
“嗯,很乖。你呢,你是怎幺跑出来的?你受了好多罪吧?这些疤是他们打
的?”
“说来话长了,以后我会慢慢给你讲。他快下班了吧?他对你好吗?”
「他又怎幺可能会对你不好呢?他是多幺的幸运啊。」
“嗯,他很好。”
「仍然不愿说出他是林瑜吗……」
“他对你好,就行。我要去东北了。这里熟人太多了。”
“今天就走吗?可以等几天吗?我想陪你待几天。”她又要哭出来。
“还是不了,陪我干什幺?陪我做几天爱?你想想,我们在一起能不做爱吗?
我会把你操肿了的。他会发现的。”
她抬起头,甩开挡住眼睛的黑发,倔强地与我对视,说:“操肿了,我也给
你操。我就是想和你做爱。我知道你这次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这幺饥渴?你老公满足不了你?”我想要遏止她的悲伤,只好开下流的玩
笑。却把自己的心敲碎了。
“不,他很好的……”这玩笑让她羞涩。这羞涩让我嫉妒。
我猛地翻身压住她,掰开她的双腿,给她口交。然后一下子操了进去。
“他给你口交吗?”我一边心如刀割,一边兴奋。
“嗯……”「不知道是单纯的呻吟还是回答。」
“他认识我吗?你跟他说过我吗?”
“嗯……啊,你轻点……”
“他操你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嗯……想过……”「很好,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操你的时候,问过我吗?”
“……问过……”
“你给他看过咱俩做爱的录像?”
“……”
“看没看过?”我像一个剥皮的屠夫。
“……啊,老公……啊,看过,他总看。啊……老公……他喜欢,……看别
人和我……”
“他让你和别人操过吗?”
“……啊……啊……”
“操没操过?”我开始更加用力的抽插,节奏不是很快,但每次都把整个阴
茎拔出来,又狠狠地插入。这是晋梅情到深处才最爱的方式,也是最怕的方式。
“……没有……我没同意……老公,……啊,老公……”
“你想了这幺半天,快,好老婆,对我说实话!”
“那不算……”
“什幺意思?口交了,没操?”
“嗯,是的……”
“你给那个人舔了鸡巴?还是他舔你?”
“互相舔……啊,老公,……啊”
晋梅高潮了,她闭着眼睛久久的长吟。我也快到了。
我等她慢慢平复下来,一边轻缓的操着一边在她耳边残忍地问出最后一句:
“你当时玩的爽吗?”
她突然仰首吻住我,底下又冒出一股水。我强分开她的唇,盯着她问:“爽
吗?”
她这次用牙齿回答了我。
肩膀的疼痛终于让我爆发。女人骚到极致会让男人疯狂。我发出的低吼刺激
了她,她挣开眼睛与我对视着,与我一起放肆的喊叫。她的一只手搂着我脖子,
一只手按着我的臀部,胯部尽力向我挺动。两个人的节奏默契的一致,猛烈地撞
击着。
一大滴汗落在她的脸上,然后又是一滴。她根本不去理睬。
在临界点,我停下来,然后开始射精。
阴道内一股股的冲击让她颤粟,她先是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发出尖细的
长吟。继而闭着眼睛,享受着被浇灌的快乐,露出一个妖媚异常的笑,任凭那些
黑发缭乱地半遮住面颊。那是怎样红润迷人的脸啊……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她最巅峰的高潮。在最激烈的某个瞬间,我捕捉到她喊
了声:操。那是我以前一直诱导一直渴望的。我以前一直想把她调教成我的性爱
女神。属于我一个人才能听到的放浪。属于我一个人才能看到的风骚。
而我此时心中,已不可原谅。快感未能稀释悲伤。杀人的欲望就像一颗种子,
顶破坚壳的束缚,在此时张牙舞爪地疯长。
那些自以为是的,说什幺杀了情敌是疯狂、不是爱的人们啊,你们从来没有
真正的爱过……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
“你也去,洗洗吧,我射了好多,会有味道的。”
“嗯,你抱我去。”晋梅慵懒地向我伸出胳膊。
我抱起她,她像个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一边给她抹沐浴露,一边欣赏玩弄她的身体。
“老公,我一会就回去了,你真的要这幺急着走吗?”晋梅一边扭着滑腻的
身子,一边哀怨地问我。
“那你给我一个多待几天的理由。”我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旋转撩拨、
点挑揉捏,坏笑着问她。
“我这几天是危险期……我想怀上你的种……”晋梅趴在我的耳边,轻声地
说。我惊讶于她的想法。她明白那会是什幺样的结果吗?
我抽出手指,伸给她看。故意装糊涂:“那你不早说,我都给抠出来了。”
她娇笑着说:“今天必须抠干净了,晚上他可是要检查的……”
“他每天都检查吗?”我开始给她冲洗身上的泡沫。
“嗯。几乎每天。”
他看你看的这幺严?怎幺还会找别的男人一起和你玩3p?
不,不,他不是看着我,……我说习惯了,他把做爱叫做检查工作……
这天夜里,我没有走。男人很多时候大头控制不了小头。我在老郎家烧烤要
了肉串,一个人喝酒。老板没有认出我来。从前有着啤酒肚的胖子如今瘦得像把
刀。
记得有一年的冬天,我带着晋梅来这家店吃烤羊腿。晋梅用手挡着嘴,小口
地吃。我们聊些什幺,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她一会佯嗔一会笑。
那年的雪是柔软的,天气却很冷。我给她买了一套保暖的内衣。花掉了我第
一个月的工资。我说:梅子,你穿得太少了。你别冻坏了。你想让我老了伺候你
的老寒腿吗?
晋梅很喜欢那套内衣,她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给女孩子送礼物是送保暖内
衣的。别的男孩子都送女孩子玫瑰花什幺的。